三日后隐老不情不愿的赶到南都,刚下车就被允诺拉了过去。
“哎!我说你们两兄弟咋都这样?好歹让我歇口气喝杯茶啊!”隐老气喘吁吁的指责允诺。
“抱歉隐老,我我刚才看你来了太激动了,呵呵!你别见怪。请喝茶!”允诺确实有些着急过头了赶紧给隐老奉好了茶。
“你个臭小子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隐老用力拍着允诺的脑袋。
允诺摸着脑袋有些不好意看着轩辕毅走了出来。
“允诺,师傅他一路周车劳顿了,快让他进客房休息。”轩辕毅看着隐老疲惫的模样有些不忍。
“来来,让为师给你看看?嗯嗯!不错,除了又多了个伤疤其它挺好,哎!毅儿,叫你当初跟为师学医你不听,白叫这么多年师傅了。”隐老眼神埋怨起他。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再说毅儿跟师傅学的东西比医术有用多了。师傅静儿她怎样了?”
“放心!身子日见好转,过不了多久就能用药了。哎!你书信说那丫头在你这,快带我去看看。”隐老突然想起白灵来有些着急起来。
“隐老我扶着你!”允诺赶紧上前搀扶。
“臭小子!叫你扶我,叫你扶我。”隐老脚步健快身子健朗不停的追着拍打允诺的头。
“啊!隐老我错了!错了!你老身康体健,长寿万疆,福泽绵绵。”允诺不停的抱着头求饶道。
“臭小子,隐老劝告你赶紧收起那份心思。”隐老轻声低语。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允诺有些吃惊的看着隐老。
“就你那点伎俩想瞒过我?哼!”隐老斜着眼看他
“我知道,谢谢隐老!”允诺说完低头不语。
隐老看着白灵苍白的面色眼神有些凝重,为她号了号脉象。
“刘眶见过隐老,您的大名鼎鼎早已声名远播,今日有幸见到您老本人是刘眶此生之幸。”刘太医有些激动看着隐老双手作揖。
“哎呀!你这老头是谁?说的我比你老似的,你给这丫头瞧出什么问题出来没?”隐老看着刘太医不满的问道。
“恕我医术不湛,瞧不出是何毒?更不从下手。”刘太医惊愕的有些自愧不如地看着隐老。
“这丫头命真大,体内的西围子和销魂散相生相克,换做旁人早死千次万次了。她却还能熬到现在,实属罕见。”隐老摇着脑袋白了一眼刘太医。他最讨厌别人说他老,他有那么老吗?
“西围子和销魂散?传说中的西围子?有着凝血浓郁之用的药引?”刘太医眼前一亮,可是这药引为何在她体内。而销魂散与此药豢养药引之驱相克?他不敢再往下猜测。
“师傅她还有救不?”轩辕毅霍然不解的看着隐老。
“你们可听过金丹?”隐老禀退其余人说到。
“金丹?”三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丫头几番身中数毒都能化险为夷,只怕只有着这世上的金丹方能如此,传说金丹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如此番她还能和好如初便做证了金丹之说。”
“隐老,刘眶有一事不解?当时公主在驿站中了断肠草和一步倒却在一刻时辰便化解,难道也是金丹?”
“一刻时辰?想必这金丹的药力功效还是有限。这丫头的身子可是越来越弱了,看来是我之错。”隐老有些叹息道。
“师傅?她什么时候会醒?”轩辕毅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白灵,看来她真的不简单,金丹再现这世界只怕又要宣起星然大波了。他低头看着她金丹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等!”隐老简单的说了一个字转身拉着允诺离去,刘太医屁颠屁颠跟在身后。
轩辕毅看着白灵有些入迷,为什么她体内有金丹?她与海域国是什么关系?那张地图?这种种的谜团困扰着他。所有的答案随着她的昏迷不醒深沉大海。他不知她什么时候想来,也许明天,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或者一辈子。
白灵还是安静的躺在哪里,是否这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南都的灾情越来越严重,自轩辕毅来后城外的难民越积越多,南都城的粮食依然不够救助那些难民。轩辕毅吉命令搭建了许多施粥棚,那粥稀的和水并无两样,自上次事后两人见面不在起正面冲突,在外人面前一副兄友弟恭画面十分和谐。
“可恶,轩辕吉瞑目张胆的自吞赈灾食粮,与当地官员狼狈为奸至那些灾民于不顾。那些粥棚只是做做个样子而已,可恨的是父皇还夸赞他心系百姓。”轩辕毅握紧拳头看着轩辕吉假惺惺的亲自施粥。所有的灾民跪谢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主子,属下已查到赈灾的粮食的去向。”允诺在轩辕毅耳边低语。
“走!”轩辕毅一个轻功从南都城台上飞了下来。
原来轩辕吉将粮食藏于乱葬岗,这个地方尸臭及重,整个山谷阴深深的,白日里都见不到一丝阳光。
一阵冷气像他袭来,他不觉的打了个冷战。
“你确定是这?”轩辕毅一路扫过都未看到影子。
“是的,在往前走这里只是个屏障。”允诺一个轻功越过那些腐臭的尸体。
允诺和轩辕站立在一颗大树上俯视着下面的一切。
下面黑压压的的有几十万兵,辉煌的宫殿耸立在他的眼前。四周多是俊峭深不见底的深渊。好一个鬼斧神工的建造。
“主子粮食就在里面。”允诺轻声低语。
“轩辕吉你竟敢私造兵器,明明已经是太子了。为何他要私自练兵。他这么急不可赖的想自立为王?还是他想…难道是金丹?”
轩辕毅看着下面操练的兵将。眼神闪过一抹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