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生懒洋洋的侧躺在座位上,满满的喜悦浮现在脸上。
“妥了,等办完事小辈就帮您老人家找他回来。”楚慕辞信誓旦旦道。宁言伏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话,楚慕辞便向于生行礼:“若是无事,小辈先行告退?”于生点点头,宁言也便行了礼同楚慕辞离开了。
楚慕辞抬头望了望天,太阳还未落山,宁言便道:“待会正好可看到日落。”
“那回梓卿亭看日落如何?”楚慕辞挑眉道。宁言道了声“好”,两人便踏出灵气门,回到梓卿亭。
楚慕辞随便爬上一座屋顶,准备着看日落,此时宁言不知从何处找到了酒,随手一扔便扔到楚慕辞的怀中,便坐在他身旁,道:“好酒,尝尝?”
楚慕辞一把拽开酒坛的盖子,品了品,啧啧称赞道:“手中美酒,身侧佳人,可是快活。”宁言轻叹了口气,道:“此话你曾经也说过。”楚慕辞听了此话便回味曾经的记忆,却未找到。
宁言一脸“我知道你肯定想不起来”的神情,喝了口酒。楚慕辞便扯开话题:“子泉?”
“嗯。”
“你知道于宗主和我爹的事情吗?”
宁言道:“曾经于家为三道界中一个大家族,于生同楚家主是一辈人,少年时家族小辈到民间去除水鬼,两人便结识了,不过于生无意被水鬼拉下水,楚家主便奋不顾身去救了于生,两人因此便结为兄弟。”
楚慕辞望着宁言,品味了一番:“原来如此,不过仗义一词从何而来?”
“还魂术。”楚慕辞这才明白,宁言又问道:“当初你,为何救我?”
“子泉快看日落!”楚慕辞喊道,似乎刻意避开话题,宁言便无奈望向天空的西侧。看着太阳渐渐落下,楚慕辞竟有些触景生情,总觉得这个场景在哪经历过。
“天色不早了,走吧。”宁言道。楚慕辞扔下酒坛便同宁言跳下房顶回到了卧房。
第二日一早,江陵便来敲房门:“师父,子泉前辈。”宁言微微一用灵力,便把门打开,江陵看到二人一床上一地上正在被窝里,楚慕辞半梦半醒道:“墨染啊,有何事?”
江陵问道:“师父昨日喝酒了吗?”宁言将拇指竖在嘴前,点了点头。江陵便轻声道:“子泉前辈今日同师父去仙都吗?”宁言道:“嗯。”又一边将地上的被褥收拾整齐,腾出地方。
楚慕辞酒似乎还没醒一般,头藏在被子中,迷迷糊糊又睡了,宁言便唤道:“江墨染。”
“在。”江陵上前行礼道。
“晚一些我便和你师父出发了,你要留意镇魂山的动静。”
“是。”江陵退出去后,楚慕辞才将头探出来,悄咪咪问道:“他走啦?”
宁言无奈道:“走了。”楚慕辞一听此话,便坐起身,一面收拾,一面嘀咕着:“早知道就不那么早收徒弟了,本来想着带他玩几天的,没想到这么早就去仙都了。”
“那过几日再走?”宁言问道。
“算了罢,都说好了,也不能再反悔,否则我在我徒弟面前该怎么立足……”
……,宁言道:“该走了。”
楚慕辞问道:“如何前往?”
“你若是不喜欢走,出了三道界便叫一辆马车罢。”宁言道。
“马车!”楚慕辞脱口而出道。宁言没再说些什么,嘱咐他收拾好到三道界口集合,便离开了。
二人再一次会面时,宁言已经请来马车和车夫。宁言撩起车厢帘子,楚慕辞二话没说窜了进去,宁言随其进了车厢。
两人并排坐在一起,无人说话。半晌楚慕辞许是觉得无聊,便偏头挑逗道:“子泉!”
“何事?”宁言望向他,疑惑道。
楚慕辞便作势挑了挑他的下巴,“给爷笑一个。”宁言微微笑了笑,轻道:“还请楚公子自行滚开。”
楚慕辞:“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太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