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桃源城恢复平静后,西门破军就告别众人,跟小虎走上了变强之路;而他的第一站,自然是去离得最近的军营里。
虽然西门破军的身份,可以为他带来许多便利,但也会让他少了许多成长;所以,这一次,西门破军决定,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去参军。
午后的阳光,有些猛烈;西门破军却是不急不缓的走着,享受烈日下,这片不一样的宁静;
以西门破军现在练体第五步的实力,足可以跟练气达到天耀境的强者一战,是以,慕容苍鹰等人,也就放心让西门破军独自出去闯荡。
西门破军一边走,脑海中一边也在思考着;自从得到《乾坤二步》也有些时日,虽然现在乾步已有小成,但对于坤步,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坤,地也,练此步必须理解不生,厚载万物之念方能练成!”可什么是不生呢?一个大大的疑问,摆在西门破军面前;
据西门破军所知,万物都是靠着大地才能生长,可现在,要练成坤步,还必须要理解不生,这可为难西门破军,让他想破脑袋,也难以明白。
正当西门破军思虑间,从旁边的一小道上,突然窜出一道身影,险险的就要跟西门破军撞上;
却在这时,西门破军猛的回过神来,伸出一手,朝那身影的腰部,轻轻这么一托,稳稳托住那急匆匆的身影;
“嘻嘻,”那身影,却也长得眉清目秀,嘻嘻一笑道:“还望兄台恕罪,小弟刚刚没能刹得住脚跟,险些撞到了兄台,”说着,那少年站直身子,朝西门破军躬身行了一礼;
“好说,”西门破军也没生气,回了一礼;
“哈哈------!一看兄台就是豪爽之人,”那少年却是个自来熟,拍了拍西门破军的肩膀道:“兄台往这边走,可是去参军啊?”
“正是,”西门破军不以为意,点了点头道。
“参军好啊!不仅能报效皇朝,还能升官发财呢!哈哈------!”那少年哈哈大笑,接着道:“好了,小弟我还有急事,就不打扰兄台,以后如果在军营里被欺负了,可以来找我哦!”说完,朝西门破军做了个鬼脸,人已急匆匆而去。
看着那急匆匆离去的少年,西门破军只能一脸苦笑,摇了摇头,继续不急不缓的向前走去。
可还没走出多远,身后又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可恶的小子,挨千刀的臭小子,快把令牌还我,呜呜------!”后面那人一边急匆匆的跑,还一边气喘吁吁的骂着,骂语声中,却带着哭音,很快,就跑到了西门破军的前面。
“兄台,刚刚可看到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子,从这里跑过?”那人一脸的委屈,回过头来,看了西门破军一眼道。
“有!”西门破军不解,却还是点了点头道。
“哎呀!我的令牌啊!那是我爹,千辛万苦才给我弄来的百夫长令牌,可以让我,一到军营里,就能当上百夫长,可现在,可现在------,”那人说着,已在地上打起了滚,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你现在为何不追了呢?”西门破军慢慢的走上前去,好心的扶起那人道;
“追?呜呜------!现在追也已来不及了!”那人抹了把眼泪,拍着大腿继续道:“此地离军营不到三里,以那臭小子的速度,现已在军营门口,所以就算追上,那小子早已拿着令牌,长驱直入军营,而我没有令牌,却是要被拦在军营外,经过报名、登记之后才能入内;等下次再见到那小子时,他已经成为百夫长,而我只是个小兵,唉,以后就算在军营里遇到了,也只能绕着走!”说着,那人脸上已是一脸的憋屈。
“好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该靠自己的本事建功立业,你这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西门破军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安慰道;
“兄台话是不错,可你知道,真要靠本事,混个百夫长的话,运气好都起码要个一年半载,这其中还要受尽他人的排挤,”那人苦笑的摇了摇头,继续道:“在下徐雨,还未请教兄台大名?”
“破军!”
“好名字,兄台也是去参军?”
“是!”
“那好,在下与兄台慢慢走;”
可走着走着,徐雨又哭丧起来,许是想起了那面百夫长令牌来,幽幽的叹道:“可惜了,我的百夫长令牌,那臭小子修为不高,不过妙手空空的本事却是厉害,还没反应过来,令牌就不知何时,被他抢走了,唉------!”
“嗯,”西门破军听到这里,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己的左手,却发现,左手上的储物戒指,不知何时没了;
徐雨看到西门破军那副表情,好像猜到了什么,破涕为笑道:“不会兄台也少了什么东西吧!”
“这------!”西门破军却是无语,以那小子的实力,自己一个手指头就可以将他打趴下,可却能在自己没发觉的情况下,把手上的储物戒指偷去,这份妙手空空的本事,确实厉害。
“兄台还是看开一点,等下次见到时,那臭小子已经成为我们的长官了,”徐雨现在反到安慰起西门破军来;
“嗯,”西门破军嘴上这般说,心里却有另外想法,他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两人慢慢的走着,莫约半个时辰后,他们眼前出现了一座大气磅礴的军营来;
“站住,请出示令牌,”门口军士,拦住二人道;
“大哥,我等是新来参军的,”徐雨上前一步说道;
“先到旁边登记、报名,”那军士有些不耐烦,指了指一边的小棚子;
“多谢大哥告知,”徐雨谢了一声,拉着西门破军,往那小棚子走去;
棚子里略显阴暗,虽然宽敞,却只有一桌一椅;
椅子上坐着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军官,脚却放在桌子上,正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