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者站起来四处转了一圈,自语道:“姓霍的,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了!”
“安德鲁,别想一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你不是让人请我来吗。我已经来了,你给老子出来。”
“我去,再不出来我就不奉陪了!”李者愤愤不乐的说道。
“难道真的没有人?”李者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了,妈的,老子给你一首歌的时间’。
空旷的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几盏烛火,李者看着几盏烛火陷入了纠结,一个人就这样刚等着可定无聊,可是对方就是注定要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所以一直躲着不出来。
他也想过自己一个人先走了。然而这件事情必须有一个了断,如果他此时走了,不久就得回到这里,拿自己还不留在这里,一次性解决这件事情。
对于李哲来说,自娱自乐那就是拿手好戏,换做在前世一个人的时候或许就是拿着一个手机上网聊天,不过这毕竟不是前世,没有那些高科技,那就值得找其他的东西了。
看着屋里的烛火,李者想起《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片段,心中有了一个灵感。既然你不出来,那就怪不得自己了,放心我不会把这里搞乱的。
李者把旁边的桌椅搬过来摆起来,然后取来两根蜡烛,试了一下蜡烛的硬度,不得不说这质量不错,不是轻易就可以弄断的,这正和他意。
“咚...咚咚...”李者就有节奏的敲了起来。
越敲到高...潮处李者越来劲,那旋律如同前世的摇滚乐般,听着激情澎湃,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
一开始霍安德鲁还以为李者会不敢来,科室内想到自己派去的人竟然告诉他人已经叫来了,这样铺垫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李者还有这样的胆量和勇气,在这一点上霍安德鲁不得不佩服李者,换做其他人早就逃了。
霍安德鲁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准备把李者晾在一边,给对方心理上面一点压力,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有勇有谋,还是仅仅的事装出来,所以一直没有来见李者,等到他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打算来见见这个布置天高地厚的人。
才走近李者待着的屋子,霍安德鲁怎么也没有才想到里面会莫名的发出奇怪的声音,里面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吧?霍安德鲁还是有点担心里面的情况。
霍安德鲁急急忙忙的推开门一看,就看见李者手拿两根蜡烛对着桌椅就是一阵猛敲,不得不说这情况下了霍安德鲁一跳,没想到李者还会有这么一招,这里可是他的地盘啊!
李者也是意识到身后有人,立马停止手中的动作,回头一看就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站在门口,男子看上去有点消瘦,从对方的脸型就可以看出这就是霍顿的父亲了,主要是两人太像了。
李者就一脸淡定的看着霍安德鲁,既然你不说话那我也不说,你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没有人招待导致自己现在心里还有气。
霍安德鲁走进屋里,看看屋子里的情况,除了被动过的桌椅就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了,在认真的看了李者一眼说道:“你就是李者,看来外人对你的评价都是虚假的,你有胆有识,许多人都被你的外像蒙骗了。”
“多谢夸奖,为了生存”李者也不会跟对方客气,这就像一场博弈,气势上可不能输了。
“你既然敢来,是不是吃定我不敢动你?”霍安德鲁面带笑容说道。
“也许吧,我这个人就是有请必到,你这不是找人请我来嘛,自然要给你面子。”李者回答道。
“是吗?想必你还没有认清情况吧,你可是伤我儿子的人,你认为我会好好的招待你?”霍安德鲁转变语气说道,语气中带着愤怒。
“我知道,可这件事情又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就不敢来。”
“呵呵,你不错,有一个好师傅好靠山,是的,我不敢杀你但不代表我不敢教训你一顿”霍安德鲁说道。
“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我也无法反抗,我既然选择站出来了,那就证明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了,所以我来了,我就是想告诉众人,你可以惹我,但是要考虑清楚。”李者一言一语的说着。
“我可以把这句话当做是狂妄与挑衅吗?”霍安德鲁语气有点冷。
“看你了怎么想的,我只是一种态度。”李者没有退缩的说着。
霍安德鲁沉默了几秒,突然出手了,李者整个人往后倒,整个人撞在后面的桌椅上,桌椅瞬间撞散,碎片洒落一地。
霍安德鲁看着地上的李者说道:“告诉你一句话,人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在没有相对实力的时候就不要那么嚣张,最好乖乖躲着。”
“咳咳..”李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全身疼痛,就是默默的看着对方,对方出售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就算自己知道了也没有能力去抵挡。
霍安德鲁没有放弃,还想教训李者,一个箭步上前就是一脚,李者整个人随着地上的碎片飞到墙角,人和碎片都混在一起了,
李者半天才缓过来,刚才那脚让他瞬间失去意识,半天会恢复过来,而且那时候他是没有任何防备的,这一脚可比刚才那下严重。
“记住,以后别让我知道你再伤我儿,那时候虽然我无法杀了你,但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恐惧。你走吧!”霍安德鲁说完就没有停留,转身就走了。
李者看着消失的霍安德鲁,紧紧地握紧拳头,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加倍奉还。
看来真的像霍安德鲁说的一样,在没有强大的实力时最好还是注意点,不过自己既然选择了就不会后悔,就把这一切当做一场磨炼,只有经历了苦难才能快速的强大起来。
揉揉自己的身体,李者在屋里面休息了一会就走了,一路上他都沉默着,主要是身体隐隐发痛,李者在忍受着疼痛。
“该死,那一脚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