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妈，怎么了。”菻璃珞走上前，“你同学被同样一个人，再次捅了一刀。”
“我，我也去。”菻璃珞尽量保持着镇静。
莫千惜愣愣地站在那，想说的都憋回去了。
医院——
“秦可可。”佰謃看着刚下不久的雨，站在门外，缓缓说出几个字。
“抱歉，真的不能，您不是她家属，请回吧。”
“但是······”菻惜瑜还想说些什么，但还是被拒绝了。
学校——
“喵~”哆肉舔舔爪子顺顺毛，再次睡下。
語无语地望着菻璃珞的那只神喵。
“唉，忘那个笨蛋。”語关上宿舍门，戴上口罩，走到了篮球场。
二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这里是哪里。
秦可可再次习惯地望着窗外，黑漆漆一片，连星星都看不见了，只是床边的台灯开着。
学校——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晚自习啊！”夜凌偌痛苦地说着，全班寂静。
“所以这就是你学渣的理由？”吴缨謑回了一句。
莫千惜默默地写着卷子，菻璃珞则早就写好，先回宿舍了。
“喵~”哆肉蹭蹭菻璃珞的裤脚，推了推自己的碗，“知道了，等会。”菻璃珞蹲下，摸摸哆肉的头。
医院——
秦可可的病房外，佰謃坐在门外，想记住病房号和楼层，希望不要再问东问西了。
记着记着，就有点困了，“小伙子，小伙子？”
一下惊醒，看着眼前的老婆婆：“您，有事？”
“小伙子地上凉，那有凳子。”婆婆指了指那边的凳子，“谢谢您啊。”佰謃笑笑，走了过去。
三
“我睡了很久吗？”
“嗯，一星期。”菻璃珞回答。
“那······”秦可可低下头，“事情呢？”
“很长呢，要听？”
“你这不是废话嘛！”
“知道，知道。”菻璃珞看着她笑笑，“那天你不是去见一个人么，就是她，安排了这个十分Beautiful的计划。”
“万圣节前三天，她偷偷进了学院，躲过了监控，将音乐室的摄像头用黑喷漆盖住。”
菻璃珞拿起一个纸杯，喝了口水，“你喝什么水啊，说啊。”
“好好、好；然后就走了。”
“什么？”
“因为你当时和某某过来了啊。”
“谁啊。”
“佰御。”
“有吗？”
“监控会说话，ok？”
“不是佰謃？”
“不是啊。”菻璃珞双手托着脸，“他们双胞胎，不是，三胞胎，你分不清很正常。”
“三？”
“嗯嗯。之后你们不是定了一个狗血的计划吗？”
“额······你又怎么知道的。”
“知情人士透露。”
“之后你们也没进音乐室，而是走掉了，她嘛，自然也打听到了。你们计划里需要一把枪和血浆。”
“没错。”
“她在万圣节当天的早上把一把真枪安置到了摄像头的后面，再通过某种方式跟你们的装置联系起来。然后，不需要我来讲了吧。”
菻璃珞拿手在秦可可的眼前晃了晃，秦可可回过神，“嗯？”
“我先回去了，还有课。”
“嗯。”
四
“菻璃珞，你跟她说了？”吴缨謑拍拍菻璃珞的肩，“嗯，当事人有权知道一切，何况她还是被害人。”
“嗯，你变得深高了。手动再见3秒。”
“你和夜凌偌究竟怎么认识的。”
“青梅竹马，还需要认识？”
“那莫千惜还说你们是偶遇？”
“为了躲过视线，比如——楠筱緈和唐千悠。”
“哦。所以后来？”
“没有后来。”
“喂！说什么呢。”
“怪叔叔，请你把手收回去。”
“我今年十八都没到！”夜凌偌掐住了吴缨謑的脸，“放手。”
“什么？听不见。”
菻璃珞默默地远离了这两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