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墨戚终年如冰块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条裂痕,整张脸简直就像黑压压的乌云一般,死气沉沉的。
“我不放!阿戚!这里只有你和那个姓白的可以救我了!救命啊!!”言埃死死地揪着墨戚的衣摆,脸上一副“打死我也不放”的样子,真的是让人看了觉得他……
很欠揍!
倒是一旁的白麟,左手拿着本斗士修炼的书,右手端着一杯清茶,好不惬意,好似一个富家公子哥来戏院看戏一般。
墨戚看着他身后嘤嘤哭泣如个“遭了欺负的良家女子”的言埃,头上的青筋暴起,直接将言埃给拎了起来,随意地往某个方向一扔,然后颇为嫌弃地拍了拍自己后身的衣服,坐在了白麟的旁边。
“你哪来的书?”墨戚端起一杯茶,润了润稍哑的嗓子后问道。
“后边儿,书架上……”白麟很是随意地往后一指,连头都懒得抬,双眸中所倒影的文字仿佛能让他为此抛弃世俗红尘。
墨戚走到书架前,目光一扫,便看到了专门呈放弓手和药剂学的书籍的书架。
他十分随意地抽出一本来,刚翻开第一页,眼中便毫不掩饰地出现了惊艳的神情。
这本书竟然是上古时期的弓神所著的!他真的没有花了眼吗?
赶忙又从呈放药剂学的书架上出下一本。
这本是……天呐!冯子韬的药剂学著作!
他小心翼翼的把那本药剂学的书放了回去,把那本弓手修炼的书轻稳地拿了过来,坐在了之前的位子上,然后细细品读起来。
而另一边,雪柔和言埃的大战还在进行着。
“爷爷的,一个个的还是不是兄弟了!”言埃一边拿着自己的法杖,一边进行法术召唤,一边躲避着雪柔的魔法攻击。
“言埃,你爷爷还没来呢,你哥言尘也还没来呢,这里哪有你爷爷和兄弟啊?”
言埃听到这话后,皱了皱眉,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对哦!”
雪柔忙扶住旁边的一个巨大花瓶,稳了稳身,嘴角略微抽搐。
靠!今天要是不揍死这货她就不姓雪!
借助花瓶,雪柔一个猛推,用花瓶的反作用力将自己推了出去,同时,花瓶也倒下了。
……
齐湘:今天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