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国际机场
各位旅客,前往A市的飞机马上就要登机了,请还没有登机的旅客速到登机口登机,谢谢合作。
一位身着短体恤,短牛仔裤,长发齐腰的女子走向登机口。脸上扬着迷人的笑容,一双迷人的大眼,一对可爱迷人的大酒窝看上去青春洋溢,给人一种尝心悦目的感觉。这样一位绝色女子是多少男人心目中的女神。
飞机上,一边享受着手里的咖啡,一边随手翻看着书刊。视线停留在一幅特别显眼的海报上面,打量这位一米八几的身高,肤色白皙,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深蓝色双眸,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狂野不拘邪魅,看着男人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与神秘,里面透出的光让人捉摸不透,就这样看着似乎也是在静静地打量着你,似乎想要看到你的心里去。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一个男人特别的危险。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
飞机将在十分钟后降落在A市国际机场,外面温度28摄氏度,在飞机滑行时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请先不要站起或打开行李架。等飞机完全停稳后,请你再解开安全,,整理好手提物品准备下飞机。从行李架里取物品时,请注意安全。您交运的行李请到行李提取处领取。需要在本站转乘飞机到其他地方的旅客请到候机室中转柜办理.感谢您的支持。
走出机场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来到机场个人专用停车位。一辆限量版凯迪拉克停在这里,随手将行李放到后备箱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室开车回到位于A市海边的一幢私人住宅小区。花园里管家何叔正在为这里种植的花草做修剪,听见门口传来的鸣笛声马上放下剪刀去开门。何叔,怎么啦,见到我回来很意外吗?呵呵~~你跟冯妈都还好吧?不不不小姐,小姐你怎么回来啦,我这是太开心了,小姐请进。冯妈正在书房打扫卫生,说是为了小姐回来做准备,想不到真的把小姐盼回来了。小姐,你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一定饿了吧,我马上让冯妈下来为你准备些好吃的填填肚子,可别饿坏了身子了。何叔,不用了,我在飞机上用已经吃过了。待晚上让冯妈做点好吃的吧,真想念冯妈做的饭菜香。嘿嘿,小姐,小姐,真的是你,你回来啦。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啊,冯妈,好久不见,来抱抱。表示一下对你的相思之情,哎哟,我的小祖宗。在国外待久了学会肉麻了,老婆子我可受不了。老何还不赶紧把小姐的行李拿到房里去,一会儿开车去市场买些新鲜的蔬菜回来,我要为小姐准备一桌子好吃的补补身子。啊,好好,我马上去马上去。小姐,那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先去忙了。好的,何叔路上小心。冯妈这些日子辛苦你跟何叔了,小姐你别这么说,当初要不是小姐你出手相助,我跟老何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流浪。能够照顾小姐是我跟老何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冯妈别这么说,这些年你跟何叔也把这里打理非常的舒服,有家的感觉。不是吗?好了,冯妈别想太多了。
晚饭后,一曲优美的钢琴声响,由快到慢后稍停,似乎是夜晚渲闹的人群渐进散去。灯火一盏盏的熄灭。琴声再响,和顺优美,像那熟睡人们缓缓的呼吸。音乐曲调稍高,仿佛平地刮起一阵夜风。乐音浮动。是夜风吹动杨柳,柳枝展开的娇媚舞姿。是夜风拂向稻田,稻谷起伏的浪涛。乐音缠绵。是夜风穿过竹林,竹叶轻盈的低诉。是夜风掠向湖面,湖水荡起的害羞波纹。乐音高亢,是灵鸟欢快的飞翔。乐音低沉,是蝉虫迷离的呻吟。琴声开始悠悠扬扬。是那月儿缓缓漫步长空。风声似停。夜风静静凝视那美丽的明月。月儿是朦胧的,像披着一层银色细纱。月儿是宁静的,柔和的目光淡雅素丽。月儿是纯洁的,炫人身姿完美无暇。月儿更是孤独的。陪伴她的只有点点星辰。乐音徒然变得急促,似是夜风难以压抑的心跳。砰砰作响。片刻乐音高昂,是那夜风盘旋而上,向那明月奔去。流畅乐音出现一丝呆滞,却是那山峰挡住了去路。乐音升高越过那高山。而后乐音又生出一丝牵绊。是那多愁善感的云儿。夜风变得不耐烦。毅然挣脱云儿的怀抱。依然向着明月奔去。乐音升高再升高,直至最高音后停顿一秒。突然转瞬即下。竟是那风儿生命流逝、力尽而竭。向那大地坠去。咚!一声闷响。风声消失,世界归于平静。月儿慢慢隐退。阳光蛮横的霸占了整片天空。乐音悲泣。是天空泛起的迷雾。是那小草流下的泪珠。
一曲结束,慢步来到海边的沙滩上,看着远外的灯火。陷入深深的沉思中,还有三天就是爹地妈咪的忌日。当年的车祸总是一幕幕出现,多少个日夜不成眠,有家不能归有亲人不能相认。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当年的凶手有关,伸出手摸着自己现有的脸庞,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除了威尔没有人知道自己其实拥有一张跟妈咪一样的脸,一双紫色的眼瞳,一对迷人的酒窝。
三天后,墓园
墓地不远处几辆黑色轿车停在原地,一排排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依次站立在墓地进口的二侧。车上下来一位70岁的老者,身后跟着一对孪生兄弟手里拿着鲜花,虽然是二兄弟,但是二个人的性格完全相反,哥哥蓝靖逸,一双黑色的瞳孔如同黑夜般宁静与神秘,里面透出的光让人捉摸不透,静静地打量着你,似乎想要看到你的心里去。弟弟蓝靖轩他有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可爱极了。每当他笑的时候,洁白的牙齿非常招人喜爱。但偶尔他不说话,却是那么安静,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瞳里闪着点点的,碎碎的流光,尽是对面前这个世界的讽刺——像无底洞的深渊。
振天,林宁,19年了。还是没有找到你们的女儿我的孙女,小乐儿。如果她还好好的现在应该也有22岁了吧。可是19年过去了,乐儿仍然没有一点线索。是我对不起你们。
爹地,妈咪,今天是你们的忌日,19年了,你们已经走了19年了,还是没有找到妹妹,爷爷身体越来越差,他老人家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乐儿。我们始终相信妹妹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在世界上的那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