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顺势倒在了韩龙虎宽阔的怀里,玉手勾着韩龙虎如虎豹般粗壮的脖子,双眼迷离地盯着韩龙虎的眼睛,嘴里吐气如兰,在韩龙虎耳边轻轻说道:“公子,请把宝莲抱到床上。”
韩龙虎刚刚扶着宝莲的时候,只觉得宝莲玉体酥软温香,自己稍一接触,心脏便砰砰直跳,浑身肌肉紧张像绷紧的弦。此刻听宝莲在耳边言语这么一激,顿时血脉喷张,喉咙干燥如着了火。于是伸开有力的双臂,将宝莲抱了起来,像捧着一件绝世宝物一样,紧紧抱着走向床边。宝莲的脸贴在韩龙虎耳边,脸上露出一丝既满足又俏皮的笑容。
走到床边,韩龙虎将宝莲放在了床上。此刻呈现在韩龙虎眼前的是一副绝美的肉体,白皙的脖子,高挺的胸脯,苗条的腰身,丰腴而修长的美腿,精致的玉足。而宝莲泛着红晕的脸上,嘴角挂着笑意,扑闪着一双娇羞的双眼,若有若无的盯着韩龙虎,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韩龙虎一时被这样一副景象震撼了,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不由自主的弯下腰低下头,想要一吻宝莲的芳泽。
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砰砰砰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一阵敲门声将韩龙虎已经出窍的灵魂拉了回来。韩龙虎对宝莲说:“躺着别动。”转过身去,走到门边,故作生气地问道:“门外何人?”
“虎哥,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
韩龙虎一听是赵简,连忙开了门,问道:“什么事?”赵简脸色颇为着急说:“要紧事。虎哥今天的好事看来要被搅黄了。然而事情紧急,虎哥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韩龙虎知道赵简平日处事虽然大大咧咧,然而真正有事情来临,一定会认真对待。此刻看他神色紧张,一定是有要事。于是韩龙虎说了声稍等,就扭头进了房里,对宝莲说道:“今日一见,永生难忘。然而在下要务缠身,只能与宝莲姑娘挥手作别。日后再见了。”
宝莲脸上露出一丝遗憾说道:“公子小心应付。日后记得常来看我。”
“一定!”韩龙虎斩钉截铁说道。扭头走出了房门。
赵简领着他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一楼大厅里**作乐的男男女女。
“看到那个嘴上留着小胡子的匈奴人了吗?”赵简趁着周围没人,悄悄地指着大厅里一个三十来岁的匈奴人,对韩龙虎说道。
韩龙虎就着赵简所指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矮壮,肤色黝黑的匈奴人,正在搂着一个白皙肥美的**哈哈大笑。
韩龙虎问道:“小简看出此人有什么异常么?”赵简咬牙切齿说道:“此人就是当日追杀我的那十来个射雕手中的一个。”
韩龙虎心中一惊,问道:“小简没有认错人?”赵简说道:“绝不会认错。那天我大腿先中了一箭,血流不止,行至半道已经力不从心。此人领头,穷追不舍,估计是想抓了我邀功。于是我假装体力不只,弃马倒地不起。此人以为我已危亡,便也弃了马向我走来。行至二十步远的地方,我突然站起身来,用劲全身力气向他射出一箭,直刺他心口。要说匈奴射雕手也着实强悍,电光石火之间便向我射出了一箭。我们两人互射一箭,都射中对方心口。我看他倒地不起,于是也来不及查看他是否身亡。只得忍着痛上了马,后边有十来个追兵赶了上来。”
韩龙虎问答:“小简当时记住他的相貌了吗?”
赵简叹道:“当时情况紧急,命在弦上,他的相貌看得并不真切。但是他的那双眼睛我是牢牢记住了。本以为他已经死掉,没想到还在这里看到了他。他刚才只顾**作乐,并未注意到我。”
韩龙虎问:“小简认为他到青云城来有什么企图?”
赵简道:“不敢确定。但是一个匈奴射雕手重伤初愈便急着到青云城来寻花问柳,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又说道:“那个**名叫柳翠,一会儿他们必上柳翠的房间。柳翠的房间就在三楼的绿柳居。不如我们潜伏其中,亲自探听一番,虎哥意下如何?”
韩龙虎道:“好。”于是两人上了三楼,蹑手蹑脚进了绿柳居。
两人环顾四周,只见设施简陋,并无藏身之地。赵简四处看了看,指着头顶的一根大梁说:“上去。”于是两人顺着墙角往上爬。韩龙虎特种兵出身,对翻墙进屋习以为常。很快便爬到了墙上。看到赵简也很快爬了上来,韩龙虎暗叹赵简身手敏捷。
两人头碰头平卧在离地五米高的木梁之上。若不是特意抬头看,是不会发现梁上有人的。停顿了片刻,赵简突然小声对韩龙虎说道:“虎哥,此处藏身虽妙,但我怕听不到他们说话。”赵简指了指远端墙角下的一张床,说:“我到床底去。虎哥你在梁上别动。若是看到那匈奴人脱了衣裳,胸口心脏部位有伤疤,那必然就是当日追杀我的射雕手无疑。”于是赵简翻身下了木梁。
赵简脚刚着地,三楼的走廊上便响起了脚步声。韩龙虎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只见赵简如灵猫一般迅速跑到窗边,一个箭步就窜进了床底之下。赵简刚刚进入床底,绿柳居的门便开了,那个匈奴人搂着柳翠走了进来。
韩龙虎凝神静气,平卧在木梁之上,静静地观察着下边的一切。只见翠柳和那匈奴人坐在一张圆桌前喝酒取乐,一番搂搂抱抱,嘴里说着粗俗不堪的**之语。有的时候两人说着汉语,有时候两人叽里咕噜说着什么,韩龙虎就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