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邱香摆出马步造型,手中的铃铛放在前面,看来已做好打架的姿势。
那一男一女并未说话,只见那女的从背后取出雨伞,用伞尖勾起刚才被揭起掉在地上的被子,用力一甩,那被子直接落到病床上,并平平坦坦的将姐夫盖个严实。
邱香见来者不说话,却动手将被子卷起放到床上,刚揭被子那么费事,被这人不费吹灰之力又盖上了。
本来想探病,结果还没探完被子又把姐夫盖上了。邱香满脸怒色,直接把铃铛朝着那女子面门掷去。
那女子不慌不忙,把伞撑开。
铃铛撞到伞上,反弹了一下,向邱香奔去。
邱香翻转手掌,但见那铃铛也随之再向那女子攻去。那女子依旧不慌,把伞调整了一个角度,铃铛趁势再向女子面门攻去。
“不妙!”邱香大喊一声。
不待邱香反应过来,那女子早已把铃铛抓入手中。
“收!”邱香再喊。
铃铛在那女子手中拼命挣脱,但牢牢被牵制住。
“放开她!”邱香再次怒了,但见她嘴唇蠕动,开始念些听不清的咒语。
那铃铛周边散发出黑气,黑气形成一道绳子的模样朝那女子的手腕缠去。不足半分钟,那蒙面女子的手腕已被一道“黑绳”牢牢系着。
或有痛疼感,见那蒙面女子额头渗出汗水。那女子咬着牙,使劲想摆脱那黑气的纠缠,但并非那么容易。
蒙面女子在这被动情况下,不得已松开手来。那铃铛像是得到自由,直接朝主人邱香飞奔而去。
邱香抓回铃铛,再次做好打架的架势。
“好了,别闹了!”正在这时蒙面男子说话了。
蒙面女子也顺势合上雨伞,并将雨伞背到背后。
“两位恩公,不知怎么又回来了?”邱花这时候说话了。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这邱花也真是,刚才自己的妹妹与那女子打架她都不劝停。
“姐姐,他们是何人?”邱香问道。
“这位姑娘,我们来自五宁宫。”那男子说。
“五宁宫?”邱香疑惑。
“不错,没猜错的话姑娘应该是三清派的吧?”那男子说。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邱香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了姐姐。
邱花这才道来。原来邱花的相公姓黄名平之,七日前黄平之像往常一样上山砍材,结果一夜未归。当天晚上邱花求助了小桑村罗村长,罗村长发动全村各户人家找遍了小桑村也未能找到,邱花提心吊胆了一夜。
在第二天天亮之时,罗村长的孙子罗小虎就跑来告诉邱花,黄平之找着了。邱花满面欢喜,跟着罗小虎便跑出门去迎接。
可迎来的是一对陌生男女,他们蒙着面。自己的丈夫就趴在那蒙面男子背上一动不动,邱花哪见过这状况,就呜呜的哭起来。
在村民帮助下,黄平之被放到床上。
那对男女始终蒙着面,看不清长相。他们自称来自五宁宫的道长,路过青林子时见到黄平之昏睡在地上,这才把他背回小桑村。到了小桑村正巧遇到罗小虎,才得知是邱花丢了相公。
那女子倒是会些歧黄之术,待黄平之一躺下,就把起脉来。“比我们遇到时更弱了。”蒙面女子告诉男子。
而那黄平之自被背回来至今一直昏睡,面如白纸,气息若有若无,稍不留神就可以被判定为已故。但怪就怪在他时常会满身大汗。
蒙面女子称这是因为他阳气受损的症状,阳气竭而心开窍闭塞。但至于是何原因所致,他们当时并没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