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正脸色，陶妮看着顾嫣然“你真的不是怀孕吗？”
无缘无故摔跤，还晕倒，闻到油腻的东西呕吐，这些难道不是怀孕的症状吗？
“少来了！”顾嫣然戳了戳陶妮的额头，“我是有轻微脑震荡，才会闻到东西想吐。”
怀孕？怎么可能啊！她跟莫千辰那几次血肉拼搏的情事，事后工作都做的很到位，怎么可能会有漏网之鱼。
顾嫣然在医院住了三天，好不容易才得到江婉的同意出院。
这几天，莫千辰没有再出现过，小言却一直在医院守着她，帮她安排一切。
小言去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江婉出现在了顾嫣然的病房里。
看到江婉的时候，顾嫣然愣了愣，看着江婉一步步走向她，在她身边坐下。
她自嘲的笑笑“我都忘了，这家医院是江家开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江婉勾了勾唇，并不在意。
细细的端看了顾嫣然片刻，“气色不错，看来恢复得挺好的。”
顾嫣然低下头没有说话，虽然莫家跟江家是邻居，但顾嫣然跟江婉也只是点头之交。
江婉比顾嫣然大上那么几岁，跟莫千辰和顾宋是同龄的。顾嫣然几岁的时候，江婉就已经出国念书了，俩人之间的交集很少，所以这么多年她们也仅限于认识。
她住在江家的医院里，这几天却并没有见到江婉。临出院了，江婉才出现在她的病房里，一定不是闲来无事。
“早该来看你了，只是最近挺忙的。”将落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她定定的看着顾嫣然的头顶。
“嫣嫣，可以这么叫你吗？”
“我不知道你跟千辰之间是怎么回事，但请你不要怪他。谣谣去世对他的打击太大，他心里的那个结打不开，所以……做事情总会有些极端……”
“不用说了！”顾嫣然打断江婉的话。
当初的事情，莫千辰的打击大，难道她不是吗？好像，她才是这件事情里最受伤害的那一个吧！
为什么就没有人心疼她一下下呢？
要换作以前，顾嫣然还会因为自己心里那一点卑微的喜欢，去原谅莫千辰对她所作的一切。可经过这件事以后，让她再那么轻易原谅他，她真的做不到。
他能一不高兴就对她发火，一生气就将她折腾到医院来，她有几条命够他折腾的？
才多久，就轻微脑震荡。下一次，甚至更久，会不会直接将她弄残废了？
经过这几天，她也想清楚了。现如今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听莫千辰的话，不去招惹他，尽快还清欠他的那一百万，跟他两不相欠。
小言正好办完出院手续回来，嗅到病房里的微妙气息先愣了愣。很快回过神来对着江婉点了点头，转过视线看着顾嫣然。
“顾小姐，手续已经办妥了，您现在走吗？”
顾嫣然清楚小言是在给她台阶下，看了一眼江婉，拿了一旁的手机朝着病房外走去。
小言对着江婉笑了笑，将顾嫣然的行李拎在手里“江医生，这几天麻烦你了，我们先走了。”
——
回去的路上，顾嫣然几次将视线落在小言的后脑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