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在手的红衣修者挥击有力,攻势形若蛟龙灵活有劲,鞭长所及之处草木尽毁,四名黑衣刀客持刀列阵灵巧配合分四面迎击红衣行者,双方招来招往打得如火如荼,一时难分胜负。
这五个人全是斗士,起码都有初元境三重天以上的修为,不过红衣修者看来要强一点,她以一敌四竟然不落下风。
“好身手!”
钟天正看的起劲觉得过瘾时,红衣修者骤然脚步一顿气力不支,随即呕出了一口暗黑色的淤血,明显是之前已经先受了内伤,与四名黑衣刀客的争斗终于让她的内伤爆发了。
“喝!”
双方形势逆转之际,钟天正再见五名佩戴银色面具的黑衣刀客从工厂屋顶空降而来加入战局,红衣修者的形势变得更加不利,只见新来的五名黑衣刀客中唯一手持长刀的人一来即展开猛烈攻势杀向红衣修者。
“呵呵,你们中华局的人就这点本事,只敢以多欺少嘛!”
受伤的红衣修者顽抗不屈,怒挥长鞭与之较量,两人交手数十招后红衣修者的长鞭捆住了黑衣刀客手中的长刀,谁料黑衣刀客手中长刀暗藏玄机,只见那人旋转刀柄从刀锋中拔出一把短刀砍向红衣修者。
始料未及的情势让红衣修者来不及变招做出防御,暗地观战的钟天正当即借用隐身之利疾步而上一脚踹飞了黑衣刀客。
“怎么回事?”
红衣修者和其他八名黑衣刀客皆是一愣,因为钟天正穿上暗影之袍隐身的缘故,所以他们只看到黑衣刀客一跃而起即将砍中红衣修者的前一秒就突然像是被人一脚踢飞。
“你们还不快上,拿下她!”
黑衣刀客在半空中旋转一圈落地后,其余八名黑衣刀客当即持刀砍向红衣修者。
“呜!”
然而,却见红衣修者寸步未动,那八名黑衣刀客竟被同时击退,每个人都真切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打了一拳或是踢了一脚,一瞬间所有人都是神色一凛,目光谨慎地扫视周遭一切。
“不知是何方高手,敢阻碍中华局屠龙部队执行任务!”
手持短刀的黑衣刀客应该是其他八人的领队,屠龙部队的队长,他客套地试探问道时警惕地观察着眼前每一个角落,希望能发现对手的踪迹。
“不用找了,你们是看不到我的。”
钟天正佩戴的神隐面具将他的声音伪装成了双重音,这让他的声音不但变得浑厚沉着还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红衣修者和黑衣刀客的面前给自己营造出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高人气场。
“阁下何不现身一谈,所谓明人不做暗事。”
屠龙部队队长似乎被钟天正营造的假象震慑住了,不敢轻举妄动。
反之倒是红衣修者松了口气,原本对她不利的情势瞬间扭转了,但她也在内心疑问到底来者是谁?为何要帮自己?
“噢,那你们人多欺负人少就是正大光明了?”
钟天正隐身站在红衣修者面前,戴在他手上的魔皇戒玺完全掩盖了他的魂息,使在场所有人都无法察觉到他的存在。
屠龙部队队长察觉不到任何踪迹后,只好壮起气势喝道:“阁下既然出手阻碍中华局屠龙部队执行任务,那必定也是龙神会的人,今天屠龙部队绝对不会让你们逃脱的。”
屠龙部队队长一语表明立场,随即挥刀杀向红衣修者,其他八名黑衣刀客当即也挥刀一拥而上,争斗再起后红衣修者感觉到有个人一直护着自己与屠龙部队九人连续接招拼斗。
“既然你们这么不讲理,那就别怪我多管闲事了!”
钟天正无暇思考对方所说的中华局与龙神会有着什么恩怨,既然已踏进了这趟浑水,那讲道理摆不平就只好动武了,随即催动魂力施展迷踪步法脚踏八八六十四卦变换五行方位游走周旋于对手之间,加上暗影之袍的隐身能力,屠龙部队等人一时根本无法接近红衣修者。
“屠龙部队的人快退开!”
忽然,众人再闻一人大声喝道:“玄音破!”
话音飘渺耳际时,只见一道无形音波从天而降袭向红衣修者,屠龙部队九人见状急忙退身一瞬,又再现一道蓝色剑气直袭红衣修者。
“龙息·破风!怒象·惊涛!”
面对不明来袭,钟天正当机立断施展《龙象天罡》连发双式,以龙息·破风一式击出气旋与音波相撞炸裂空气,随后击出的怒象·惊涛式则以掌力一挡蓝色剑气引动气爆震撼废工厂掀起漫天尘土。
尘土飞扬弥漫之际,再见两道人影步入尘烟之中,一者白衣飘飘,风姿卓越,手持玉箫,佩戴白羽面具,神似天上玄女下凡。
另一人身捉黑色战甲,背负蓝色披风,手持墨黑九尺长剑,佩戴蓝色苍鹰面具,傲气十足目光冷厉让人生畏。
“原来是惊鸿部队的飞鹰和花玲珑,多谢你们出手相助!”
屠龙部队队长见到来者两人后,向其言谢之时,落定的尘嚣覆盖在钟天正的身上,使得他的身影隐隐现出了轮廓。
“大家小心了,此人很可能就是火狐小队追捕的那个人,别让他离开这里,我们一起联手将他们拿下!”
花玲珑和飞鹰就是黄洛琪和释宇杰,俩人原本设局由花玲珑以箫声音波催眠钟天正将他带回中华局审问,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被一只猫给搅和了,等到他们发现计划出差错了才沿路找到废工厂这里来。
“什么!他就是那个让火狐小队吃败战的高手?”
屠龙部队队长和其他八名队员听后都是神情凝重地各退了一步,纷纷感到压力倍增。
中华局设有多个部门,每个部门都有隶属的部队,部队人员的修为各有高低,屠龙部队此番出击的人员修为皆在初元境三重天。
据他们所知火狐小队是中华局为数不多的精锐部队之一,该部队人员的修为都达到初元九重天,但都败在一个人手下,现在得知那个人就在眼前自然感到棘手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