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舒服,阳光穿过窗户照在脸上,我眯起眼睛懒懒的伸了伸四肢。
记得睡前应该是傍晚,而此时这阳光明媚强烈,窗外鸟语花香的,显然是正午。
一只手搭上了额头,我的四肢懒洋洋的,半分也不想移动。
扰人清梦不说,竟不知感激本姑娘的救命之恩,此人太无耻。
无耻之人,理会他做甚?翻个身,把后背对着他,继续我的春秋大梦。
“喂,楚离忧”,云锦摇了摇我的肩膀。
我继续闭眼睡,虽然被他吵醒无法继续,但是不想看他的嘴脸。
我入睡前分明听他说我的身体充满灵力是他女儿最好的宿体。而且又用可恶的妖术把我弄得睡了,使我睡得跟猪一样,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占我便宜。
什么叫宿体,我不敢也不愿多想,只是隐隐觉得他口中的生女儿不是常态的人类生育,越想心里越发毛。
我就这么装睡,就是不想看他那张脸,但还是耐不住憋闷问:“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
“你指的是什么事情?”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我不敢转过身,就怕看见他光着身子,不过还好我的衣服是还在身上,没好气的道:“别装算,你,你到底有没有把我那个了?”
“那个?”他的声音近了几分。
“就是那个?”
“到底哪个?”声音又近了几分,伴着手压在被褥的声音。
“就是那个?……算了,反正我打不过你”,我忽然泻了气,有些沮丧。
修牧啊修牧,你什么时候来救我逃出狼窝!
“快点起来吃午饭”,云锦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褥。
我倒抽一口凉气,小腹隐隐作痛,一定是这厮又卖弄法术来戏耍我。
“狼大叔,狼大人,你除了卖弄法术拿我这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凡人弱女子取乐还能干什么?”,我蹭的弹跳起来,却不知他的脸竟然离我这么近,这么突然一跳,我的额头狠狠的撞在他的嘴角。
“啊”,我们俩人同时痛呼出声,我捂着脑门,他捂着嘴巴,眼睛却落在我的身下,脸上犹如七色彩虹,红黄蓝绿总之那表情丰富多彩,最后憋出一句话:“你难道生活也不能自理吗?”
“什么?”我很奇怪他这副表情,问出这么奇怪的,不着边际的话。不过看到他是穿戴整齐的站立床边时,我松了一口气……昨晚应该没对我怎么样。
“你自己看”,云锦把手收了回去黑着脸吼。
“看什么?”我嘴里虽然很硬,但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眼神所在的方向。
我身下的床单上一滩红色,顿时我意识到了什么,老脸之上立马红云翻滚。
云锦冷冷瞪了我一眼,我的老脸更红了……因为我的月事在睡觉的时候来了,而我却不知道,因此染红一片床单。
“没见过你这么邋遢的女人,真是晦气”,云锦嫌弃的道。
“对呀,我就邋遢,看不惯就别进我房间”,我求之不得你离我远远的。
说完话,我再也支撑不住了,一头拱进枕头低下,此等事情让我的脸皮搁哪里啊!
咦,不过既然他爱干净,那么我就邋遢,这样他也不会总想着要我给他生女儿了。
呵……这办法太好了,只不过是要牺牲一点形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