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个怪物的九个头朝着云锦嘶吼,五个头喷出浑浊的液体,另外四个头喷出红色的火焰来。
云锦面对着比自己高大数十倍的庞然大物面不改色,双手结印在身前撑起一道紫色的保护墙,那些浑浊的液体和火焰便是伤不到他分毫。
绿珠见伤不到云锦便停止了攻击,九个凶恶的脑袋呲牙咧嘴的盯着云锦,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取胜,却顿了顿目光变得仇恨满布,张口道:“是你”。
这声音却是五个男音,四个女音。男音粗糙低沉,女音尖细刺耳,俩种声音一前一后交叉重叠,听得我汗毛倒竖。
“原来是头九婴畜生”,云锦一声冷笑,手掌一翻,无数尖刺一般的紫色晶体雨点一样射向了怪物。
这个怪物绿珠是九婴凶兽!我在这边看得心惊胆战,此时此刻无比希望云锦这狼大叔能打赢。
可是他的能力虽强,却总是有些畏首畏尾放不开,那些雨点一样的紫色晶体被绿珠那五个会喷火的脑袋喷出来的火点燃,“嘭”的一声碎成无数细小的颗粒反弹回去,随之而来的便是那剩余四个脑袋喷出了浑浊的血黄色的液体。
云锦的保护罩在哪些紫色颗粒的撞击下被击碎,而随后喷出来的血黄色液体兜头而下。
顿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像烙铁烙在血肉之上,云锦身上的衣服被灼化,衣服下面,从坚硬结实的肌肉到白皙的皮肤,都被迅速腐蚀成微黄的血水,甚至隐约可见森森白骨,并且还冒着青烟向四周蔓延。
最可怕的是他那张被血黄液体淋到的脸,瞬间血肉模糊毁灭得不成样子。
云锦发出几声闷哼,手掌翻转,掌心出现一团紫色的光芒照在被毒水腐蚀的脸上和身体上,顿时腐蚀的速度停止,但是他的身子也瞬间倒在地上痛苦的抽搐。
而他身边被毒水浇到的草地上枯萎一片,瞬间化作黑色的灰烬,我打了个冷颤……这毒性居然能化了万物。
怪不得云锦处处小心,原来这毒比浓硫酸还要可怕啊!
“可恶自私的人类,今日我便要报当年之仇”云锦中毒,绿珠庞大的身躯飞速奔了过来,五个蛇颈分别缠住了他的脖颈和四肢将他举到空中,想是想要将他给分尸。
“不要”,我忽然间头痛欲裂,感觉四肢百骸在瞬间流淌出无穷的力量,奋不顾身的扑向云锦,却是被结界给弹了回来。
而那边的云锦被五个蛇颈缠住,生生拉了起来,蛇信子一下下的扫在他的脸上,每扫一下他的脸便像被带刺的铁网扫过一般,在本已经模糊的脸上划出无数血痕。
“以漠,打开结界”,我不停的拍打着结界,但是依旧出不去,正当我想用体内忽然涌出来的力量强行击碎结界的时候,忽然间天空中落下一白一蓝俩道人影。
那穿白衣服的我认识,就是之前救过我的白临风,而蓝衣服的男子则是儒雅高洁,满袖清风。
此二人一出现,分别亮出绝技各自斩断了缠着云锦脖颈和受伤了的那条胳膊,看他们十分厉害的样子,让我稍稍缓和,同时腿上一软,被抽了筋似的瘫坐在地上,那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忽然消失。
可是我刚才叫他身什么来着?以漠?我为什么要叫他以漠?为什么那股力量无缘无故的冲出来?为什么面对即将要死的云锦我会那样不可自控?
就在我楞神的时候,那九婴凶兽被斩断的俩个蛇头竟然又重新长出了新的头。
这畜生不但剧毒无比而且有再生的力量,咦,对了修牧呢?修牧哪里去了?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和同伴并肩作战吗?更何况他还和这个绿珠有那种不正当男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