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耀也爬了起来,穿着完毕后,拿着油灯,钻到床底下。妮娜也凑过去看看。吕文耀看床下的那块木板和地板镶嵌的严实合缝,无处下手。
“去把刀拿来。”吕文耀对妮娜说。
妮娜迅速跑过去取刀过来。
吕文耀接过刀,将刀刃插进木板和地板间的缝隙,用力一别,木板翘起来,目测木板足有两寸厚。吕文耀用力将木板挪过来,下面是一块一米见方的石板,石板四角有是四个活动的铁环,铁环固定在石板上。
“妮娜,这可能是一个逃生通道的入口。”吕文耀对妮娜说。
“逃生通道?咱们下去看看吧。”妮娜好奇的说。
于是吕文耀和妮娜各持一个铁环,用尽全身力气,去拉石板,可石板纹丝不动。
“我们俩不行。”吕文耀累得气喘吁吁,“你去叫狄义、吕光等人过来。”
“好。”妮娜说着,就要往外走。
“慢着,”吕文耀叫住妮娜,“不可让新来的四个人知道。”
“为什么?我们不是把他们当作家人了吗?”妮娜皱着眉头。
“我们刚接触他们,对他们好可以,但是也要多留点心眼,不能什么秘密都让他们知道。”吕文耀说。
“好吧,我听你的,我去叫他们过来。”妮娜出去了。
没过多久,妮娜带狄义、吕光、克里木、阿丽娜、杰尼斯、安妮西娅、尹兰香一起过来了。
人们看到房间里床板被妮娜和吕文耀搞成那样,一个个想笑,又忍住没笑出声来。
杰尼斯走到床跟前,说:“吕掌柜,厉害呀!床都被你搞成这样,你们做什么呢?再说了,妮娜已有身孕,你还是悠着点,对胎儿不好。”
听杰尼斯这么说,众人都笑了起来。
吕文耀掩饰着尴尬的表情说:“别开玩笑。这三十多年的床了,早已成了朽木。也正巧因为这床坏了,我没发现这床下面有个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众人好奇的问道。
“一个密道的入口。”吕文耀神秘兮兮的说。
“那我们下去看看,看着密道通往哪里?”
“嗯。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过来帮忙的。”接着吕文耀对吕光说,“你去门口守着,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是。”吕光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来,我们几个把床挪开。”吕文耀对狄义等人说。
几人合力将床挪开。
杰尼斯说:“这床真重,不愧是辽国贵族的物件。”
“你们看。”吕文耀指着墙边的密道口。
杰尼斯迫不及待的说:“还等什么?开始吧。”
于是吕文耀、狄义、杰尼斯、克里木四人,一人抓起一个铁环,同时用力,只听“噌噌”两声石板和槽沿磨蹭声,四人将石板抬起来,放在一片。
密道下面黑漆漆一片。吕文耀拿来油灯,放在密道口,向里面看去,密道口深约两米,右侧地窖墙壁上有供人上下的格凳,左侧是一个斜通道,往深处是黑漆漆一片。
“我们下去看看。”克里木说着,就要下去。
“慢着,”吕文耀说,“密道已经封闭三十多年,里面的空气可能不能供人呼吸了。”
“那怎么办呢?”克里木急躁的问。
吕文耀取来一把蒲扇,一根长绳。吕文耀把蒲扇递给克里木说:“你对着地窖通道扇,加速空气流通。”
克里木拿起蒲扇,快速向通道扇扇子。吕文耀将绳子绑在自己腰上,将绳子递给狄义说:“狄义,我先下去看看,如果一盏茶的时间我不上来,你就拉绳子,将我拉出来。”
“好。你要小心,注意安全,不知道这密道里会不会有机关暗器。”狄义叮嘱道。
“嗯。”吕文耀点点头。
吕文耀拿着风灯,踩着地窖口的格凳一步一步下去,吕文耀举起风灯向斜通道深处看了看,斜通道大约两三米长,再往深处是平通道,通道宽度可通道口差不多,不到一米,仅能供一人通行。
吕文耀抬头对克里木说:“克里木,你要不停的扇,不可偷懒!”
“知道了,你放心去吧。”克里木说。
于是吕文耀拖着长绳,向前走下斜通道的台阶。大约两三米,到了平通道。通道墙壁是由石砖砌成,看着甚是牢固,通道墙壁上每隔不远的距离,还放在油灯,只是灯油不多了。
吕文耀将油灯点亮,继续向深处走去。吕文耀心想:油灯能点亮,密道里的应该有氧气。而且没有异常的气味,应该不会有毒气。
吕文耀仔细坚持岩壁,看看有没有设置机关暗器的小孔等。吕文耀沿平通道走了三四米左右,进入一个大约宽三米长五米的地下室,墙壁是石砖砌成,顶部有两米高,蓬着一根一根的石梁。地下室内有好几个大箱子,靠里墙放着一个高大的架子,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瓷器、玉器、古董等。
吕文耀正在仔细的看着地下室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机关暗器,突然觉得腰间的绳子一紧,被人用力拉动。
吕文耀自言自语道:“这个狄义,这才多久,就拉。”于是转身向地窖口走去。
吕文耀走到地窖口,抬头向蹲着地窖口的狄义喊道:“我才进去多久,你就拉绳子?”
“吕掌柜,你进去这么久,我的胳膊都累酸了。”克里木埋怨道。
狄义问:“吕掌柜,里面是否安全?”
“我查验过了,应该安全。”吕文耀回答,“只是这里不是密道。”
“不是密道?”众人疑惑的问道,“那这里面有什么?”
“这是契丹贵族存放东西的地窖。”
“原来是地窖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杰尼斯探过头来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们都下来看看吧,没准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呢。”
于是众人兴致勃勃的准备下地窖。克里木扔掉手中的扇子,首当其冲要第一个下地窖。
“克里木,”吕文耀脚已经伸进来的克里木说,“你去取些灯油下来,地窖里的油灯快没有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