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蹲在角落,对着我们笑,我觉得很害怕。除了我,吓得半死的,除了我,还有村长。村长直接跪下了,给尸体磕头说:“儿啊,你饶了我吧!我选个风水宝地把你给葬了,你好好投胎,我再给你找个漂亮的姑娘结个阴亲,你看怎么样?”
村长这是真的被吓怕了,自己反而给儿子磕头,而且是对着一具尸体。村长本以为自己认怂了,儿子的尸体就会心软,他依然不知现在控制他儿子尸体的已经是萌萌了。除此之外,没有人能控制他儿子的尸体。
不然闫神婆也不会心有余悸第刚才在门外对我们说那些话。
果然,尸体开口说话了,声音的确不是村长的,而是在男尸体上面发出了女声,他说:“你以为这就算完了?”
声音阴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好像女人的声音从变声器里夹出来的一样,十分刺耳。
村长也挺出来声音不对劲了,脸色一变,看着闫神婆。
刚才闫神婆在门外说过,这个声音的确就是女鬼的,已经和村长的儿子没关系了。可是村长还蒙在鼓里,总以为那里蹲着的还是儿子的尸体。
“声音怎么会变成这样?”村长有点儿害怕,大惑不解第问,但不知道这是在问那具尸体,还是再问闫神婆,或者他是在问自己!
“你们都要死!”尸体蜷缩在角落,声音异常奇怪,说:“那天你儿子可把我玩儿的很高兴啊,我向他们哀求的时候,他们可没有放过我啊!”
我确定这是萌萌无疑了,这些过程正是当天宗艳闹新房的时候,村长儿子领头闹新房时,猥亵欺负了萌萌。可能当时萌萌也曾苦苦哀求,但是村长的儿子却并没有理会这些。
“现在你要我饶了你,当初怎么没有人饶了我?”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成了质问!
尸体忽然站了起来,朝着村长走来。
村长吓得连连后退,躲在闫神婆身后。闫神婆拿起柳枝,嘴里念念有词,将柳枝朝尸体打去。一瞬间尸体好像触电一般,抽搐了几下就倒在了地上。可是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没用的,你们都要死!下一个是宗艳的那个臭男人!他都结婚了,可那天还扒了我的裙子,摸我!”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结婚当天。我和宗艳被锁在大卧室的时候,宗艳的老公和闹伴娘的那些人是在一起的。莫非那天玩儿出格了,和宗艳的男人也有莫大的关系?
尸体被柳枝抽打之后恢复了正常,村长把儿子放进了棺材,尸体平躺在棺材里,再也没有弓成一个虾米。盖上棺材盖之后,村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走出灵堂,宗艳的老公远远地坐在墙角,整个人看起来灰蒙蒙的,没有一点生气。他也可以回避着人群,好像和那些都显得格格不入,他的脸上气色很差,已经没有了血色,就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我知道,他就要死了,但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