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翻一次身,毫无前奏、毫无提醒就被扎了,而且还很疼!
这肯定是报复!肯定就是!为什么他昏迷了这么久被扎都没有反应,而现在清醒的时候却也这么痛!
“疼?”郑凛儿看着床上那人汗水都快浸湿床单,就问了一句。
“废……废话!”敖君兰好不容易才在牙缝里逼出这两个字。
“活该,若不是毒素扩散得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疼?”郑凛儿丝毫不给情面,又扎了一针,疼得敖君兰冷汗狂冒。
好不容易等郑凛儿把针都扎好了,这痛苦总算是能够缓一缓,结果又有新一波的痛苦。
“嗯……”他咬着下唇,结果还是冒出了几个音节。
这痛苦来自震针,郑凛儿逼毒自然是要用到震针,然后在他脚底板割了一个口子,黑色的血就避不及待地冒出来。
因为在意着他的失血量,郑凛儿并没有放太多的毒血,很快就给他包扎伤口了。
这些银针在没有了内力的催动下,慢慢停了下来,静止不动而床上的那人早就疼晕过去了,脸色苍白得就像个不见天日的人。她叹着气把针都起了,然后才拿过一件干净的衣服给他擦了擦身子,再穿上另一套干净的衣服经过一次逼毒,他腿上的毒斑总算是退了一点,可是要完全消失还需要一点时间。
给敖君兰穿好了衣服,郑凛儿才收拾了一下医药箱,出门了。
“魍,给他换一换被单,湿掉的被单会把他捂出病的,”想了想,郑凛儿还是对着空气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
旁边的树丛动了动,想必已经进去了吧?
郑凛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那脸却慢慢红起来了。
她又不是无心人,看到男子的裸‖体怎么可能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尤其是敖君兰的身材保持得特别好,健康的小麦色,没有八件也有六件的腹肌,而且双腿之间的……
呸呸呸,想什么呢!
郑凛儿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把那些不该有的东西都扔出脑海。这都怪师傅和师兄!
要不是师兄要成亲,师傅会突然从他房间拿一堆春宫图出来给他们讲讲何为男女结合吗?还和他们讲解哪个姿势能够锻炼哪个部位,也不想想她可是还未出嫁的黄花闺女!而且还未成年!
虽然学医的时候就已经见过男生和女生的裸‖体,不包括那种姿势图好吗?
再说了,平常的大夫都不用学习这些好吗?被以为她年纪小就可以被欺骗的!
等等,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啊!师傅不是一个道士吗?怎么他房间里面有这么多春宫图!说好的六根清净呢!等等,这是和尚才对吧?说好的断绝红尘呢!怎么居然破戒了!
自己破戒了还不算,还要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哦不,师兄是有必要去了解,但是她却没有这个必要。
刚刚幸好敖君兰的毒斑严重,把她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才没有露出一些不应该有的神情,可是之后给他擦身的时候还是碰到了、接触到了不应该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