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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02:我欣赏这种众星捧月的孤芳自赏

不得不说,高中确实是个磨练人的好地方。我经历过被所有人排斥的苦恼;也尝试过被所有人众星捧月的骄傲与自豪感;更忍受过从顶点忽然坠落到地面后的那种被人极度鄙视和瞧不起的难堪。

在这些磨难中我被击打的遍体鳞伤。有的时候甚至对这个世界发问。当时的我还不知道是我错了还是这个世界错了尽管直到现在我依然不知道。

从来没尝试过用这种平铺的方式记录下我的一切。我习惯性的用一种讽刺到令人无法直视的方式写文。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的十六岁真的比如今的ktv还要甚于百倍不止。至少在那片灯光下我洒下了汗水,纵然也流下过泪水。有的时候接到退稿信泪水三百六十周旋转跌落进碗里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我也全然不知。只知道自己好无能。似乎怎么做都不会得到别人的认可。

是的我确实是个很少得到认可的家伙。我跌跌撞撞的奔跑。被人骂作疯子,被家里骂作不思进取。最憋屈的一次要数一次我好不容易冲进班里前十名还被老爸指责。那种心酸与难过真是无法可想了。

由于一直沉醉在这种梦幻和现实的海洋中我不止一次的被家里勒令再写小说就回家种地。但还是趁着上数学课的空档继续做我的文学梦。所以我的数学极差。达到了二十年未及格的新高度。说实话直到现在我也不会做那些题。那些函数好像一个个恶魔把我围困住让我不得动弹。

生命的长河不停地涌动,我站在原地不动。河流就把我冲到了不知道哪个地方的绿野仙踪。

那个一天要看四十三次落日的小王子呐喊过自己的孤独。我也好想站在太阳上回应小王子说是啊我也孤独,很孤独啊。

但事实上世界上不会有小王子,不会有彼得潘,更没有小飞侠正如光良所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梦中不止一次的浮现出暗恋过的女孩的身影。记忆中她一身丝罗裙,坐在泛着沉木气息的秋千上。两边的绳索不够结实却恰好可以容下她的重量好像量身为她定做。我推着她往上涌。就像宙斯在把自己最爱的孩子释放到天堂一样。她的身影在天际划出一道优美而狭长的弧线。远望过去像一道云,只是烈日蒸烤掉了空气。也蒸散了所有运气。天际间的那道弧线便显得更加迷人。

年少时总喜欢豪气冲天的举起一瓶今麦郎猛灌一大口然后像水浒传里的好汉一样发出哈——的一声长叹。有时候兴起还会搁着院墙把水瓶扔出去,自己用嘴自带声效“发完那洪”

很无聊,但是很尽兴很快乐的青春。

翻过学校的墙,知道初中才知道那些玻璃片原来脆弱的不堪一击。脆弱到我们可以一转头拍飞一片。记得当时班里还有一个同学最后一个跳下去落地的时候重心不稳摔了个马趴摔折了一条腿。结果那次我们一干人都被叫回家里做思想教育。

打过那些明知道打不过的对手,但还是莽莽撞撞的往前冲,当时的我们为了所谓的兄弟两个字真的是什么都敢做。前面已经说过我很孤独。朋友本来就不多。所以每一个真心对我的人我都会珍视,正如一个哲人说过的,寂寞的人会更加珍惜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事实上我也真的这么做了。

但是真的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女人会被兄弟抢走。曾经听龙井的时候只觉得好笑觉得他们兄弟俩好傻为了一个****闹决裂。可当我真正经受着一切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真的会有人为了女人放弃所谓的兄弟。

什么女人都是一副兄弟才是手足那一刻仿佛全成了放屁。那一刻他似乎更愿意穿着一身匹克甚至不惜斩断他的手足。

最近开始迷上阿哲,阿哲的声音粗犷中带着霸气,实在为我后期的写文之路注入了无可替代的热血。所以看到阿哲和天佑翻脸的时候我真的想了很多,那就是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真正的友谊吗?又或者说纯粹的友谊还存在吗?

以前为了离自己喜欢的女孩更近一点不惜放下自己的尊严。飞过的火车带着扰人的轰鸣声从在我身边疾驰。车上的人或笑容满面,像是迎接自己的新生活,也有的愁眉苦脸,把头伸出窗外思考着这个世界。

曾经看小四说过其实火车站是思考问题最好的地方,我总感觉这话意味深长,是不是就和莫言在菜市场读书是一样呢?

自小我也不是一个对学习有多大热情的人,但是我就是喜欢写文章,我就喜欢那种亦真亦幻,一梦一醒的感觉。

后来大了,知道不应该去贴别人那样只会遭别人的恶心,也知道了需要自己的维护才能保持的感情根本还不如放弃。

放手的感觉真的很痛,那一晚我喝了酒,很多很多的酒。我和我的那几个最铁的哥们说着三个月来的苦水,他们只沉声听着,也不安慰,只是默默的听完。然后拍拍我的肩说泽子没事,多大点儿事啊。喝——

于是每个人手里都有了一瓶老村长,大家站在茫茫的田野上纵情的撒着酒疯。大骂着什么狗屁爱情老子不稀罕。

那时候的兄弟两个字是有多简单又有多复杂。我们的青春何尝不是在快乐和悲伤。犹豫和彷徨。亢奋与落魄中不断发酵。知道最后变成一瓶香醇的美酒亦或是它腐烂的一发不可收拾。

但不管怎样这都是我们的青春。我们流过泪的。我们洒脱过的疯狂过的青春,我们傻过,我们单纯过。这就够了。

在明明灭灭的空间中,在冗长冗长的小道前。在悠远悠远的小河里。埋葬着我们的单纯,我们的爱恨。埋葬着我们无知过的青春。他穿越过石头森林的阳光,穿越过泰山缝隙中流露出的****,又或者穿越每个少年的心灵直奔时光车站。

而我们只是默默的彳亍着,看着时光撇下我们轰轰烈烈的往前跑。同时也撇下我们傻傻的,笨笨的众星捧月的孤芳自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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