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趴在桌上已经醉倒的赵圣,想起这三年来和眼前人的点滴相处,虽然说话总是没心没肺,但是打心底是为自己着想,两人的感情已是比亲兄弟还要亲了。“谢谢你,赵圣。”
杨亦寒喝完杯里最后一点酒,起身结好账,扶起赵圣往外走去。
出门口时,迎面走来五六个流里流气的人,恰好挡住了出路,靠前的一个脖颈上有匕首纹身的青年男子嚣张的推了一把正准备让道的杨亦寒一把,“靠边。”然后转头低头哈腰的对着其中的一名衣着不凡的男子道:“军哥,您请。”
杨亦寒扶住赵圣,眼神斜晲瞟了一眼那个纹身男子,向外走去,然而没走两步,却又被叫住。
“前面那小子,站住。”
“各位有什么事吗?”杨亦寒扶着赵圣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问到。
这时脖颈上纹着匕首纹身的青年男子和另一个着花衬衫、牛仔裤,一头紫色头发的男子迎了上来。
紫色头发的男子上下打量着杨亦寒,流里流气的说着:“小子,流弊啊,敢这样态度跟我们军哥说话。”然后又对着军哥说到:“军哥,早上就是这个臭小子,坏了您的计划,没错,跑不了,就是这个臭小子。”
杨亦寒听着眼前紫色头发的话语,心里一阵纳闷。
军哥听到紫发男子的话,不急不缓地走过来,身边其他人迅速将杨亦寒和赵圣包围起来。
“哦,是吗!呵呵,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啊!”军哥走到杨亦寒面前,看着眼前穿着土气,没什么气质的男子,弹了弹指甲,轻蔑地笑着说道,“这样吧,也不是多大个事,你自己掌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事就算过去了。”
杨亦寒听着眼前不可一世的军哥的话语,环视着周围:“军哥,是吧,真不好意思!刚才听你这位小弟说的意思,我早上做了什么,破坏了你的什么计划。可是我还真想不起我做过什么事会破坏到你的计划。还有,莫说军哥你我不认识,没见过了,你这位小弟我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的。”
话音刚落,紫发男子就指着杨亦寒嚣张的说道:“臭小子,别特么装蒜,早上你救了个女孩子就是破坏了我们军哥的计划,你记起来了没?”
“哦,你这样说,我到是记起来了,说起来,这是怪我多管闲事咯。”杨亦寒总算是知道这前因后果了,同时一阵腹泻“这算什么事,救个人也有错,还真是红颜祸水。”
“所以说,臭小子,以后不要什么事都去管,自个儿管好自个儿就行了,有些事你管不起。”紫发男子一脸语重心长的说着:“刚才我们军哥也说了,这事算给你个教训,我们军哥宽宏大量,你自己掌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事就揭过去了,动手吧,可不要哥几个帮你动手哈。”
杨亦寒看着对面那个犹自扣着自己手指甲的军哥,满不在乎笑呵呵的说到:“那我还真该歇歇军哥的大人大量了,不过吧,我这人没有自残的喜好,也不觉得这事于我有什么错的,再者,冤家宜解不宜结。”
“小崽子,少在这里给爷咬文爵字。你特么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招呼他,教教他该怎么做。”一边说着,一边带头向杨亦寒面庞一记巴掌扇过去。
杨亦寒轻蔑的望着紫发男子动作,待其收手快到脸上上时,微撤一步,同时起脚,一脚踹在紫发男子肚子上。紫发男子只觉一股大力从肚子传遍全身,一时尽喘不上气来,还不待思觉,胃又一阵翻腾,紧接着背部一阵火辣辣的疼,这才终于吃力的呻吟出了一声。躺在地上一时动惮不得。
旁边几人正准备动作,却见紫发男子的手明明快扇到哪小崽子脸上去,突然又到飞回来,摔在五米开外的水泥地上,落地时哪清脆的声响,看得其他几人一阵咧嘴加上一脸懵比的表情,一时又忘记了动作。唯有军哥的望向杨亦寒的眼神略微有了些神采。
“兄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练家子的,身手不错。我挺欣赏你的,不知道兄弟可否告知你的姓名。”肖军收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微笑着对杨亦寒说到:“哦,对了,我叫肖军,承蒙道上兄弟看得起,大家都喜欢叫我一声军哥。”
“军哥是个有身份的人,我这个小老百姓可没那福气与你称兄道弟,没别的事情的话,可以让我们过去了吗?”说着,杨亦寒看了看旁边几个终于回过神来,神色不善的几人。
“刚才手下兄弟不懂事,脾气冲,冲撞了兄弟,还请兄弟多多包涵。”说着头也不回的对着还躺在地上呻吟的紫发男子说道:“地上很凉快么,还不快过来给这位兄弟道歉。”
紫发男子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军哥身边,眼神略带恐惧的对着杨亦寒说道:”对.,对不起。”
“兄弟你看,我这兄弟也为刚才的事向你道歉了,刚才兄弟一句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很赞同。”顿了一下继续说着:“我同样也知道一句话叫做,四海之内皆兄弟,我想和兄弟你交个朋友,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幸运,和兄弟交朋友?”说着伸出自己修长洁白的右手。
“军哥如此抬举我,我又怎好驳了军哥的面子,我叫杨亦寒。”杨亦寒面色不改的伸出右手和肖军握在一起。
“哈哈哈,能与杨兄弟你成为朋友,真是难得的幸运,杨兄弟这位朋友看着喝了不少,我也就不拦着杨兄弟了。”说着从怀里递出一张红色的名片,”杨兄弟什么时候有空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好好喝两杯。”
“好,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军哥你们办事了。”杨亦寒接过肖军的名片随手揣进兜里,提步往外走去。
肖军望着杨亦寒离去,脸色渐渐变得严肃,对着紫发男子说道:“以后眼睛放亮点,这个人身手不错,也许以后我会用的到,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回去通知计划取消,我另有安排。还有,通知沙区那边,暂时隐伏,等候通知。”
“是,军哥。”紫发男子总算缓过劲来:“军哥,看这小子对您的态度不咸不淡的,真能为我们所用吗?”
“这些事情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做好交待给你的事就行了。”肖军又恢复到懒洋洋事不关己的样子,眼神却闪烁着精光。
......
将赵圣送回他家里,杨亦寒没有马上回家,一路漫无目的的瞎逛着,心里思量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看这位叫肖军的谈吐气质,不像是一般道上的混混,但是跟在身边人都是不入流的货色,不知道到底有什么来头,还有就是今天早上那个叫何思依的美女,听肖军的手下的意思,应该是对她或者与她有关系的人有所图谋。
早上的事应该是关系肖军的什么计划,但是应该是不算重要的一环,否则,以肖军的能耐,今天这事不会就这样算了。那么这个计划会是什么呢?这个肖军又是什么人,他有什么目的?
天色渐晚,昏黄的路灯倒映在路旁的护城河里,路边树上的枯败叶子婆娑着撞到杨亦寒脸上,杨亦寒无奈苦笑着挠了挠脸:“呵呵,我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那紫毛还说得没错,不小心惹了这样一个不知深浅的人物,身上没青一块紫一块,没计较就不错了,还管那么多干嘛。”
杨亦寒摸出兜里的那张红色的名片:“肖军,海红实业总经理,118xxxxxxx8。嘿,我这是什么运气,这两天还真是尽遇到大人物呢,一个华鹏集团高层顾问,一个海红实业总经理,这两个可都CQ市能排前十大公司。”
杨亦寒呼出一口气,将名片塞进口袋,沿着护城河小跑起来,算是把今天没跑的补起来。
杨亦寒回家的时候,爸妈正在吃饭:“爸,妈,我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吃饭了吗?”杨母看见杨亦寒回到家,立马停下碗筷问道。
“我和赵圣在外边吃过了。”杨亦寒将手上提的东西放在茶几上“爸,妈,你们先吃饭,吃完了试试我给你们买的两件衣服,看合身不合身,这天气一点点变凉了,你们也多注意身体。”
“少在外面下馆子,外边的饭菜哪有家里的干净,不卫生。”杨父略带严厉的说着,然后又略带笑意的说“我们有衣服穿,你自己赚的钱省着交个女朋友我们就高兴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小寒啊,你给我们买衣服,我们很高兴,但是就像你爸说的那样,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什么时候带个女朋友回来见见,才是我们最高兴的事了。”杨母乐呵呵的附和杨父。
“哎呀,爸,妈,这找女朋友也要看缘分吧,而且不是说好了,不管我感情方面的事么,我这一天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杨亦寒无奈的说着:“衣服我放这里了,你们吃完赶紧试试,不合身告诉我,我明天去换。我先去洗澡了。”说完杨亦寒起身逃也似的离开爸妈无形的气场压力。
杨父杨母相视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杨亦寒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他们二老也是心知肚明,也不好太过于逼迫他,也只能是干着急了。
......
回到房间,杨亦寒拿起已经翻得破旧的黄帝内经:“虽然已经看了很多遍,却还是有很多不能理解的地方,对人体经络我已经很熟悉了,但是先人是怎么发现经络,又是怎么感受到经络的?”
对于这一点,是杨亦寒一直所纠结的,究其缘由,都是因为小时候的那次莫名经历。这也让杨亦寒重小就对武术、气功、中医以及华夏哲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