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茫然的我只好慢慢往茶楼走回去,其实我还是真有点想见见那个传道人是个什么不简单的人物,说不定他还知道些这些老传道人不知道的东西,他毕竟是从外地来的,我还没见过外地的传道人了,应该会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吧,想见我,说不定还会给我带些好吃的,嗯,我正好饿了。。。。。。。
我一边想,一边走,啪,很快,我便走回了茶楼,但是我成功的撞了一根柱子,痛啊,旬云很早便站在茶楼门口迎接我了。‘呀小路啊,你在想什么啊,走路也不看路,活该了吧,‘这个这个,没事了,不痛,但是老师也不用这样吧,再外面来迎接我,站着多累啊,您都一把年纪了,等下闪到腰了我可赔不起啊,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这么神秘。还不能直接在电话里说啊,我走路很累的累,’‘什么啊,虽然年龄大了,可是我的身体没有老啊,这么点事我还是可以做得到的,其实找你来也没什么事啦,就是那个传道人好奇,想看看这个世界上唯一看到过地狱的人,你现在可能也是个小名人了,这个时代的传承者可都没有见过地狱啊,你了真幸运’幸运?我可没觉得,我差点就死在那了好不好,要不是我运气好,我还能再这跟你说话,真想打你,我心里想着。
‘你还傻站在那干啥了,肚子饿了,想喝点风是嘛,进去啊,去见见人。别人都等你半天了’我回过神来,随他走进去了。
刚走到过道,我便察觉到了有些不同,一种压抑的感觉围绕在我身上,好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我的胸口,把我压得喘不过起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感到非常的奇怪,我望向旬云,而我看旬云的表情似乎没有任何感觉,带着微笑,往前继续走着,他没有这种感觉?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我觉得很奇怪,我决定先忍着,看看情况,到底会发生什么,我忍着不适感,继续走着,还好,不久这种感觉没有了,我长叹一口气,继续走着,可能是我刚刚有点不适感吧,可是又没过多久,我刚到一个门口,一种和我刚见到十字路魔鬼一样的感觉再次出现了,我手上的那股黑气又冒出来了,我猛的一惊,迅速的把门打开,正当我想大叫只是,却发现里面只有一个人,一个传道人打扮的人。‘你怎么知道他在这个门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他啊,这么急啊,来来来,来见见康斯坦丁,他就是我说的最年轻的传道人,后生可畏啊。以后肯定大有前途,以后这就是你们的时代了,我们这些老人物该退休了’‘旬老师,你过奖了,过奖了,我也只是努力学习罢了,我与您的距离还差别很大了?’康斯坦丁?好奇怪的名字啊。‘你就是路宇痕吧,不错不错,果然长得不错,听说你是唯一一个见到地狱的人啊,不错啊,真幸运。’‘啊,没有啦,没有啦。’那时我还正在思考,思考着她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他是传道人,为什么会和十字路恶魔一样激起我的黑气,而如果他是恶魔,为什么和人一样还有些传道人的打扮。难道他是假扮的?我得试试他到底是不是传单人。‘听说外地的传道人都很厉害啊,今天正好来了个外地传道人,不如让传道人之间比试比试吧,————如果切磋的话,他们都要使用原阵,而原阵只有真正的传承者血统的人才会使用,虽然我看不出来他是不是用的真是传道人原阵还是魔鬼的原阵,但是传道人们肯定能知道,我们就可以知道他是不是我真正的传道人了。而且我也好见见真正的原阵战斗。’‘啊,这样不好吧,一来就打打打的,还是不要这样吧。等下伤着人了,伤了和气多不好啊’旬云连忙拒绝,但是康斯坦丁似乎并不害怕,马上说到‘没事没事,我来这就是来学习的,不切磋,怎么知道自己的不足了,怎么学习新的东西,来吧,而且点到为止,不会伤到人的,如果真的强到了我,我不在意的技不如人,我甘愿受罚嘛。’’那这样。。。好吧,恭敬不如从命,看着个世界可能真的要有事发生,得让他们真的学学实战技术了,但是我都一把老骨头,就不和你打了,等我去找个年轻的传道人,晚上和你切磋切磋。‘这样甚好,诶小路出来和我走走,我有点东西想跟你说说,旬老师我带他出去走走可以吧。‘当然去吧去吧。’什么啊,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我的想法,我累死了,压根就不想动,好不好,但是作为晚辈,我只好和他走了出去。
我也没看出你有太大的特别,为什么就会选中你了。‘啊,选中我?什么选中我?’‘啊,没什么,没什么啦,诶。叫你出来就是没事说说话,来和我说说你对传道人历史的了解吧。’‘哇,不是吧,历史课我都没听过好不好,不如你来和我讲讲吧,上次老师给我说什么第一次,第二次混沌时代,那到底是什么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诶,真该给你补补课。等下我再跟说说,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坐下来吧再和你说吧。’。。。。。。
最年轻的传道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如果他是传道人,为何他能引起我的黑气,他如果时恶魔假扮的,他为何看起来却又不是一个恶魔,那真正的康斯坦丁又在什么地方,他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秘密,他无心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被选中是指什么?那我又是被谁选中,又是为什么被选中?而这个传道人又是不是在为谁做事,还有老师说的讲有事发生,他是不是已经知道黑暗降临讲会发生什么,一切总是那么不清楚,世界永远不会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而那个不肯定的答案又总是被一层又一层的隐藏,而我似乎就是那么被蒙在鼓里最深的那个人,但又是最中心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