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县令见云枫二人并不推辞,十分感谢:“多谢二位小兄弟,唉,我所管辖的石塘县竟有这种事出现,我这个县令无法推脱责任啊,两位小兄弟先在这里休息吧,我还得去处理这事。”
说完,鲁县令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出门外。
清风和云枫相视一眼,一起离开书房,回到了清风的住处。
“清风,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若真如那卖假药的男子所说,想必石塘县身中这灵蛊的百姓数量不在少数,有没有别的方法祛除这灵蛊?要是真像你仙友会的弟子那样一个一个的祛除,这无论如何也忙不过来啊。”云枫回想着昨日在仙友会所发生的事,想着那名弟子讲述为那老人家的女儿祛除灵蛊也耗费了好大的劲,便不由担心起来。
“云枫,你的担心并无道理,其实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石塘县范围如此大,生活的百姓何其之多,若这通天教真的是为了其阴谋不惜代价,那卖假药的人肯定不在少数,那么同样的,中了灵蛊的石塘百姓也不知几何,若光靠你我二人,再加上整个仙友会,一时半会也忙不过来,不过……”清风说到这,皱了皱眉,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云枫一听清风话中有所转机,急道。
“不过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既然有这灵蛊,那必然也有药能将其化去,只是你我皆不通药理,又如何能寻出解药,这事还得找一个精通药理的修行之人才行啊,唉。”说到这,清风不由叹了叹气。
“精通药理?修行之人?”云枫嘴里轻轻的重复道,突然,一位女子的容颜浮现在云枫的脑海之中。
“她能为我疗伤,为我把脉,想必也精通岐黄之术,况且她还是幽冥一脉的弟子,说不定她能找出这灵蛊的解药,救石塘百姓于水火之中!”想到这,云枫不由大声叫道。
清风在一旁听得迷迷糊糊,问道:“云枫,你所说的那个‘她’是谁?”
“就是今天为我们看病疗伤的那名女子,她是幽冥一脉的弟子。”
“哦?竟然是她?她今早来的时候我已经醒了过来,伤势已好了大半,所以她并未给我疗伤,再后来鲁大人到来,我便与鲁大人一起前往书房议事,到是不知她竟会精通岐黄之术。”清风听完云枫所说,不禁有些佩服那女子“对了,你是如何知晓她是幽冥一脉的弟子?”
云枫闻言一笑,将第一次在黄凤林与喵媚媚相遇的情形告知了清风。
“喵媚媚?好奇怪的名字,这女子怎么会叫这个名字?”清风听闻那女子名叫喵媚媚,心里颇为不解。
云枫无奈苦笑:“我也不知,这是她今天早上为我疗伤是告诉我的。”
“也罢,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我们也不要过问,若真如你所说,说不定这喵媚媚还真能找出这灵蛊的解药,救石塘百姓于危难!”
“我相信她,一定能!”云枫目光坚定,信誓旦旦的说道。
清风见云枫如此坚定的目光,心中不禁疑惑,但随即发现云枫眼中的一丝眷恋,不禁嘴角一翘,也不点破:“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便去找你口中的那位‘喵媚媚’,你可知道她在哪?”
云枫闻言,瞬间一呆:“我也不知,今天醒来之时发现她来你为我疗伤,她离去之时我也并未询问。”
清风一阵无奈:“我看你不是并未询问,而是见别人美若天仙,看痴了,所以忘了问。”
云枫闻言,也不反驳,淡然一笑:“是又如何?好了,不说这个,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的先找到她才行,以免夜长梦多,这样,你我分开来找,如何?”
清风点了点头:“也好,这样快些,对了,这是我仙友会一前辈炼制的传信符,你我各一张,要是我们其中任何一人找到喵媚媚,便引燃这张传信符,另一张自会感应到,到时你我还是在我房间集合。”
说完,清风拿出一张白色符咒递给云枫,并反复叮嘱这传信符的用法。
“嗯,我明白了。”
云枫收下传信符,与清风一起走出营房。
……
云枫与清风在石塘县城之中寻了半天,也不曾发现喵媚媚的身影。
“不行,这样找下去不是个办法,我的找人问问。看她的样子想必久住在石塘,而且她还精通岐黄之术,想必在这石塘县城中也经常为人瞧病吧,既然如此,那我便找商贩问问。”云枫见已近正午时分,不禁有些着急,于是便向路边的商贩询问。
“这位大叔,你知道这石塘县城之中有一个叫喵媚媚的女大夫么?”云枫向着路边一位卖菜的中年人问道。
“叫喵媚媚的女大夫?我们石塘县城大夫不少,但女大夫只有一个,人们都叫她媚神医,不知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喵媚媚?”中年人想了想,答道。
云枫闻言十分欣喜,想来是八九不离十了:“大叔,不知这媚神医住在何处?”
“小兄弟,你从这条街直走,然后看到一家客栈左转一直走,见到一家名为‘食为天’的饭馆,那饭馆的对面有一条巷子,进去便是媚神医的住处。”中年人笑着说道。
“谢谢大叔。”云枫笑着道谢。
云枫按着中年人所说寻去,到了“食为天”的门口,见到对面的确有条小巷,想来那中年人没有说谎,便走了进去。
云枫一直走到尽头,见一间茅草屋静静地坐立在一片竹林之中,心里不禁有些惊奇此处怎么会有一片竹林,茅草屋的周围被篱笆围了起来,门前有一道牌匾,牌匾之上刻着“幽竹轩”。
云枫走到门前,见竹篱笆并未掩住,刚想走进去,但又想想这毕竟是别人女孩子家,自己如此莫不是太无礼了,于是将迈出去的脚收回,朝着屋内喊道:“请问媚神医在么?”
“你不好好养伤,来这里干嘛?”一道熟悉的冰冷声音自屋内传出,随即茅草屋的竹帘被一双柔荑轻轻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