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停棺?”我疑惑的看着这两幅棺材,同时开始摸索房间里的灯。
所谓的“停棺”是指人死后由法师(鬼师)根据亡者的阴阳生辰八字测算吉日良辰,如生死相克者,不宜即时入土下葬,则将尸体入棺后,抬到大树林里停放,搭棚遮盖,待风水先生来日测得吉日良辰后,方可入土下葬。停棺时间因人而异,短的十天半月,长则几年甚至有几十年不等。
摸索了好一会,才找到了灯的开关,伴随着‘咯吱,咯吱’电流的声音,灯亮了。
我接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的观察着这两幅棺材,心里同时震撼无比。
棺材,亦称寿枋,老柩,寿棺,老房,四块半,寿方,是盛载死尸的空匣子,通常在葬礼中使用。装着死尸的棺材称为灵柩。棺材又在农村俗称为“十页瓦”、“十大块”,一般为十页木料制成,但也有用十二页木料制成的,这种俗称“十二元”。十页木料做成的,其中盖(乐盖)为三页,底(底部)为三页,邦(两边)各两页,档(前后)为-块其他贵重木料。
守着旧风俗的人,都一般在30岁左右就要精选木料制作好,准备去世以后用。俚语云:“三十冇付板(指棺材),看你好大胆”。言下之意,人到花四,就要准备寿木了,没有预备好,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将措手不及。故此,家里老人一般在世时就要做好棺木,称“寿木”或“寿器”,表示添寿加福。也正因如此,寿木做好后,家境好的会请漆工及时涮好油膝,大头顶端书“福”,前端小头写“寿”,棺盖板上用红纸书写“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而在有些地方的风俗是未过花甲而身亡的称“短命”,一般不能享用棺木安葬,只能用几块木板钉成棺材状,称“火板子”。
棺材可以由不同的物料制造,最常见的以木制造,一般有柏木、松木、楠木、柳木、桐木。亦有以铜、石等制造的棺材。可是你们有用白骨铸造的棺材吗,见过在棺材盖上刻满金漆符文吗?
我的心开始狂跳,同时朝棺材另一头走去,如果我要是没猜错,大头顶端肯定有一个红色的‘藏’字,果真见到棺木的另一头,有一个大大的鲜红色“藏”字。
我气的是直跺脚啊,同时开始张口大骂:“tmd,你大爷啊,逗老子玩啊,‘童子藏寿棺’都能让老子碰见,马勒戈壁……!”
所谓‘童子藏寿棺’,意思就是人躲藏在这种棺材里头,不被人发现,这是一种很古老的邪术,现在很少人知,更无人敢用。
要知道棺材本来都是用木料打造的,可是眼前的棺材却是用白骨扎的,正所谓木料装的是阳驱,人死后,魂魄归入地府,阳世的身体则用木料装着入土。而人骨寄存魂魄,吸纳阴气,是为阴物,而做这‘童子藏寿棺’一定要用刚满十二岁儿童的骨骸制作,取骨的手法也十分的残忍。
有些人,为了能避过生死,不被阴差拘魂,他们就会用人骨铸造棺材,然后棺材两头施法写上藏、寿二字,然后自己躺进去。如此,哪怕阎王案上的生死薄将他名字画上叉了,派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前来索魂拘命,也是找不到他的,因为他的阴阳都藏在了童子棺里头了。
而做这童子藏寿棺的,大部分都是识阴阳、堪风水的大能人,因为他们能算到自己的命数,得知自己哪天阳寿将尽时,才会睡进童子棺之中,这样躲进去,阴曹地府拿不到魂,生死薄上他的阳寿也尽了,所以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
但从古至今用这种方法避过生死的大能却少之又少,因为要在人未死之前躺进棺材中,而棺材又是密封的,所以很多人都会将自己活活憋死,而憋死后,这些人的魂魄也不会被阴差拿走,因为他们的魂魄会受到童子棺的庇护,可以躲过鬼差搜寻,也可避过法师的法眼,而他们也不会傻的随便跑出去,告诉别人自己是被憋死的。
这样导致大部分人都以为他们已经逍遥世外了,却根本不知道人已经被活活憋死了,所以自此这邪术一直流传,但是却没有几个人能成功,就算有几个知道真相的阴阳,也一般都会认为是时机不对或者是做法不对。
在刘伯温的‘太玄医葬经’有记载,人之死,难免也。天地亦同然,且活且乐呼。就是说,人的死,是难以避免地,就算是天地也会死亡,所以争什么也是没用的,还不如快快乐乐的活在当下。
而用邪术藏寿、换寿、甚至是不死者,皆有违阴阳之道,人已死,魂不死,七数为一劫,当经历千劫后方能真正逃过生死,但却肉身已腐,空留着魂魄也没用,久而久之,这魂魄也会化为空有,所以没什么人能逃过生死,就算是权利滔天,霸气十足的始皇帝嬴政都不能,更何况这些没有大功德的普通人。
我感叹一声这些被邪术迷惑的人,又同时苦恼,这被童子藏寿棺憋死的人,也算作是自杀横死的,所以会积累怨煞之气,到处为祸害人,以此消除心中积蓄的怨煞之气,使自身达到自身不失去理智。而要是能度过七数之劫,他们的煞气会更胜,所以大部分法师遇上这玩意,直接会掉头就跑。
这时候我也总算知道为什么我用大拘魂咒也招不来这恶鬼的魂魄了,躲在童子藏寿棺里,阎王老爷都没办法,我能有啥办法啊。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这屋子里阴风大作,房间的门‘啪嗒’一声就被关上了,随后房间的灯‘咯吱咯吱’作响,忽明忽暗,整个气氛都开始变得压抑。
“我靠!”当我朝门的方向看去的时候,突然就被吓了一跳,因为在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面色惨白惨白的,下巴留着一撮羊胡,他面色阴沉的看着我,好像是十分恼怒我在这里。
这还不算最吓人,最吓人的是,他居然嘴上涂抹着口红,双手的指甲上也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带着寿帽,穿着寿衣,右手提着一根哭丧棒,左手提着一颗女人的头颅,那头颅披头散发,面目狰狞,断裂的脖颈处还不断的有血滴下,看起来像是刚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