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孙军良那如光头般的脑袋突然如打了激素一般,疯狂的长出长发,乌黑的长发将脸也遮住,嘴中一个劲的发出怪笑,听得人毛骨悚然。
“爷爷,孙叔叔是怎么了?”我不由得后退一步,我完全没想到孙军良会成这样,想想我和他一路走来,都没有任何发现,现在临了却出这种事,这不是开了一个国际大玩笑吗。
老张头拍拍我的肩膀,指着那兽皮卷,笑道:“你好好看这个,其他的你不要管,我能告诉你的是,只活下来三个人,孙军良就在其中,已经送出去了!”
我一听就知道事情大条了,这兽皮卷肯定关乎什么隐情,或许里面有封神时期的秘密也不一定,我急忙低头准备仔细研究。
‘彭’的一声巨响,就在我刚聚集精神的时候,石室外突然发出一声巨响,整个石室都摇晃了一下,我暗道一声不好,急道:“爷爷,外面……外面……!”
可惜还没等我说完呢,那干尸怪物就自行走了进来,好像是嫌我们不够害怕一样,他一进来,那没有嘴唇的嘴突然咧开了,不用说,他肯定是在讥笑我和老张头。
我滴个神啊,一个我都不知道啥情况了,这干尸怪物也来了,我再看看老张头那表情,摆明了就是搞不定的样子。
就在我们两郁闷的时候,更加郁闷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干尸走到低头阴笑的孙军良身边,突然手一抓,张嘴直接上去开始撕咬,先是头颅,后是整个身躯,从头至尾都没有听过,而也没有看见一滴血流出来。
看那怪物吃的样子,不知道为啥,我都有种饿的感觉,老张头仿佛是听到了我咽口水的声音,他绷着脸道;“怎么,你也饿了?”
“额,啊,没,没有!”我急忙摇头,一脸的嫌弃。
在那干尸怪物吃的时候,我和老张头就一直静静的看着,就感觉是看一场人体盛宴一样,十分的刺激。
“桀桀……!”那干尸在吞吃完后,血红的眼珠子突然瞪着我和老张头,发出如同用刀子摩擦玻璃的怪笑,让人听得十分的刺耳。
他缓步的朝我们走来,老张头眉头一皱,从我的包里取出一盒香,全部捏成粉末,将香粉末围着我们撒了一个圈,叮嘱我道:“千万别走出这个圈!”
我急忙点头,那怪物朝我们走来,当路过梳妆台的时候,突然看了一眼铜镜,然后突就坐在了梳妆台前的石凳上,伸出干瘪的手抚摸着铜镜,我仿佛看见他好像十分的伤感,搞得我心里也不舒服。
就在这时突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当那干尸怪物触碰到铜镜的时候,铜镜突然反射出一道金光,照在那干尸身上,将整个干尸包裹起来。
“难道那是一面照妖镜?”老张头惊讶的说道,因为我和老张头分明看见了铜镜上刚才显现一道符箓,虽然我们看不清,但是我们宁愿相信那是一道驱邪符箓。
我们静静的看着那被金光包裹着的干尸,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干尸怪物被干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了差不多两分钟后,那金光逐渐消散,干尸怪物居然真的消失了,不过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个身着白色长裙古装美女。
那女人一身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仙女下凡。
我十九了,正是血气方刚之时,看到如此美人,只感觉嘴唇发干眼发直,我不知道老张头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只觉得这女人太美了,而我更没有想,这女人刚才还是一具干尸。
那女人仿佛没有看见我和老张头一样,她捧着脸照着铜镜,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打开梳妆台上的一个木盒,从里面取出一条水晶项链戴上,又取出一个白玉手镯套在手腕上,颈间配上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美目流转之间,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她抚摸着自己的青丝,眨着眼睛,突然笑着向我们问道:“奴家美吗?”
“好美啊!”我急忙点头,同时身体也不由控制的朝她走去,每靠近她一点,我就感觉空气都是甜甜的,我贪婪的允吸着空气,不想放过一丝。
就在我快要接近她的时候,突然我觉得脖颈传来一股热气,那热浪烫的我瞬间就直跳而起,嘴中喊道:“妈呀,烫死老子了,卧槽!”
我探手进去,低头一看,居然是那枚摸金符,在这瞬间我整个人都清醒过来,我不用想也知道发生啥事了,我扭头朝身后看去,却看见老张头整个人躺在地上,身上被一张巨大的蛛丝网捆绑着,而他好像也处于昏迷状态。
“爷爷,爷爷……!”我急忙的喊着,这情况,要是老张头被困了,那不就代表,我就死定了吗?
“奴家很难看吗?你居然不看奴家一眼,而是看那糟老头!”突然一股幽香充斥在我的鼻间,接着一个悦耳的声音在我的耳朵中想起。
我的心在这刹那如同被一万只虫子撕咬一般,痛痒难道,我好想抬起头说一句:“你好美啊!”可是那摸金符的滚烫却告诫我,只要我抬起头我就死定了。
“唉,奴家等了你三千多年,你却不愿再看我一眼!”那女人突然长叹一声,那声长叹仿佛直入心灵,如隔了千年的期盼,让我的心都为之一颤,只听她念道:“纵是情尽空悲切,怅然千年情多少。良人今归不识我,地老天荒谁断肠。!”
这一刹那,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幕幕的画面,那画面中像是有一个女子在抚琴哭泣,哭的是让人那么心碎,哭的是那么真切,可是那画面却又如此的模糊,让我看不清,我的心此时如同刀割一般的痛,我摸着胸口,那疼痛是那么的真实,痛的让我无法呼吸,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只知道我的双眼已经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