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婉柔叉着腰,凑到龙锐跟前,瞪着他说道:“锐哥哥你们昨晚究竟做了些什么?”
龙锐看着龙婉柔,不禁回想起昨晚那羞人的回忆,顿时别过了头,有点不敢直面龙婉柔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说道:“哪有发生什么,就是露宿了一晚而已。”
看到龙锐这样的小动作,龙婉柔已经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一些特别的事了。刚想继续质问的时候,春晓恰时过来解围道:“婉柔你就别为难龙锐了,他们俩露宿了一晚也累了,先让他们洗漱换好衣服,待会就要出发了。”
龙锐向春晓传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匆匆对龙婉柔说道:“婉柔妹妹我先去洗个澡了。”说完就向影无双的房间跑了进去,还反锁了房门。
看到这样影无双也很是无语,说道:“龙锐你至于把我也反锁在外面吗?我还没有收拾好了。”
高莉也从春晓那拿回了自己的行李,进了春晓的房间。只有龙婉柔气鼓鼓的左看右看的。
春晓微笑着摸了摸龙婉柔的头,说道:“婉柔你就不要在意这种小事了好吗,一个男人要是心里有你的话,无论他和多少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对你变心的。”
一旁的震南天不断的点头,说道:“对对,春晓姐你说得对。”
春晓给了震南天一记爆粟,说道:“就知道说对,你根本就不懂。”
听了春晓的开解后,龙婉柔心情好了不少,也附和春晓取笑震南天道:“你一点都就不懂。”
“我。。。”震南天顿时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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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高莉脱下了身上穿着的龙锐的衣服,放到鼻子前轻轻的闻了闻,衣服上传来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并不像女孩子那种清香,但也十分的好闻。
“这就是男人的味道吗?”高莉喃喃自语道。说完她顿时就感到后悔了,小脸红了起来,轻啐一声,说道:“高莉你真变态。”
把龙锐的衣服整齐的折叠好,放到一旁,自己躺进了卫生间的大浴缸里。安陵城的这家酒店相比起东堡旅馆,没有了淋浴的设施,却有一个大浴缸,可供客人浸浴。
高莉舒服的躺在浴缸里,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一刻。
心情放松下来,昨晚所发生的便开始涌上脑中。高莉细细的回味着,一时微笑,一时羞涩,脸部表情变幻不定,但却没有一丝的愤怒或者不满,所有的都是开心与满足。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高莉的皮肤也被水浸泡得有点受不了了。用毛巾擦干了身体,包裹上毛巾,出了卫生间。
但当她刚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却迎面看到龙锐正坐在房间的凳子上。
龙锐也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回头看过来,再次见到只围着一条毛巾的高莉,楞了一下,下意识的说道:“洗完了?”
高莉看到龙锐也愣了一下,刚想转身回卫生间内,却有种特殊的念头阻止着自己,反问龙锐道:“嗯,你怎么在这里了。”
“哦对,我把衣服还给你了。刚才我都洗过,再烫干了,你可以直接穿的。”龙锐说道。
“谢谢。”高莉听到龙锐竟然会为她洗衣服,一阵感动。但立即想到了衣服中还有自己的内衣,那内衣也是。。。脸上顿时大羞,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高莉立即找话题,问龙锐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刚才问春晓姐得知的,她在婉柔妹妹的房间内聊天了。”
“哦。”
就在这时,房门嘭的一声打开了,门外传来声音道:“也不知道锐哥哥他又会做。。。你们!你们在干嘛!”声音正是来自龙婉柔,而这时她正用手指着房间内的两人,惊讶的说道。
龙锐和高莉转头看过去,龙婉柔和春晓正站在了房门处,打开房门的正是她们俩。刚才龙锐问了春晓高莉在哪后,龙婉柔思前想后还是放心不下,就拉着春晓过来看看。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一幕。
“我们能干嘛啊。”龙锐无奈的说道,自从他回来后,龙婉柔就一直一惊一乍的。原本自己已经十分的疲惫了,不想再解释那么的多。
然而高莉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着装,立即转头跑进了卫生间内,嘭的一声把卫生间门给关上了。
“锐!哥!哥!”之后整层楼都回荡着龙锐的惨叫声。
众人收拾过后,到了安陵城门集合。这时安陵城门正聚集了一大批军队,正是安陵城的守军。昨天天若兰已经把玉峰山的遭遇告诉了安陵城的守城军官。那名军官听到之后十分的震惊,表示一定要亲自清剿这批山贼。毕竟遇袭的可是皇家的子弟,同时还有四大家族的族人,要是处理不好的话人头落地可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连夜召集好了军队,同时通知了边境那边的守军,两边同时出发,一同清剿玉峰山山贼。
白瀚铭在安陵城里没有报上自己的军衔,他有要务在身,在这里可不方便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一路都是和黄尚康一样,以带队老师的身份相报。
而龙锐他们的马车在遇袭的时候已经被毁,所以守城的军官也准备了一辆大马车给他们。这次黄尚康和白瀚铭便与龙锐他们一同前往了。在天佑帝国境内基本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出了天佑帝国,去到苍茫帝国那就不好说了,所以黄尚康与白瀚铭也不敢太过放心。当然,现在就连在天佑帝国内都已经出事了。
在军队的护送下,龙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天佑帝国边界。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军队的原因,一路上都没有见到有山贼的踪影。安陵城的军官和龙锐他们告辞后,就返回玉峰山的方向执行清剿山贼的任务。
大军再次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玉峰山下,而这次,却有一大批山贼站在大路前方等待着他们。站在山贼最前面的有三人,其中老三和老五站在一左一右。中间那人穿着一件貂皮大衣,脸上一条长长的伤疤触目惊心。那人正看着迎面走来的大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