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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廿五

花猫两眼一愣,不明白王全是什么意思,是随便说说还是早已经发现了自己是公安的内线,故意说给自己听。

迟疑了一会儿,花猫强作镇定道:“大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咱们风风雨雨那么多年,我哪能干那事儿。就算最后被公安逮着了,也就是上山住上几年,只要咱们不把这家伙弄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说的轻巧,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咱们这可是涉嫌重大金融诈骗呐,数额这么大,真要判下来起码也要坐上一二十年,弄不好无期都可能。换了改革开放前,抓到就是要枪毙的。”王全一直都在打法律的擦边球,总是一副二哈哈完全不懂法的样子,现在居然说出这么一席话来。顿了顿,王全继续说道:“本来这也不算个事儿,说到底就是咱们回来晚了,要是咱们在这王八蛋报案前赶回来,我完全可以从银行里贷下款来填上那个窟窿。哪知道这家伙报案那么快,那帮吃饱了没事干的官、警,拿我钱的时候就说我千般万般好,老子一出事,就没一个帮老子兜一下,干!只要多给我十天八天的,我怎么可能会被通缉?不然花猫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抓这个王八蛋过来?我就是气不过,好端端的,老子就被通缉了。只能躲在山里,连面都不能露,什么都干不了,完全是哑巴吃黄连,我有苦说不出啊。”

“我明白。幸好公安就通缉老大您一个,我才能出去给你买吃的用的。”花猫看王全自己转移了话题,赶紧顺着王全的话往下说。

“唉,这次是真的多亏你了,好兄弟。”王全刚对着花猫说完,突然又冲上去给了树生两个大耳刮子,“你个王八蛋,虽然我没什么证据,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件事绝对是你搞出来的,所有的鬼也是你放给老子的!老子在阳城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跟老子关系好的多了去了,我干工程也不是第一次,那些材料商、政府、工人怎么可能一点情面不给老子留,联名告我?除了你个王八蛋搞鬼,我想不出来还能有谁!”最后一句,王全几乎是喊出来的,他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了。

就在王全又准备动手的时候,花猫赶紧把王全拉开了,劝道:“行了行了,大哥,大哥,停!我有办法了!”

“你有办法?什么办法?”听到花猫说有办法,王全爆发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下。

“咱们不是有不少贿赂那些贪官的证据嘛?反正也已经无路可走了,威胁他们一下。”花猫提议道。

“得了吧,你当我没想过这个办法?我跟你讲,咱们不威胁他们,最多坐上几年牢,到时候找他们给求求情,通通路,说不定就出来了。咱们要是威胁了他们,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肯定连自己都保不住,别说保咱们了。这样一来让他们跟着下了水,指不定在牢里就把咱们给玩死了,进去了出都出不来。”王全给花猫解释。

“不会吧,就算最糟的情况,他们跟咱们一起进去了,难道还能有办法整死咱们?”花猫还没想明白。

“兄弟,你还是太嫩啊。咱们接触到的不过是龙王手底下的虾兵蟹将,咱们把他们当靠山,可他们的靠山可不是咱们啊,就算咱们把他们拉下了水,他们的龙王可不会有什么事啊。反倒是咱们把他们逼急了,要是他们一口气咽不下去,找龙王吐点血,哭个鼻子,你说龙王是帮他们还是会帮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咱们?只要龙王帮了他们,要整咱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王全说着拍了拍花猫的肩膀,“你呢,还是太嫩。这些事情如果看不明白,怎么当老大?”

“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绑着这个家伙呆在这山洞里吧?”花猫并不是经过系统训练的卧底,不管是心理素质还是经验都跟专业的根本比不了,之前没有任务,只需要跟着王全,还不会表现出什么。等从特殊渠道接受到陈志斌的任务后,花猫的这些不足就表现出来了。

“好了,明人不说暗话。花猫啊,我知道你是公安的内线,大哥现在给你指条路,给你一个大功劳。就是我刚才说的,绑上我去派出所。”王全已经从刚才的失控中彻底恢复了过来,平静的对花猫说到。

“大哥,您,您别给我开玩笑。”花猫一时慌了,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

“谁跟你开玩笑?有次跟老水牛那帮人打架,打完进了派出所出来之后,你明显变了不少。你也许自己感觉不出来,我的眼睛可是尖着呢?再说你个半吊子样,我也知道你不可能是公安派来的卧底,最多是个内线。所以我才安排你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公安那边放心,因为我可以让你告诉他们知道我在干什么,他们也就用不着来找我了,我也就放心了。”王全慢丝条理的说着。

“你。。我。。”花猫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行了,你过来,靠近点,”王全让花猫把耳朵靠过来,然后对他说到,“如果你有机会接触到陈局长,你就把咱们的情况给他好好说说,也许他有办法帮我一把,要是碰不到,就不要跟别人提了,提了也没什么用。你懂我的意思吧?”

“明。明白。”花猫有生以来第一次脑子动的这么厉害,居然一下子就知道了王全的意思:告诉陈志斌,留心树生这个幕后黑手。

“你真的明白还是假的明白?”王全上去就给了花猫两个爆栗,“要是真明白了,赶紧把老子绑上,晚一天不如早一天,老子这些天糟这些罪,早就受够了!”

“是,是!”花猫手忙脚乱的给王全上绑。

等花猫绑完之后,王全说:“你把那王八蛋松了绑带上吧,我跟他还是有点交情的,你跟他也没仇,我相信他不会为难你的。你说是吧?树生啊。”

树生啐了口血唾沫,说:“好,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去蹲大牢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不会为难他的。我就说你带着我转移的时候,他突然出现,救下了我。怎么样?”

“行,就这样。”王全同意了,然后示意花猫去给树生松绑。

接着花猫打扫干净洞穴,把吃剩下的食物、包装袋,排泄物都分别掩埋处理掉了。

等花猫完事儿以后,三个人又好好串了一下供,并且做了假现场,制造出打斗的痕迹,为了效果更好,花猫和王全还真就干了一架,打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然后再把王全的手用扎带绑住,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准备妥当后,一行三人便来到了最近的派出所报案。三人按照串好的供词,应付民警的盘问。民警把供词收集起来后,最终上交到了陈志斌的手里。

陈志斌看着似乎没什么问题的供词,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没个安稳。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三份供词有问题,也早就猜出了问题在哪里,可这也是他不明白的地方。答案很简单:树生的反应太正常,太冷静了。树生的那份供词上表明,他在供述的时候,语气十分冷静,神态淡定自如,尽管脸上、身上有多处因受伤产生的淤血。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结束绑架的人能表现出来的,他对案情的描述里,他似乎并不是一个参与者,而是一个局外人。

这让陈志斌感觉有点发毛,按理说,既然失踪的人找到了,逃犯也找到了,做好案情记录也就可以给上面下面都算有个交代了,可是警察的直觉或者说是职业素养让陈志斌感觉如果就这么结案,说不准不久的将来还要发生什么。所以陈志斌没有结案,并不是他真的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而是他感觉到整个事情并没有结束。

带着疑问,陈志斌亲自审讯了王全。面对这个之前抬头不见低头见,经常打交道的一方大佬,陈志斌突然觉得王全非常的可怜。在王全意气风发的时候,身边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殊不知威风八面的背后,全是靠陈志斌来放他一马,让王全可以打打法律的擦边球,如今一朝落难,伸手帮忙的人是没了,落井下石的到有不少,身边唯一剩下的人还是陈志斌留下的线人。

看着已经完全蔫了的王全,陈志斌问道:“王全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跟我说说吧。”

沉默良久,王全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不出来。陈志斌将纸和笔推到了王全面前,王全写下了两个字:树生。

陈志斌走到王全身边在王全耳边小声的问:“你写下树生是什么意思?”

王全也小声的说道:“小心树生。”

“你不告诉我树生做了什么,却让我小心?”陈志斌问。

“你们警察办案需要证据,我拿不出一点证据,只能让你小心,多注意。他是狐狸,早晚会露出尾巴的。”王全还是小声回答着。

陈志斌得到的答案与自己所想如出一辙,矛头都指向了树生,但是最多却只能算是一种直觉,一种怀疑,没有任何证词、证据,甚至就算想要调查,都没有调查方向。

可陈志斌是饱经风雨的人,所以他很小心,他以保护的名义安排了两个人专门调查树生,观察树生的一举一动。

当然了,陈志斌的这一举动并没有任何的收获。而随着2001年7月13日申奥成功的喜讯传来,面对举国同庆的盛事,警方的压力也是倍增,陈志斌只得放弃了对树生的进一步观察,集中警力应对各类突发事件。

岚岗村在这普天同庆的日子也是热闹非常,不过不是庆祝申奥成功,而是庆祝树生平安归来。在这山坳坳里,懂奥运会的人都没有几个,谁会去在乎这个事情,倒是树生平安归来让岚岗村主要是原坝下村的村民放宽了心,热烈庆祝。

学友和针叶也是在喜悦中再一次分别。只是两人心中对树生的疙瘩越发大了,原因依旧是因为树生反应的太平静,太正常,冷静的让针叶和学友心里发毛。可惜连陈志斌都找不出半丝树生的尾巴,别说学友和针叶两个连门外汉都不算的小子了。

这半年来,学友并无寸进,尽管他的常识逻辑发展的更细腻,更全面了,可对于去年底跟老板的约定来说,就没有任何进展了。

不过呢,很多时候事情前一分钟还是看起来已经无路可走,卡在瓶口;后一分钟就会找到突破口,破茧化蝶。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绝对不是信口捏来的歪诗,这句诗的逻辑可行性已经被无数次的印证过了。

这不,学友刚回到天海没两天,老板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

“学友啊,这半年过的还好吧?”老板也难得的寒暄了一句。

“这个怎么说呢,无灾无病,算是好,理想抱负未曾寸进,又算不得好了。倒不如我把这个问题反问给老板,您这半年过的怎么样?”

“我一直都是老样子,就不回答这个问题了。只不过我刚刚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下的国际教育局最近有个大型研讨会,我拿了一个名额给你。”

“是吗?太好了!”钟学友非常明白老板要拿到那个名额有多么不容易,即便自己什么话都说不上只是跟着中国的代表团去一趟,收获就无可估量了。

“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赶紧做好准备,估计就这两天中国代表团就得集合开会了,你把你的想法和掌握的各种信息赶快整理一下,我跟代表团的领团有点交情,已经跟他打过招呼多关照你一下,到时候他问你要材料你可别什么都拿不出来。”

“老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其实我的那些见闻早就全部记下了,只需要稍微整理一下。”

“嗯,这个你自己安排好就行,你所有的想法和材料都可以告诉领团,由他来决定什么可以拿出来到世界上去讨论,你千万别自作主张。不然到时候可不好收场,那样以后你也就没机会去参加这样的活动了。还有,这次国际教育局的研讨会是个大型研讨会,可能要不少的时间,短的话三五个月,长的话可能要几年,毕竟上百个成员国大部分都有参加,要整合几乎全世界的教育信息和内容,你需要放下手上的其他事情,全身心投入到这个研讨会中去,大概要注意的就是这些,你有问题的话可以问了。”

学友听完老板的话,苦笑了一声,答道:“我知道分寸,不涉及政治。”

“嗯,好,你有问题就打电话问我,等代表团集合时间定下来了我会通知你的。”老板听到学友后半句话,也就知道学友是真的明白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钟学友确实非常清楚,那些山里面的学生,甚至都不能说是学生,岚岗村的小学真真是条件好的了,比起后来学友休假的时候跑去的学校好了不是一点半点。那些学校的学生,不能说是学生,只能说是孩子,那些孩子身边没有父母,有些有爷爷奶奶,有些有兄弟姐妹,还有些只有他们自己。他们除了学校以外,不知道哪里还有未来;除了学校以外,没有人教他们做人做事的道理,生存需要遵循的逻辑。学校是他们的希望,可是在那样偏远的地方,连希望都是破破烂烂的。不过孩子们才不会因为希望是破破烂烂的就放弃希望,他们反而会更珍惜,只是他们并没有看清楚这个希望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希望。

像这些自然是不能拿到国际上去探讨的内容了,因为这不仅仅涉及到孩子们的教育,更多的是社会现象,也就是国情,也就是政治。而政治攻击是无孔不入的,既然是无孔不入,而上面提到的这些情况又都是孔,也就不可能不成为被攻击的对象了。再加上攻击方式千篇一律不是说人权就是政府不作为,而事实上站在我们中国自己的立场上,我们已经尽力了。不是我们不想把这些事情做好,而是这些问题根本就不是一个人或是一群人可以解决的。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既然社会现象,就必然需要整个社会去解决。

有很多人想当然的觉得这些事情很容易解决啊,把那些孩子们接出来,接到城市里,然后不就可以有很好的教育条件了吗?对于政府来说,这根本不是个事儿啊!

呵呵。。

之前就已经提到,城市的容纳人口是有极限的,不是所有人都进城整个社会就会和谐稳定,成为天堂的。若是如此容易,早就解决了,用得着拖到现在吗?古代有大智大贤者,现在有机械有科技,你能想到的,别也会想到,然而想到和做到根本不是一回事。

换一种说法,自由。从自由的角度出发,不管是想把孩子的教育放到城里还是因地适宜,都应该是可以让孩子们去自由选择的,前文也提到过,每个人适应的环境不同,天赋不同,每个人都应该有去选择自己想要的受教育的方式、内容,以及将来从事什么样的工作的自由。这一种自由不论从哪个角度出发,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真正受到影响的只有家族式的集团。长辈幸幸苦苦创下的基业,孩子们有自己的想法,并且也有让想法成为现实的能力,他们不愿意去继承长辈的衣钵,之后长辈们会觉得自己家的产业没有自己家里人去照顾,这肯定不行啊,于是便会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孩子们身上,这对于孩子们来说,便是剥夺了孩子们的自由。大部分人会觉得,在大山里,不会有什么梦想,不会有什么希望,这也是十分偏颇的想法,孩子们如果想要到城里来学习,那么这样的做法对他们来说便是好事,如果他们的天性里就更习惯山林呢?那这样的做法,便是剥夺了他们的自由,甚至很大程度上,他们学不到自己真正想学的东西,连想学的东西都学不到,还上这个学干嘛呢?

千万不要觉得孩子们小,他们就不懂什么是自由,他们就不懂什么是天赋,他们就不懂什么是社会,那只能说明,他们接受到的信息太少。

自由、天赋、社会,这根本是人类的本能,只要是个人,就会想要有自由,有施展自己才华的舞台,有和谐美好的社会交际圈。没有人天生喜欢被孤立,没有人天生一事无成,也没有人天生就喜欢被奴役。人类的发展史,从来都是抗争史,抗争天灾人祸、毒虫猛兽。而这一切,并没有其他原因,只是单纯的本能——生存。

不论人类怎么发展,除非人类已经可以脱离群体独自生存,否则人类社会便不会消失,人类社会不消失,人类就会希望自己的能力被人认可,天赋得到很好的应用,也只有这样,对人类来说才是最大的自由。

我们都知道怀才不遇是痛苦的,明明自己可以获得很好的生存环境,可是由于才能无法施展,也就得不到社会的认可,生存变得无比艰辛,确实非常痛苦。可是呢?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才能有什么天赋比怀才不遇更加痛苦,其痛苦之甚更多百倍。怀才不遇的人起码还有个目标,起码还知道自己能够做什么,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而如果是不知道自己才能得人的话,很可能做什么错什么,怎么做怎么失败,越是努力越是痛苦,说句不好听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人生漫漫无追求,生死又有何所别?不知道要往何处去,不知道能做什么事,作为自称高等动物“人类”这个族群中的一员,这是何等的悲哀。

在人类21世纪前,或许上述的两种痛苦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无法避免的。而到了今天,随着科技的发展,我们完全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那么是什么办法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非常简单,只是单纯的信息收集处理罢了。怀才不遇,其实就是信息接受途径太少,不知道自己的本领可以去用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需要自己的能力而已;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是如此,一个没有病患的正常人是不可能完全没有判断力的,只是他缺少用作参考的信息,仅此而已。而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在互联网没有成熟发展前,对于信息闭塞的人群来说,是致命的。可如今,互联网的发展已经让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我们还要因为信息闭塞这样根本不算问题的问题捆缚住手脚,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故事一开始钟学友对于陈针叶看法的震惊,便是这个原因,刚刚踏入21世纪时,中国人的信息接收渠道主要还是依靠各类报刊、读物,电视,实体信件,电话短信,以及少部分人使用的上网浏览。而如今呢?2014年底,中国网民已经达到约6。5亿,几乎是总人口数的一半,其中更有85%以上的网民上网是使用手机等移动通信设备。单从普及率上来看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回头一看,却发现这些网民大多数在沿海发达地区,这些地区的网络普及率甚至已经大部分达到了60%以上,而中西部则大部分在35%-40%,可是中西部的人口却又要高于沿海发达地区,这代表着什么?沿海地区的人们已经开始利用各种方便的移动通信技术、设备进行各种娱乐,而偏远地区的人们却还没有机会接触互联网。也就是一边是已经营养过剩,一边却连温饱都无法保证。这也就导致了,沿海地区、发达地区的人们眼光越来越高,而偏远地区的人们几十年过去却没有多大变化,这几乎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可事实上呢?这两个看似不同的世界相距也许都不到一天的车程,更别说飞机啊火车了。

这也就意味着,中西部的人们在人才的培养和发掘上,有着巨大的潜力,并且需要的投入可能会很小,因为他们只是缺少信息、知识,来对自己的前途、未来做出一个尽量正确的评估。之所以说尽量是因为毕竟计划只是计划,未来会产生无数的变化,能够看的到的困难,那就代表着总会有办法解决,哪怕这个办法实现起来很困难、找到这个办法的可能性很小;真正的麻烦,真正的困难是看不见的,无法预料的,突如其来的,这样的麻烦、困难不仅会彻底打破你的计划,还可能让你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除非你能够快速有效的解决它们,可惜看不见的无法预料的并且还是突如其来的这类困难,往往是十分难以解决的,这也就是未来那无法预知的变数。

我们要做的其实也许并没有很多的事情,给他们提供网络,并且引导他们使用网络,够了。可能有人会说,我们现在已经遇到了诸多的由互联网产生的负面问题,我们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要再去引导几亿人进来,这互联网该乱成什么样子?

而互联网的监控管理本来就是整个世界共同的事情,负面问题众多,一方面是人们本身防范意识薄弱,另外就是管理体制还不成熟,这一个新兴产业的发展实在太快,懂行的都在想尽办法为自己争取利益,不去考虑帮助别人,不懂的人还抵抗不了诱惑的话,自然会上当受骗了,而这一点在任何领域都一样,股市、楼市、黄金、古董。。一切的一切,相对来说,互联网也许更直接,更方便,更赤裸裸罢了(大多数骗子在现实中也许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好说好话,而在网络上则可能刚成功就翻脸了)。

怎么说呢?这些问题其实也可以归到逻辑中去,常识逻辑。大家在接触到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的时候,冷静一些不要被诱惑(或是恐吓)冲昏了头脑,仔细的一步一步地分析一下(比如这件事情怎么开始的,从哪里发生的,当时自己做过什么,相关的人或物的前后对比,再到别人引导你去相信的那个假象的后果若是真的发生了,你是不是可以承受,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还是一点不能承受,然后你可以根据这些前因后果来做一个评估,是不是值得冒险,值得去赌一把,如果实在拿不定注意,切记一定要找人商量一下,一定要找自己从内心深处信得过的人或是与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形式的利益纠葛的人商量一下,一定),也许你就会发现这到底是鲜美的馅饼还是早已腐烂变质还带有各种致命病毒的邪恶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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