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对我说:“师弟你这么仰慕我,那你就放心把我一个小女生留在这里自己去睡觉啊!”。
我连忙摆手说:“不不不,我可从来没拿你当女子,从第一次见你被揍后我就收起了这个无知的想法”。
妮妮听我这么一说,顿时眼睛一横说:“什么,你这家伙太记仇了,当时那不是你先……”,说着话便是脸红了下来。
我嘿嘿一笑,急忙追问:“我先什么,我怎么了,你说啊!你倒是说出来,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你快说啊!”。
“说你个头”就在我满怀期待的同时,妮妮一拳砸在了我的脸上,顿时感觉双眼冒星星。
我揉着疼的眼睛大喊说:“完了完了,妮妮要谋杀亲夫了,这次完了”。
我偷偷瞄了一眼,妮妮害羞的红着脸握着秀拳对我说:“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收拾你”。
我一看差不多了,再要是调戏下去真的保不准会挨揍,反正别看我是一个男的,要是真正的单打独斗,我绝对不是妮妮的对手,当下便是闭嘴了。
妮妮见我闭嘴,对我说:“你以后要是敢学小花和尚的那样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为了弥补你刚才的错误,陪我聊天,不过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可小心哦”说着话妮妮在我眼前晃动了一下自己的粉拳。
我一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扯开话题,泡妞这东西不可急于求成,就像是钓鱼,得有耐心,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回头看了一眼小和尚和师傅,这俩人倒好,横七竖八的倒在一起只顾蒙头大睡。
小和尚那货吧唧着嘴哈喇子都流下来了,指不定又在梦见吃啥了。
周围静悄悄的,时不时传来几声怪异的鸟叫,到目前为止倒也一切风平浪静,我捡了一些柴火望火堆里加上,便是和妮妮胡乱吹坎着话题。
聊着聊着两眼皮直打架,说道后面我连自己的说了什么都不知道,说着说着便是睡着了。
这一路长途跋涉,外加上那山洞中的东西惊吓,早已是筋疲力尽,当这会神经稍微松弛了下来,便是再也扛不住倦意。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我正在抱着一只红烧乳猪正要下嘴,这时候却是忽然被人轻轻推醒了。
这到嘴的肉就这么溜走了,我睁开眼怒目而视,结果发现是妮妮,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此刻天空的挂着一丝毛月亮,周围一切还算比较清楚。
妮妮见我醒来,还不待我做出任何回应便是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姿势,看他这紧张的模样,我知道便是肯定有情况。
立马坐了起来将伞剑抽了出来,回头看了一眼,小和尚和师傅依然是睡得和个死猪一样,周围的火焰依然高涨,看来是妮妮在我睡着后加上去的。
脑子刚刚清醒一下,看着妮妮那紧张的眼神,我小声问妮妮:“怎么了?”。
妮妮这时候也将自己的短刃掏了出来,小声对我说:“你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我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一下,周围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说:“没有啊!什么都没听到”。
我猜想可能是刚才我睡着了,妮妮又是女孩子,一个人睡不着又害怕故意将我弄醒陪她说话了。
妮妮将手中的双刃静静握住,对我悄悄的说:“仔细听,”。
心中虽然有些不爽,但是咱作为大男人还是得大度一点,只好屏住呼吸仔细看向四周听了起来:“突然,我发现距离我们不远处草丛动了一下,接着便是有股很细微的声响向着我们靠来“。
他娘的有事什么东西,虽然暗处的东西时候走的很小心,但是敏锐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这一声响。
如同僵尸跳动一般,“嘭“一声之后便是微微停顿一下,接着又会传出一声,显得极为诡异。
这巴蜀王在这里修建了九龙拱珠墓穴,鬼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这附近的周围弄一些什么东西,想到这里我不免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我没敢出声,紧紧的将手中的伞剑握在手中,又伸手从兜里掏出来师傅画的一些符纸,只要不是猛兽,一些鬼怪行尸,凭着这些灵符,还是可以与它斗上一斗。
这时候那沉闷的声音再次“嘭“的一声向前一来,我向着那声音来源看去,视线都被周围的树叶已经一人高的杂草挡住,看不清情况,只是看到草丛一阵晃动,在这冷冽的夜晚,显得有些诡异逼人。
妮妮压低声音对我小声说:“刚才你睡着没多久,我遍听到这声音了,像是僵尸跳动的声音“。
我心底咯噔一声说:“僵尸,不会是巴蜀王知道我们来了,跑出来迎接我们吧!“。
“你小子一天能不能正常点“我发觉耳边异常,回头一看师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在我旁边一脸凝重的瞧着那声音的来源之处。
师傅看了我一眼,从剑筒中取出那把桃木剑和一个八卦镜,对我说;”去把小和尚叫醒,这半夜三更的来者不善啊!“。
我点点头,悄悄走了过去将推了一把小和尚,没想到这货翻了个身材吧唧着嘴说;”好吃,好吃“。
我接着又推了两把,这家伙倒好,睡的那叫一个雷打不动,真是将这荒山野岭当家了,睡得那叫一个香。
“嘭”接着一声不打不小的声音再次传来,而且距离我们的草丛再次抖动。
看的出来那东西时候很小心,每次的移动都要暂停一下,缓缓的靠着我们过来。
我见小和尚不醒,便是趴在他耳朵上说:“有僵尸”。
这句话说完,小和尚迷迷糊糊睁开眼答应了一声:“哦”还不等我乐,便是双眼猛的一睁,从地上做起来喊道:“什么,有僵……”。
趁他话还没说完,我便是赶紧一把将他的嘴给捂住,对着他做了一个禁声的举动。
这时候黑暗中的那东西“嘭”“嘭”“嘭”拨动草丛急速而来,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们已经戒备了,不在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