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期坐在刚刚虞姬坐的地方脸上带着笑容说到:“小兄弟,看你的伤应该是不打紧了。
当初背你回来的时候你满身都是血,幸亏我发现的早,我生怕你万一有个闪失我得自责一辈子。哦对了,你怎么会一个人跑到那常有猛兽出没的荒山里去的,还掉进了我捕熊挖的陷阱里?”
長恭一听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咒骂着:我哪知道我怎么会掉进去,我明明在一个岛上突然又掉到水里,好不容易上来了没走几步就掉到了坑里。你要不是美女她哥我今天非打死你。
長恭心想就凭古代人的思维,告诉他真相他也一定不会相信,反倒会让虞子期觉得他真的是摔坏了脑子,只好装失忆算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掉进去的,以前的事我也记不大清了。”長恭挠挠头装做一副在努力想的样子说到。
虞子期叹了一口气说到:哎,都怪我,兄弟你放心今后就在这住下,等你想起来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長恭心里想着:古代人可真是单纯,心眼也挺好。换成现代人,能做到他这样的又能有几个呢?该说这是人类品德的倒退呢还是什么。
“嗯好,你们真是个好人”長恭笑着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回答到。
“这有什么,吃完饭早点休息,你这病需要多休息。”虞子期说到。
这时虞姬已经把兔肉做好,端了过来说到:“好了可以吃饭了”。
虞子接过放着兔肉的碗放在桌上说到:“那我去叫爹过来,今天我们就在这吃饭。
虞子期起身走出了虞姬的房间去请老爷子来吃饭。
虞姬笑着对長恭说:“公子一定饿了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还有饼马上就好。”说完就走了出去。
長恭看着碗里的兔肉才反应过来还真有点饿了,他端坐在一边两个手垫着下巴,看着碗里的兔肉差点流了口水。但是主人都还没来就偷吃有点不太礼貌所以長恭就忍着。
过了十几分钟一个面目慈祥的老者在虞子期的搀扶下缓慢的走进了虞姬的房间,虞姬也把饼做好拿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过去帮着虞子期一起搀扶老人坐下,然后两人各坐在了老人的一旁。
“好了吃吧,爹吃饭”虞子期说“爹吃饭”这三个字的时候特意提高了强调。老人答应了一声。
好了终于可以吃饭了,但長恭一直没有找到筷子在哪,他刚想问虞姬是不是忘了拿筷子,就看到三个人拿手抓起了兔肉就吃了起来。他这才反应过来秦朝好像是没有筷子吃饭都靠手抓。
他也只好抓起一块兔肉吃了起来,这兔肉除了咸味没其他味了,但是饿了三天肚子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虞姬递了一块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饼给長恭,他接过饼就吃了起来也不管是什么味道。
饭吃到一半虞子期问到:“对了,兄弟。我们相处了这么久我都忘了问你尊姓大名。”
说到这長恭咽下了嘴里的兔肉,略显尴尬的说到:“你们就叫我長恭吧”
“我叫虞子期舍妹叫虞姬”虞子期又楞了一下说到:“長恭?从未听说有人姓長的,好特别的姓氏”
長恭的表情更加尴尬了,他心里想着,自己的姓加上名字在现代就总是被人笑了,可不能回了古代还被人笑,不行坚决不行。
長恭尴尬的看着碗里的兔肉眼睛转都不敢转一下的说到“姓什么我忘了,反正就记得叫長恭”
“好吧那我就叫你長恭兄弟”長恭看着碗里的兔子听见了虞子期的回答。
“那我还是就叫你公子吧,長恭公子有点太绕口了。”長恭听见虞姬笑了一声说到。
長恭心里想着:古代人就是好骗。这样多好。不会问东问西的。
長恭刚刚抬起头正好看见坐在他对面的虞老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好像要说着什么。
長恭也看着虞老爷子表情有点尴尬心里想着,不会这老爷子也想知道我姓什么吧。
就在这时虞老爷子突然开口说了句:“什么,叫老公,还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長恭听完后,差点把刚才吃过的东西全吐出来,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该是哭还是该笑。
虞子期听完后说到:“老公?不是啊爹,人家叫長恭。”
“我知道叫老公啊!我听得见”虞老爷子点点头对着虞子期回答到。
“老公公子,長恭公子,都不好听我还是叫公子好一点.”虞姬露出天真的表情自己在自言自语。
長恭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了,他真后悔说他叫長恭,或者还不如告诉他们全名,也不至于现在被这个老头叫老公。
長恭尴尬的自顾自的吃着兔肉没有说话。
虞子期看着气氛有点尴尬就说打:“阿对了,長恭兄弟,那你是哪里人士还记得吗?家里可还有亲人”。
長恭脱口便出:“西安人”正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他想到了,如果这里是秦朝,那我现在算是双亲尚在呢?还是算什么呢?他又想起了自己快一年没有见过面的父母,突然觉得特别想念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虞子期发现長恭的表情有点奇怪,心想着他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就拍了拍長恭的肩膀说:“長恭兄弟没关系,想不起来也不打紧,你好好静养两天一定就会想起来的。对了你刚说西安人?恕在下孤陋寡闻,并没有听过西安这个地方。”
長恭刚想接话才反应过来,在秦朝西安应该叫做咸阳,到了汉朝后一直叫长安。而且最大的问题是,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以前六国的哪里,解释清楚西安是咸阳,岂不是让别人以为自己是秦国人。那时候其他六国的百姓应该恨透了秦国人,不能再自己给自己找事了,还是不说的好。
于是長恭又用出了自己惯用的伎俩,失忆。他仰着头做出一副努力在想的样子停了一会说到:“不记得了”。
又一次让長恭蒙了过去,虞子期听后也没有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