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想,同时展开无上轻功绝技,运起弹指神通的功夫,一阵以快打快,手指之间发出丝丝白气,专找对方全身致命的地方下手。
一时间蓝匕坛主被逼得厉声怪叫,良久,只听他一声怒吼道:“小子,你欺人太甚了。”
猛然间,他身飘八丈,身形疾如旋风一般往一旁躲闪而去。
张青松冷哼一声,一指蓝匕坛主道:“你这老匹夫,我来问你,圣剑张君山与你有何仇怨,你竟敢到灵雾大峡谷去寻仇。今日我报圣剑被断一臂之仇,便先拿你这老儿开刀。”
蓝匕坛主也一声厉叫道:“小子,本帮九箱珍宝,被你藏在了何处?哼,你拿出来便罢,否则魔神宫将倾本宫全力追拿你这小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青松右手一挥,蓦然间,只见他身形如电,一掠八丈远,左掌在空中一挽,顿时幻起一片迷蒙的掌影,瞬间罩向蓝匕坛主的胸前。
蓝匕坛主对张青松的攻击不削一顾的样子,看他似乎成竹在胸的样子。
就在张青松双肩一动的同时,他已从容的退了三步,猛地一声厉叫,道:“小子,纳命来吧。”
果然,他也在酝酿着致命的一击。
蓦地,就见他一扬手,顿时,只见蓝光一闪,就见三把蓝羽匕首己如离弦之箭一般从蓝羽老魔的手上激射而出,同时他左手上还握着一把泛着蓝光的匕首。
只见蓝衫忽闪之间,蓝羽老魔已狂扑向张青松而去。这种计谋,这种时机的拿捏与把握可以说毫无破绽。而且,死在他这一手上的高手也不少,这可是蓝羽老魔的绝杀手段之一。
张青松哪里见识过这样的绝杀手段,此时见了,不由一惊,身上冷汗直冒。但他毕竟艺高人胆大,动念之间,已经冲空拔身而起,堪堪的避过了三把蓝羽匕首的锋芒。
蓝匕坛主也正扑到他定身之处,张青松心中大怒,暗想:“今日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日后这老魔头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顿时,张青松面罩寒煞,凌空一声暴喝,左掌落英缤纷掌,右指弹指神通也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狂罩向蓝匕坛主周身致命的部位。
一时间,掌法、指功犹如夹着雷霆万钧之势一般往蓝匕坛主身上招呼过去,电光石火般呼地劈下。
张青松这一发威,顿时将蓝匕坛主吓得满身满脸都是冷汗。
危急关头,蓝匕坛主的身体往侧面一滑,只听“嘭”地一声大震,场上顿时尘土飞起数丈,张青松身形未落,人在半空中一阵借力,右手弹指神通猛然朝着蓝匕坛主的身上划去。
只听“哇”地一声凌厉夺魄的狂叫声响彻天际,众人就见一点蓝影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往绿羽林外飞速逃去。
蓝匕坛主的逃跑功夫果然了得,只眨眼间的功夫,便见他去势如风,在众人眼前闪了一闪,已带着那狂叫之声,逸出了绿羽林,眨眼间便消失无踪。
张青松看着场中留下的几点微黑的血点,知道蓝匕坛主不顾同伴的生死逃命而去了。像这样在关键时候不顾同伴,只顾着自己逃命的人,张青松是最看不起的。
只听他冷冷的一哼,在心里暗想:“这蓝匕坛主果然是个寡情绝义之徒,不除此人,日后这偌大的江湖上不知会被他带来什么样的血劫。”
俗话说,要防范于未然。还说,要将一切不利于自己的因素尽数扼杀在摇篮里。这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否合理。
我们都是人微言轻的小脚色,于大是大非面前显得太过于微不足道。
但即便是这样,心里的一点点想法还是要说出来的。
但不管怎样,小说毕竟是小说。不管故事怎样继续,于现实生活中的我们而言,小说也只是一篇故事罢了。
闲话不再提,继续我们的故事吧。
此时的张青松转过身,只见见绿羽令主也正振起全身余力,玉掌翻飞间,将白骨魔君罩在掌影之中。可是,此时的绿羽令主哪里还是之前的她。
只见此刻的她面带痛楚之色,脸色越来越难看,渐渐的罩上了一层黑气,张青松心里不由焦急万分。他知道,绿羽令主所中的毒性已经发作了。
心下着急,张青松哪里还敢藏拙,于是,赶忙上前相助绿羽令主。
之前讲到张青松赶到绿羽林见绿羽令主正振起全身余力将白骨魔君罩在掌影之中,可惜绿羽令主身中剧毒,面带痛楚之容,脸色越来越难看,张青松忙上前相助一节。
此刻,白骨魔君似也看出绿羽林主毒发这一点,一时游斗避实就虚,在绿羽令主如雨的掌劈之下,身如游鱼一般躲闪。
张青松看了,心中一惊,忙出声大叫道:“令主你身中剧毒,快退回宫中疗毒去,此地交给我来。”
说罢便跃身攻向白骨魔君,绿羽令主双掌一收,绿影一晃,已飘退三丈,张青松已一掌打向白骨魔君的胸前。
谁知便在这时,绿羽令主性子一发,猛然长身而起,欺进魔神宫众之间,抬手就是一阵狂劈,打得魔神宫徒血肉横飞,惨声大起。
白骨魔君大掠之下,一个疏忽,已被张青松一指点到,白骨魔君躲闪不及,逼不得已,只好一挫腕,硬接张青松的掌力。
张青松见白骨魔君向自己迎来,心里嘿嘿冷哼数声,指上已暗中加了二成真力,白骨魔君的白骨功虽历害,但弹指神通能穿金裂石,这一硬接,白骨魔君又是久战力疲之下,哪里能够讨得了好去?
果不其然,只见两人爪指一触之下,白骨魔君脸色立即大变,一声怪叫,道:“扯乎。”
接着,身形暴退三步,接连又踉跄了三步,连跌带滚的逃跑出去。张青松正要追赶,蓦见碧影暴现,白骨魔君已射出一蓬跗骨毒蚂蝗。
张青松一声怒喝道:“白骨老魔,有种别逃!”
不得已被跗骨毒蚂蝗逼退五丈,白骨魔君身形一滑,立时窜入了深林之中,一晃消失无踪。
一时间,那魔神宫一众弟子纷纷拔腿窜逃而去,绿羽令主依旧奋起追杀了数人。片刻后,魔神宫众弟子死的死了,逃的逃了,绿羽令主突然发出一阵哈哈狂笑,惊得在场的绿衣少女脸上变色,目瞪口呆。
绿羽令主笑过一阵,蓦地指着张青松,颤声道:“你,你小子为什么……为什么……”
底下的话她尚未说出,顿时狂叫了一声“蓬”地一下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只见一道绿影横空飞泻而至,只听碧儿一声悲叫,道:“娘……”
哭喊着扑向绿羽令主的身旁,见绿羽令主脸上发黑,不禁哀痛欲绝。
张青松上前一步,安慰道:“碧妹冷静些,令主身中蓝鳞匕首之毒,加上久战之下,真元大伤,快些运回宫中,从速救治,尚能有救。”
碧儿被张青松一语提醒,立时收住声泪,喝令几个绿衣少女抬着绿羽令主,如飞一般奔回了绿羽宫。
张青松望着那些绿衣人井井有条的去后,这才招过龙马,正待登骑离去,忽见魔神宫江南总堂堂主仇九从绿羽林的深处走了出来,在他的手中拿着一份大红贴。
张青松迎上几步,喝问道:“仇堂主去而复返,不知有什么事?”
仇堂主好似压抑着心中一份愤怒,一抖手,将那张大红贴递了过来,道:“九月重阳节,我魔神宫举办九龙血盟大典,想不到你小子也在宫主被邀观礼之列,至于大典何地,到时自有人接引。小子,又该你得意了啊。”
张青松接过那份邀请函,看了看上面只署名魔神宫主四字,却并末落名,不由冷笑一声,微运内力将那张邀请函捏成了粉末,顿时散了满空的纸屑,只听他不削的道:“这种无名无姓的请帖,不如废纸一张,要它何用?”
江南总堂堂主仇九见状,不由大怒道:“狂徒,本魔神宫本宫主邀请你小子前往观礼,这是多少武林人梦寐难求的机会,你竟敢将我魔神宫所发的请帖捏成粉碎,你这小子是越来越狂了。”
张青松突然扬声狂笑道:“魔神宫自来只听有三坛鼎足分立,相辅相成,三坛坛主九龙、蓝匕、白骨倒不失为敢作敢当的汉子,可是魔神宫的所谓宫主,却是个无名无姓的家伙,谁会相信真有其人?要真有,依我看,也只是个畏首畏尾的鼠辈家伙。”
张青松的一段话,无非是想要激这江南总堂堂主仇九说出魔神宫主的来历,看看到底是那号厉害人物罢了。
果然,那江南总堂堂主仇九闻言之下,不由勃然大怒,厉喝道:“狂小子,群殴魔神宫宫主武功盖世,足可当任武林至尊之位,你小子可知道,那迷雾森林一场夜战,宫主在十招之内,连挫三坛坛主联手围攻,因此收为己用,分设了三坛。宫主岂是你小子可以信口揶揄的?”
张青松仍然大笑,道:“仇堂主,你自吹自擂说来好听,魔神宫宫主既是个有头有脸之人,便大可署名落姓,像刚才那样的邀请函,谁能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