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又梦到了那不堪入目的画面,气醒的我起来抽烟,当时夜深人静,皓月当空,躁闷的我孤独的看着星星,寂静中,我脑海内突然闪现一幅画面,就是对面九楼那个女人,从卫生间走出来时的那一抹风情。
我想在看看她,就走到望远镜前,把镜头再次对准她家卧室,她家卧室里黑漆漆的,当我失望的想离开望远镜时,突然她家卧室的灯亮了,我看到她从床上匆匆下来穿睡衣,然后穿上拖鞋向卧室外面走,不大一会她带着一个男人走进卧室,走进卧室的男人和她讲话,有些惊恐的对她好像在解释什么,我看得出她有些生气,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砸到男人的脸上。
当时我心想,这男人是谁?这么晚来她家,看着也不像她家老爷们呀?
他们两个说话时,那个男人突然调转角度,把整张脸对着窗户,正好让偷窥的我,把他整张脸看清楚,当时我脑子嗡的一下,塔马的!我马上认出了这个男人是谁,他就是被我撞见与小艾偷情的奸夫!
没等我确认是否看错时,女人的背影遮挡住我的视线,我能看出来她在与奸夫对话,之后我偶尔能看到奸夫在不停的擦汗,但奸夫一直没有给我再次看清他脸的机会。
又过了一会,我发现女人来到床边,她手里拿着一个女士皮包,从女士皮包里拿出两沓钱,递向卧室门口,下一秒,奸夫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他伸手接过女人递来的钱,然后离开我的视线。
我意识到奸夫要离开这个女人的家,我果断离开望远镜,迅速穿衣下楼,用最快的速度狂奔到楼下,来到楼下后,我跑向小区大门,小区大门是我们小区唯一的出口和入口,无论谁想离开我们小区,那是必经之路。
还没跑到小区大门时,我突然停下来,因为小区大门旁有路灯,灯光非常明亮,我意识到假如对方真是奸夫的话,他一定记得我的相貌,所以我不能让他看到我。
我躲到小区大门边的一辆轿车后,这里离大门也就三四米远,任何经过这里的人,都会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我藏好后不久,奸夫出现了,他没走楼梯,是坐电梯下来的,他从主楼出来,站在门口点了一根烟,然后大大咧咧向外走。
他经过小区大门时,没发现躲在轿车后的我,可我却彻底看清楚了他,这回我确定他就是奸夫,一个长相普通,又肥又胖,年纪还大,丢人堆里都不好认的胖老头。
见他趾高气扬的走路神态我就恶心,我想象不出“小艾”为什么选择与他偷情,我哪里不比他强,小艾却偏偏背着我,和这样一个年老的肥猪乱搞。
越想越生气的我,血往上涌,愤怒象狂涨的潮水,拦也拦不住,我决定现在就给他一点教训,就算这些天,对我闹心的一点补偿,我低头找砖头,决定先打他一顿再说。
等我寻到砖头跟出去时,奸夫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弯腰钻进去。
看到奸夫上出租车的那一瞬间,我连出租车都恨上了,心说大半夜的,你跑这来拉什么活?你知不知道,你在帮一个坏人逃脱惩罚。
我不想放过奸夫,我记住出租车的车牌号,回小区取我的车,我决定跟着奸夫,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教训他一顿。
我开车出来,顺着出租车开走的方向追,但我追错了路,没找到那辆出租车,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突然预感奸夫会去“小艾家”,我掉头就往小艾家开,车刚开到小艾家附近,就见奸夫站在“小艾家”楼门口的路灯下点烟,点完烟大摇大摆的走进“小艾家”的楼门。
看到奸夫走进小艾家的楼门,我心头的怒火,腾!腾!腾!的烧到脑瓜顶,我停车拿砖头,连车门都没关,迈步就跑过去,盛怒中忽略了脚下的马路牙子,脚被马路牙子磕了一下,整个人立即飞出去,结结实实的摔在人行道上。
我摔得不轻,身上多处擦伤,又痛又气的我,缓了半天才坐起来,但这一跤摔得好,把我摔清醒了,让我意识到打他一顿,并不能使我真正解气,真正解气的方法,是让“奸夫”人财两空一无所有,让“小艾”这个绝情的女人,像只狗般跪在我的面前,对我摇尾乞怜。
我站起来开车回家,那一宿我根本没睡,一直在想如何才能达到我的目的,最后我决定先接近“九楼那个女人”,让她成为我的帮手,从她………话讲到这里,叙述中的梁大庆,突然停顿下来。
认真倾听的张天南,突然听不到下文,不由纳闷抬头,见梁大庆语气懊恼的摇头讲:我错了,我不应该选择接近她,要是不接近她……
你确实错了,你根本不应该接近她。张天南打断梁大庆讲:这本来就是你和小艾之间的事,与奸夫有什么关系?与对面九楼的女人更是扯不上,小艾水性杨花,是小艾自己的问题,你既然发现了,就应该放下,天下何处无芳草,你何必……
不是!梁大庆突然沉声强调:我说的错了,与你讲的不是一个意思。
呃?被打断讲话的张天南,不由诧异的“呃”了一声,刚想询问梁大庆时,却见梁大庆抬头,眉头紧锁的对自己讲:你知道吗?对面九楼那个女人,她根本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