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唐风并没吃多少时间,才十几分钟他就返回公司了。观察了一下大厦的四周,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他便坐在不远处休息睡觉去了。
虽然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但只要方圆百米内有任何不寻常的风吹草动,他都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相比起唐风的悠闲与淡定,柳芸蔓和凌秋雁二女,则是等得十分着急,同时内心又很担忧,生怕之前的那个电话是骗人的。
在跟王旭通过电话后,柳芸蔓就通过一些关系去调查了王旭的号码,可除了得知这个号码的归属地是延京的之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讯息。
将近下午四点钟的时候,三辆车子停在了泰和集团的外面。一辆是红色的宾利慕尚,另外两辆则是黑色的奥迪A6。
“乔安娜这妮子工作效率蛮高的嘛,才中午打的电话给她,这么快就安排了人到泰和集团来。”
唐风的目光在三辆车上瞥了一眼,可很快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这三辆车全都是防弹车?难道这次来谈订单的人,不是什么普通人?”
十名保镖,从车上走了下来,单单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来看,就足以确定他们绝非寻常的保镖,至少每个人的实力都比泰和集团保安部部长牛柯林要强。
其中一个保安走到宾利车的副驾驶位处,将车门打开,恭敬的弯下了腰。
一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走了下来,一身剪裁得体的古琦定制西装,突显出他挺拔修长的身材,俊朗的面庞上充满了浓浓贵族气息,嘴角上时而上扬,带着一抹邪异弧度。
“少爷!”拉开车门的保镖恭敬的喊了一声。
“嗯!”
柏振羽点了点头,目光在天河大厦周围扫了一圈,面庞上不由浮现出一抹不屑和嫌弃的意味,低声的说道:“我叔叔是不是搞错了,我好不容易才到北齐省来玩玩,居然让我来签订单,而且还是跟这么一个小公司。唉,真是没劲!”
“少爷,那要不您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您忙别的去?”保镖低声的说道。
“算了,我叔叔叮嘱了那么多,我就按照他说的来吧,估摸着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柏振宇摆摆手,旋即向着天河大厦大门处走去。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虽然柏振宇等人看起来非常有气派,气场强大,但当他们要直接进入公司的时候,牛爽还是下意识的询问了一句。
至于唐风,则是坐在不远处无聊的看着他们。
“我找你们总裁!”说话的是柏振宇身边的中年保镖,面色不善的盯着牛爽。
被对方这般盯着,牛爽只感觉周围的气温仿佛都下降了好几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甚至是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
“真是废物!”保镖不屑的看了牛爽一眼,就对着柏振宇做了个请的手势,“少爷,里面请!”
“嗯!”柏振宇看都没看牛爽一眼,就要往里面走去。
周围几个看门的保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纷纷看向牛爽。
牛爽察觉到自己刚刚丢脸了,此时众多保安都看向了他,他再次拦在了柏振宇的身前,壮着胆子问道:“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看门狗,没听到我的话吗,我们少爷找你们总裁。让你们总裁马上下来迎接,别让我们久等了,我们少爷的时间可是相当宝贵的。”保镖冷喝道。
看门狗?
牛爽等人听到这保镖的话,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你说什么?”牛爽涨红着脸,瞪着对方。虽然知道这些人来历非凡,但他要是这个时候当了孙子,那以后在保安部恐怕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个孙子。
“阿力,跟他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柏振宇有点不耐烦了。
“是,少爷!”
名叫阿力的保镖点点头,旋即看向牛爽,毫不客气的就是一巴掌抽了出去。
啪!
牛爽只感觉眼前黑影一晃,脸上就涌来一股巨大的力道,整个人向着后面飞了出去,脸颊火辣辣的疼痛,甚至还溢出了一行血迹。
“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另外一群保安见状,纷纷站了出来,手握着电棍,将柏振宇跟阿力等人围在了中间。
并且,他们第一时间发出了信号,要不了两分钟,泰和集团所有的保安都会赶到这里。
“滚!”
只不过,阿力显然不会给他们那么多时间,在这些保安围上来的第一时间,他和身边的几个伙伴就迅速动手了。
嘭嘭嘭嘭……
仅仅一个照面,泰和集团的这些保安,就尽数栽倒在地上。
“哼,一群废物,还当看门狗?真是欠收拾。”阿力拍了拍手掌。
“算了阿力,我们直接进去吧,别在这里耽误本少爷的时间了。”柏振宇仍旧是没看这些保安一眼,就要向着大厦里面走去。
“快来人啊,这些人是匪徒,他们要刺杀柳总,拦住他们。”
牛爽突然扯起嗓子大喊起来。
因为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柳芸蔓之前叮嘱过牛柯林,说最近公司可能会有些危险,有人要刺杀柳芸蔓,让他们一定要多加防范。
之前牛爽并未当回事,现在见阿力等人这么凶悍,直接就将他们当成了要来刺杀柳芸蔓的匪徒了。
“真是聒噪!”柏振宇被牛爽的嗓音震得耳朵都有点生疼。
“找死!”
阿力见柏振宇心情不好了,眼中闪过一抹森然之意,快步向着牛爽走了过去,并且抬起了腿,向着后者的脑袋踹了过去。
呼呼!
急促的破风声在牛爽耳边响起,让他的叫声嘎然而止,心中也升腾起了无比的恐慌,甚至有着一股死亡的绝望感。
他很清楚,这一腿下来,自己就算不被当场踹死,估计也会变成脑震荡,今后只怕会变成白痴。
“我说,几位也够了吧?”然而就在此时,柏振宇跟阿力等人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道轻飘飘的声音。
而阿力的腿,也好似踢在了一块铁板上,再也无法前进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