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刚刚被田甜从家里请了出来,心里闷闷的,去了酒吧喝酒,此刻正是喝得昏头昏脑的。廖飞一顿粗口,也没能让他清醒过来。
伸手让包厢里的陪酒小姐先出去,调低下音量,整个包厢里只剩下他一人,有的是时间跟老同学老朋友慢慢“叙旧”。
“廖总不去享受度蜜月,怎么关心起老同学来了?”刘铭吊儿郎当的调笑道。
“你给我正经点,我问你,你究竟跟田甜是什么关系?”
刘铭看着五光十色的灯光,像是自言自语般,“什么关系?我也想知道是什么关系?随叫随到的床伴?”
“你别羞辱她!”廖飞怒道。
刘铭咧嘴一笑,说:“我羞辱她,你有种你马上打电话问问她,看她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可能她用的词会好听点,叫稳定的性伴侣。”
越洋电话里传来廖飞急促的呼吸声,刘铭深知他应该气得不清,突然觉得好笑起来,继续说:“廖飞,是你亲手把她送给我的,你知道吗?”
电话那头没有回话,刘铭似乎也不介意,躺在包厢的长沙发上,用平缓的语调,说:“那年你回国多风光,盛世的千金做了你女朋友,摇身一变,就成了盛世默认的下任掌权人。自然了,早已成为过去式的前女友,如果再来纠缠你,应该会让你很头疼吧。田甜追着你去了北京,后来无功而返,想必你也知道,可你做了什么,除了打几个电话,找几个所谓的老同学老朋友帮忙照顾外,你问问你自己,你做了什么?”
廖飞无话可说,当时他的确找了几个相熟的大学同学,让他们关照下田甜。
刘铭说:“不过,我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打的电话,估计今天就没我和田甜之间的事了。说到底,你还是我俩之间的媒人。”
刘铭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继续说:“我是你好哥们,又是田甜的同学,你叫到,我自然要帮,谁想到,这帮的都帮到床上去了。廖总,我说你呀,跟田甜一起好几年了,都没碰过她吧。”
“刘铭!”
“你别吼我,”刘铭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知道我第一次是在哪遇见她吗?是在一个酒吧里,她只有一个人,就坐在吧台那,一杯杯喝着烈酒。周围知道有多少双觊觎的眼睛盯着她吗?数不清,甚至还有人借着她喝醉,非礼她。我见到她时,她已经完全喝醉,还倒在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怀里,如果我迟一步,估计她就跟那男人开房了。
“你该庆幸她遇到的是我,我把她带走酒吧的,我把她送回家的,甚至她发酒疯把我当成你不让我走,我也很君子的守了她一夜。
“后来我们怎么上床的,那纯属一次意外,属于你情我愿。廖飞,你没资格指责我,这些年,她不开心时,是我随叫随到陪着她。”
廖飞沉默好久,问了一句,“刘铭,你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