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虚子来到陈奕房里,见陈奕那木讷呆滞的表情,坐在床边,对陈奕说道:“陈奕,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儿有不舒服么?”陈奕听见声音,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对云虚子摇了摇头。
云虚子接着试探性的问道:“能说说你哥的事情么?”陈奕回过头,微睁双眼,盯着云虚子看了半响,缓缓开口道:“我和我哥算是挺完美的互补。他从小更随父亲和大伯伯习武练术,继承者麻衣道传承下来的东西,而我出身以后,家里就没有让我接触过这些,我对这些东西也不是很感兴趣,加至体弱多病。家人从小对我像是对瓷娃娃似的,百般呵护,我读书成绩一直挺好。一个从文一个从武,那时村里的亲戚还都夸我们家好福气呢。2000年的冬天。那时候我们还住在陈家村。记得那时是冬季征兵。爷爷年轻的时候参过军,拼命的煽动哥哥去参军。那时我才刚读初一,对这些事情都是似懂非懂。记得的只是我哥原本分配的部队是济南军区陆军第26集团军下的特种作战旅。可刚去了没多久,我哥就回来了,说是被调动去了机密部队,回来整理下就要出发的。那天晚上他和我爸再院子里大吵了一架,我原本在里屋写作业,听见外面很大的动静,隐约记得,我爸对我哥说了一句,”你这是在背叛你的族人!你是在与整个玄界作对,你知道么!“那天晚上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我哥。半年后,村里支部就传来了我哥因执行机密任务不幸为国捐躯的噩耗。”说道这儿,陈奕底下了头,眼眶似乎有点湿润:“我们家最后连我哥的遗体都没见到。直到前年,我高三的时候,无意间听我爸和我妈的交谈时才知道,我哥去的不是什么狗屁机密部队,而是政府为了整合和抑制民间术界力量所组织的一支秘密部队。”
听到这儿,云虚子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接过话说道:“嗯,这个事情我有所耳闻。当年改革初期,这支神秘组织就有存在了。只是一直都是再暗处活动。后来政府对于民间玄术界的各个氏族进行过一次公开的谈判,说是谈判,其实就是赤裸裸的抢劫,可能也是对玄界力量的忌惮,并不敢作出太大动作的事情。之后,那神秘组织就一直在暗处活动,监视民间术界的一举一动,并且潜移默化的在分解各族各派的力量。”云虚子深叹一口气:“唉,自古以来,朝廷与江湖的纷争,就从未停止过。”“可云虚道长,昨天晚上那个泰国巫师说我哥还活着......还有他怎么知道我是陈家人......?“
云虚子捋捋胡子,略作停顿说道:”南洋巫师出现在这儿,就是件蹊跷的事情了,恐怕背后大有文章......我以让真儿与太清宫联系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些事情,不易操之过急,但放心,总会水落石出的!”说罢,云虚子起身,与胡方等人走出了陈奕的房间,回到了二楼。
一圈人围坐在二楼,云虚子:“现如今,这山中之事恐怕并非鬼怪作祟。可那赤狐和无头人影之事还未解开。清儿,灵儿我们今晚再进一次山“一旁的玄真子打断道:”师傅,徒儿有一事要说,昨晚,我们初见那泰国巫师的时候,你们有看到那阵阵鬼仔黑影向他围去么?“”嗯,这鬼影怎么了?“玄灵子问道。”可你们有发现,鬼仔最多的是从庙里那口古井里溢出的,那妖师说他们在寻找什么东西,又恰巧出现在庙里,寺庙就那么点大,除了井下,别的地方一览无余。会不会那井底有什么东西?还有,我们中的阵法,会不会也是他们设下的?“云虚子回忆着昨晚的情景,说道:”太乙九宫阵定不是他们所为,他们没那本事,更没那时间。至于那古井,确实古怪。“曾子仲思虑了一会说:”道长,不如我们趁现在白天,再去庙里看看吧......“胡方插到:“白天去太显眼了,晚上直接下井看看吧”云虚子考虑了一会说:“好,那晚上我们就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