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欲,我要去一趟雪璃宗,你陪我去,但一定要隐蔽!”月倾殇声音阴沉的说。
嗜欲点点头,“小倾殇,那个萌雪不就是一个神兽吗?你都有我了,还要他做什么?”
月倾殇淡淡的摇头:“没有他就没有我!”
嗜欲看着月倾殇仿佛明白了什么转身对月倾殇说:“水月戒里有衣服我们去换吧。”
月倾殇点头。
“主人!”小九看着月倾殇并没有说要带上自己,有些着急。
月倾殇蹲下身对小九说:“小九,你在家里好好待着,不是主人不想带你,你想啊,要是萌雪回来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反正要是我有危险的话,你也能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对不对?”
小九凝视着月倾殇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走吧。”嗜欲催促道。
月倾殇仅用了三分钟的时间就备好了所有的东西,当然包括她的新制的毒药。
雪璃宗的实力也不是盖得,正门守卫森严,月倾殇自然不会走。
嗜欲正要往正门去,就被月倾殇拉了回来。
“你干嘛!”嗜欲揉着被拽疼的胳膊,没好气的说。
“你不会真想从正门进吧?那门多人,一定会惊动梦雪璃的!”
月倾殇敲着嗜欲的脑袋说。
“那从哪里走?”嗜欲不解的问。
月倾殇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你不知道有个地方叫后门吗?”
“哦!”嗜欲恍然大悟。
两人悄悄的绕到后门,果不其然,比正门的守卫少很多。
月倾殇指了指墙面示意嗜欲翻过去。
嗜欲老大的不乐意,让他一个凶兽去翻墙,这是多么掉面子的事!
可最终还是屈服了,嗜欲黑着脸翻了过去,紧接着月倾殇也翻了过来。
月倾殇将两个守后门的侍卫用自己制作的不睡上三天三夜就不会醒来的顶级迷药。
月倾殇很麻利的扒下了两个侍卫的衣服,将其中一件,扔给了嗜欲,嗜欲看着月倾殇扔给自己的衣服,本来就臭得不能再臭的脸这下更臭了。
“你让我穿他们的衣服?”嗜欲拎起手中衣服问。
月倾殇点点头:“将就着点吧!”
“要不回去,要不换衣服!”月倾殇冷声。
月倾殇穿完后,就走了,看也没看嗜欲一眼,嗜欲气的牙痒痒。
但最后还是穿上衣服跟上了月倾殇。
月倾殇像雪璃宗其他仆人一样,很规矩的走着,只不过是在各个地方穿梭。
月倾殇走着走着突然有一只胳膊搭在月倾殇肩膀上,月倾殇的第一想法就是给地方来个过肩摔,但是她忍住了。
“请问有何吩咐?”月倾殇转过身来。
搂月倾殇的人是一个身体微微发福喝的醉醺醺的中年男子。
“陪爷睡一觉,这些都是你的!”男子将钱袋从腰间拿了下来。
月倾殇是以男子的形象出现的,月倾殇对自己的化妆技术很有信心,不会被人认出来的。
除非这个男人是断袖!
月倾殇打了一个冷颤。
就在低头的瞬间月倾殇看到了一个东西,一个令牌,这个男人应该是雪璃宗的什么管理人才对。
月倾殇权衡了一下,笑着说:“非常荣幸!”
中年男子听了笑嘻嘻的楼着月倾殇进了一间房间。
进了房间中年男子就迫不及待的要亲吻月倾殇,月倾殇神色一凛,一记手刀将人劈晕了过去。
月倾殇把人扔在地上,将他身上的所有好东西都收入囊中。
“想睡姐姐,等到死你也等不到!”月倾殇又踹了几下躺在的男人。
月倾殇打量起来这个令牌,上等的黑曜石,上面刻着雪璃宗专属的印记,令牌的上面的两个角,刻着七彩祥云,中间刻着一个大写的狱。
月倾殇眼睛一转,这应该是在雪璃宗某个地方的监狱的进出通行证,如果是监狱的话萌雪会不会在那里!
月倾殇走出了房间,用玄力将房间封锁了起来。
嗜欲,你看一下监狱在哪?月倾殇用神识和嗜欲说话。
不出十秒,嗜欲就回答道:你现在的位置往西一直走,向右拐然后四十米处,有四个岔道口,最左面的那个道口,往里走,再走四十米,右手边有一个灌木丛。
灌木丛后有一个机关,拉下后,地牢会自动出现的。
月倾殇听着,感觉好诡异啊,为什么都是四?
月倾殇按照嗜欲说的那样,一直走,果然,月倾殇拉开灌木丛,果然有一个机关,但月倾殇怎么拉也拉不下来。
月倾殇重新看了一遍发现机关的下面还有一个小铜锁,锁上有四位数的密码。
古代还有这玩意?月倾殇暗自想到。
月倾殇看着铜锁,一路走来都是四,密码该不会也是四吧?
于是月倾殇就试了一下。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可是就是这么容易。
一个地道呈现在月倾殇面前。月倾殇的嘴角微微抽搐,真的猜对了。。。
月倾殇慢慢的探查地牢里的地形,方便待会带萌雪逃脱。
月倾殇小心的躲过每个侍卫,在地牢里转了一圈,但并没有发现萌雪。
月倾殇躲在角落里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忽然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连忙躲进黑暗里。
有三个黑衣人往月倾殇对面走去,边走三人还边说着。
“诶,你听说没,少宗主好像抓回来一个雪狐狸,说是要拿它的皮毛做一件衣服。”
“这事很正常好不好,有什么好讲的,走,咱们继续去玩那些奴隶!”
“好啊!哈哈哈哈”三人大笑着
月倾殇听了三人的话,身上的气温降到了冰点。
月倾殇如鬼魅般的用匕首快速解决了两人,最后匕首停在最后一个人的脖子上。
那人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他们还说的好好的,怎么下一秒就…
“说,梦雪璃的房间在哪?”月倾殇冷漠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召唤,在那个侍卫的耳边响起。
“我…..我….”
那个侍卫吓得说不出来话。
月倾殇又把匕首动了动:“说不说?”
“说,我说,我全都说,请您手下留情啊!”
“梦少宗主的房间在从这里出去后,往西一直走就看的见了!”
月倾殇笑了笑,手一收,那名侍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可没说过要放过你。”月倾殇嘴角的弧度是那样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