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数尸体呀。”
少年眯着眼睛,笑吟吟的轻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后,除去文丑在的几人明显一愣,相互看了一眼后大笑起来,更有甚者浑身颤抖,差点笑出眼泪。
“小鬼,你知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其中一人缓缓迈步,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踩着倒在地上的小李子,夜行服的面罩遮住了他脸上残忍的狞笑,一步步走向少年。
待此人来到少年身然后,冰冷的月光反射出寒芒让人胆寒,手中的短剑划过微凉的空气架在了少年的颈部。
“来病秧子,给大爷笑一个!”
.........
“哈哈哈,强子又开始了。”
看到少年身旁那个人的恶趣味,文丑身旁的其他三人也有些跃跃欲试,这些人什么样的肮脏勾当都做过。
本来就是一些亡命狂徒,烧杀辱掠无恶不作,再加上有了文丑这个散修的撑腰,他们便更加的为所欲为。
长期如此,人性的阴暗面无线放大,这里人已经没有了健全的人格,而他们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将目标折磨致死。
听着他们惊恐喊叫,痛苦的哀嚎,以及鲜血喷洒的样子,心中总会莫名感到一阵舒畅,或者说是另类的成就感。
.........
“啧啧啧...”
见少年并未应答自己,脸上仍旧挂着微笑,那个叫做强子的人发出怪声,道:
“可以了这俊俏的小模样了,要是一个娘能,兄弟们有可以爽一爽了!”
听到强子的话,其中一人大喊道:
“那是你,我们可不喜欢毛还没长齐的娘能!”
“怎么看到这病秧子的模样有些按耐不住了?现在连小男孩的不放过了?”
“哈哈哈!”
听到几人轰笑,强子有些恼羞成怒,大喝道:“放屁,本大爷只喜欢女人!”
锋利的短剑划破了少年颈处的皮肉,鲜血顺着刀刃滴在了地上。
“你轻点!现在还什么都没问,要是你不小心杀了这个小鬼,后果自负!”
其余几人见少年的颈处被短剑划伤,立即换了副面孔,恶狠狠的说道。
“我自有分寸!”
.........
就在几人争论的时候,一侧的文丑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那笼罩在心头似有似无的悸动,以及始终都挥之不去的不安,让文丑的高度警戒着四周,或许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但他更愿意相信这是自己的直觉。
“这个少年一看便是旧疾缠身,浑身气息更是孱弱,脚下虚软无力,别说对我遭成威胁,就连这几个垃圾也可以轻易将其杀死!”
静观默察后,文丑得出来结论,那少年并没有什么后手,虽然不知道为何有恃无恐,但对于死亡的威胁,确实是毫无还手之力。
即便如此,文丑依旧紧缩着眉头,既然这个少年并不能给自己带来任何威胁,那此时心中的不安又如何解释?
“莫不是这少年的身份并非寻常富贵人家,附近仍有潜伏着的护卫?”
想到这里,文丑神色骤然紧绷,若真是如此,那必须在第一时间没解决那些可能潜在的护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
“你在找什么啊?”
就在文丑胡思乱想的时候,强子身边的那个少年慢慢将头转了过来,脸上挂着莫名的微笑,对他轻声说道:
“不用担心,附近并没有其他人,还是说连你这种无恶不作的垃圾,也害怕所谓的报应?”
无法遏制的愤怒出现在所有人脸上,轻飘飘的话格外刺耳,就连那一丝微笑都格外的讥讽。
“小鬼,给大爷去死吧!”
手中短剑用力一划,伴随着强子狰狞的表情,鲜血四散在空气中,在银辉的月光映射有这另类的美感。
文丑等人心脏狠狠一抽,灵魂深处袭来一阵彻骨的寒意。
“噗通!”
强子的身影倒在地上的血泊中,他的神色依旧是上一刻的狰狞,双眼瞪大,气息全无,已然停止了呼吸。
“发生了什么?!”
窒息的死寂中,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沙沙......”
微弱的声响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此时,在强子尸体旁的少年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裳,缓缓抬步,向文丑等人走来,留在身后的是一串染血的脚印。
“你是谁?!”
文丑的声音异常严肃,不同于其余几人对未知的恐惧,作为这几人中的最强者,更多的则是震惊。
在短剑即将封喉的那一瞬,那个少年以一种匪夷所思的身法避开了短剑。
紧接着,那少年侧身一闪,刹那间化作残影,那速度连文丑都无法看清。
下一息,强子已经躺在了血泊中,文丑只能确认一点,强子在倒地前便已经被一击毙命!
而最让文丑震惊的则是少年颈处的被淌血的伤口,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只是数息那伤口便消失不见,甚至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少年并未应答,眯着眼睛,脸上的微笑始终没有褪去,少年每靠近一步,文丑心中便会压抑一分。
他不愿承认,自己竟对一个病弱的少年产生了恐惧,莫名的优越感让他硬着头皮站在原地。
“你究竟是谁!”
暗光一闪,文丑手中出现了一把散发着邪恶气息的骨锥。
骨锥加持,文丑顿时气势大变,眼中乍现精光,瞬间将状态提到了巅峰。
“近三年,楼兰发生了数起富家子弟失踪案,凶手狡诈,其手段之高明,就连四大家族则没有发现丝毫线索。”
这时,少年像是自语,只是嘴角的弧度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数起失踪案可是你们做的?”
审问的语气让文丑愤怒,索性承认,大喝道:“是又怎么样?!”
“呵,既然承认是自己做的...”
“那么,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