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怎知保镖们此时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挨了打,他们就应该为他出力报仇。李建见保镖们迟迟未动,便吼道:“你们都傻了吗?还不动手,一群白痴,老子花钱养你们,是为老子出气的,不是让你们来看美女的,快,给我动手,狠狠的打。”
保镖们也无奈,只好立即行动向珍爱展开攻击,珍爱不慌不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第一个冲上来了,珍爱一个飞脚将其踢到一旁的地上,第二个则是一个过肩摔,摔得保镖半天起不来,剩下的人见状也不敢大意,随手拿出口袋里的凶器,各个都是约20公分的军刺,什么法治社会,区区一个小小的保镖身上都能佩戴此种凶器。
珍爱看着他们手上的家伙,虽然不怕,但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自己失手,朵朵和子萱岂不是任人宰割,不行,她不能输,于是珍爱打起十二分精神,凝视着保镖们,留意着他们的下一步动作,动手了,两个保镖同时进行攻击,珍爱躲过了一个却躲不过第二个,紧急之中她一把抓住了一名保镖的手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随着军刺掉到了地上,一声惨叫也随之响起。
保镖的速度极快,再次挥刀向珍爱刺来,林子萱和朵朵看的是胆战心惊,生怕出声会干扰到珍爱,紧紧地用手捂住嘴巴。
珍爱眼看着保镖一步步逼近,身形一闪,一拳打在保镖的小腹上,保镖吃痛,珍爱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随后一脚踢在了保镖的胳膊上,又一声惨叫,骨头显然已经断了,有一把军刺掉到了地上。
珍爱一个翻滚拾起了地上的那两把刀,左右一手一个,两名保镖已经没了战斗能力,剩下的四名也不敢冒然上前,李建也冒了一身冷汗,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这么厉害,还真是小瞧了她,心里许是有些害怕了,声音也不像刚才那么嚣张了,小声的说:“一起上,一起上,谁能制服她,我给他十万,快,快。”
珍爱听了淡定的笑道说:“好贵的赏金啊!我想你还是自己留着当医药费吧!”
说完珍爱化被动为主动,主动攻击前面的两个人,手里的两把刀就像是身体的一部分,玩耍的相当自如,保镖们虽然人多,但是士气已被珍爱震慑的所剩无几,士兵的士气已经没有了,还谈什么战胜敌人,几个回合下来,保镖们全军覆没。
李建就算是再有钱,此时也是吓得不轻,搬救兵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李建还不忘恐吓珍爱说:“你……你……你别过来,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保证黑白两道都会追杀你。”
话音刚落,珍爱一步步向李建走去,李建则一步步向后退去,他的保镖们都奈何不了珍爱,何况他,李建再无退路,身体贴在墙上,直直的盯着珍爱手中的那两把刀。
珍爱见李建不敢反抗,孬种就是孬种,刚刚盛气凌人的气势哪去了,珍爱可以对李建的保镖们手下留情,但她绝对不会仁慈到对这个罪魁祸首从轻发落,珍爱站在李建的面前玩耍着手中的军刺,笑着说:“追杀我,好啊!我等着你。”
说完一把刀刺进了李建的大腿,瞬间鲜血四射,李建的杀猪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惨。
林子萱和朵朵见了连忙拉住珍爱,小声对珍爱说:“珍爱,算了吧!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不然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
“对呀,对呀,珍爱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儿啊!不然……”
“还是先走吧!”
“他流了好多血,会不会死啊!万一死了,这可是杀人的罪名。”
“珍爱你先走,出了事我来承担,毕竟是因我而起,你快走。”
珍爱听了两位好友的你一句她一句,满是担心的话语,珍爱看着林子萱和朵朵,又看了看李建,突然李建开口说:”你叫什么,有胆子留下姓名。“
“华珍爱,你记好了,有什么事大可再来找我,既然我敢伤你,就不怕你向我报复。”珍爱说。
李建听了说:“好,华珍爱是吧!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林子萱突然说:“李建,你要先搞清楚,就算珍爱杀了你,那也是纯属正当防卫。”
李建大吼道:“等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就知道是不是正当防卫了。”
“这件事和珍爱无关,都是我做的,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和珍爱一点关系也没有。”朵朵抢话说道。
珍爱用手挡住了朵朵,转身再次走向李建,珍爱半蹲着身子对李建说:“你想告我?告我什么?我做什么了吗?”
李建说:“你说没有也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
珍爱突然靠近李建,李建吓得再次后退,紧紧地贴着墙,珍爱突然说:“要是你自己说没有呢?”
李建冷笑道:“我会傻到如此吗?”
珍爱没有回答李建的话,只是很小声的说:“李建是吧!今年38岁,本地人士,父亲李国文,母亲蔡秀娟,家境贫困,小小年纪便辍学在家,十五年前曾是黑道中的一名不起眼儿的混混,一夜之间暴富,身价千万,从此经营海上生意,表面上规规矩矩,实际上净干些走私,贩毒的勾当,至于你为什么一夜之间,平白无故多了二千万,还用我说下去吗?“
李建一字一句听的清清楚楚,那些陈年往事早已被他毁得干干净净的了,他以为他的过去已经没有人知道了,谁知眼前的这位小姑娘却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假如没有真凭实据,她岂能知道的这么详细。
李建彻底傻眼了,这万一得罪了这位小姑奶奶,那他的一生岂不是玩完了,李建早已忘了身上的疼痛,颤抖的说:“不要,不用再说下去了。”
珍爱笑了,笑的是那么的阴险,她站起身来,用了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还告我吗?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呀?”
李建哪敢再提,便开口说:“误会,误会,纯属是误会,这是我不小心自己弄的,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弄的,自己弄的。”
林子萱、朵朵、朵朵的哥哥乃至李建的保镖听到了李建的话,全都傻眼了,什么情况?李建被珍爱打傻了,已经记不得伤是怎么弄的了,珍爱对李建的回答,十分的满意,转头看向他的保镖们说:“还不抬你们主子走,若是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间,这条腿恐怕是废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们。”
保镖们看着珍爱,心里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李建见保镖们依然傻愣着,便大声吼道:“还不快抬我去医院?”保镖们闻声连忙带着伤把李建抬进了医院。
等李建等人走了以后,朵朵的哥哥也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笑嘻嘻的说:“看着李建落荒而逃的样子真是痛快,我就说嘛,像他那种人怎么可能和我妹妹的同学比呢?简直就是一坨屎,不,连屎都不如。”朵朵的哥哥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好一个见风使舵的小人,林子萱和朵朵听了瞪了他一眼,便不再搭理他。
珍爱也很讨厌朵朵的哥哥,哪有这样的哥哥,即便珍爱心里再不待见他,表面上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因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毕竟是朵朵的亲哥哥,好与坏只有朵朵才能有权利评判,其他人都不能加以干涉。
林子萱好奇心泛滥了,拉住珍爱的手一直问:“珍爱,你刚刚和他说什么了,李建那个贱人怎么突然把责任全揽过去了,不是还说要告你吗?难道被你打傻了,脑子坏掉了?”
珍爱笑了笑并没有正面回答林子萱,只是说:“也许吧!可能是傻了吧!管他呢,我们大家没事儿就行了,走吧!”
当时珍爱和李建的对话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见,所以其他人并不知道李建为何突然改变说词,就因为这样,大家才觉得好奇,朵朵虽然不信珍爱的回答,但是毕竟是珍爱帮她解决了麻烦,所以珍爱不愿说她也不好问。
可林子萱不行,直接开口说:“珍爱,你知不知道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珍爱没听懂她说的便问:“什么?”
林子萱又说:“我说好奇心会害死人的,李建怎么可能会突然傻掉,明明就是你和他说了什么,他才改变说词的,拜托,你能不能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不然我会想到死的。”林子萱可伶兮兮的看着珍爱。
珍爱也真是服了林子萱,什么事儿都要刨根问底儿,介于朵朵的哥哥在场,有些事儿她还不想当着外人说。只好对林子萱说:“行,行,行,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好满足你的好奇心,行了吧!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不是该先去看看伯母,有时间我再讲给你和朵朵听,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