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直捂眼睛仰头说:“上帝呀!别再折磨我了,别跟我开玩笑了行不行?我都要崩溃了,你没看她,她就要离我而去了吗?连头都不带回的。”
艾莉说:“要不怎么让你节哀顺变呢,别这么死心眼了,这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刘语洋是什么都好,清高,高尚,清纯美丽,温文而雅,可是你没看到她也固执,太有个性,太过自我,有追求,追求完美。你现在对她来说不完美了,形象受损了,她心目中的伴侣和理想的婚姻,应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举案齐眉,比翼双飞的神仙似的眷侣。人家对自己的人生大事一直都是有理想有追求有抱负的,你明白吗?而在看看你,你呢?你比我们大上了快十二岁吧!虽然长的并不老,但和我们并不是一代人,所以谈不上青梅竹马吧!说举案齐眉吧,你是成功熟男,我们是青涩女青年,没家世没地位没钱财,根本不在同一阶级同一层面,怎么举案齐眉?比翼双飞呢?你是老板老总的高高在天上飘,我们呢整个是俩在树叶上找食的‘菜青虫’。这简直没法比,比起来都可笑死了。”
卫军睁大眼睛说:“我说,你这都是哪淘来的理论?什么狗屁不通的论调哇?我,我简直......要无语了,无语了我!”他急的团团转。艾莉说:“对呀,为什么无语了?因为这一切就是现实,现实如一道鸿沟就摆在我们面前。我是在告诉你真相,刘语洋就是方才我说的这样的人,所以你们不合适,你没有达到她心中对另一半的标准的预期。你一味的迎合她的个性而埋没自己的人性了,请问你能坚持就这样和她过一辈子吗?就这样对她好到底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算你们之间的爱情现在如火如涂的,可将来保不其出问题的。”
卫军说:“艾莉你是搞预言的专家吗?你就能看透我的心吗?你知道我的心什么样吗?我这个人什么样?哼,标准?我告诉你小姑娘,这个世界上爱情没有标准,知道地球为什么绕着太阳转吗?地球就是转到死都离不开太阳,这是什么?我告诉你这才叫爱情,爱情是什么?是离不开,忘不掉,走不了,舍不得,放不下。心疼知道吗?说要分手心痛欲裂。不能分手,不想分手,分手了心就没了,知道吗?”艾莉傻傻的竖立在那,她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不想这时刘语洋开门走了出来,大声说:“艾莉别跟这个疯子谈什么爱情了。卫军,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没有什么所谓的爱情,你的爱情只是单方面的,你不觉得可笑吗?我们之间的爱情就算有也是昙花一现,应该是你乞讨来的,你没觉得太卑微,太肤浅了,太不堪一击了?现在分明是你单方面的苦苦纠缠不放,我看你分明就是,想不开,情不通,理不顺和不识趣。你也是个男子汉,难道就这么的没有尊严吗?你难道没有人格在吗?你的这种表白对于我来说毫无意义......”艾莉吃惊非小。
卫军看着刘语洋,他的身体都在发抖,似乎每一句话都重重击打在他柔软的心上,他扶着桌子坐了下去,眼泪和汗滴就在这时掉落下来。刘语洋此时又说:“不要幻想我们还有未来,我不想再和你这种人来往,我从一开始其实就抵触你们这种人......”卫军强压悲愤说:“我是哪种人?”刘语洋说:“精于算计,无奸不商的人。背景不清,来利不明,堵在大学的校门口泡妞,阅女无数的人。因为有钱所以肆无忌惮的玩乐;因为有钱所以感觉良好,摆出一幅自己觉得可以无所不能的凌驾于万物能通天的做派;因为有钱不必为生活担忧,所以任意生活,随***,甚至作威作福的活;因为有钱所以不必去辛苦的追求做人的理想......”卫军也很激动大声打断说:“因为有钱所以就该死吗?因为有钱就不配追求爱情了?刘语洋你太主观臆断了,你太偏激和狭隘了,我是你嘴上说的心里想的现在下定义的那种有钱人吗?”刘语洋说:“也许你并不全是,也许曾经是现在不是,但我要告诉你我打心眼里看不起你这种人。玩够了,疯够了,花花世界没新鲜感了没成就感了,跑我们这来找新奇和刺激了。你错了,我不是你的猎物,我也不会做你的猎物的。你这种人我从骨子里就讨厌厌恶,所以请不必在我面前装受伤装可怜装无辜的,没有你不会造成今天的我。卫军,我要是再回头,就连一撇一捺的人都够不上了。如果你还在乎你的这张脸,就请放开你的手。我们从此路归桥归桥,今生不相往来,我一毕业就离开这座城市,永远不会再回来的。”说完她毅然决然回到屋里去‘呯!’的关上了门。
卫军头发晕心血澎湃,苦苦发笑,笑的眼泪哗哗的淌,身体摇晃在发抖。艾莉心下激动移步上前抱住了卫军,明丽的双眸紧紧盯着卫军的脸,想安慰确见他悲伤的样子,一时无话相安慰。卫军无力的捧起艾莉的脸,泪水掉到她的脸上,颤颤的说:“她,她说了......这个世界上最狠的话。她,她真的要离我而去了......没有余地,她真的就这么绝情绝义吗?”艾莉把他抱的紧,也很感动安慰着说:“不要太痴心了,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不是有人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吗?懂爱的人也一定要懂得怎样放手。”卫军绝望的闪着眼睛,泪儿滑落。他紧紧抱住了艾莉唏嘘不已,艾莉确在他的胸怀里甜蜜之情油然而生。
一夜无话,卫军还在睡着,他的脸上甚至还挂着泪。这时被艾莉推醒,卫军迷茫间抓紧艾莉的手含糊的叫了声:“语洋!”艾莉笑说:“我是艾莉,快醒醒吧。语洋已经再外面等着了。”卫军这才迅速起了床,简单洗了脸便出了门。在外面他见到低头不语的刘语洋,两人已无话再说。卫军打开车的防盗锁,刘语洋沉默的拉车门上了车。三人上车一路奔派出所,经过简单交涉后,一辆警车跟着卫军的宝马车,又开向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