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给我的整整四张A4纸写的密密麻麻的嫁妆最后一项就是装修新房,又回到租房,租在20层,还是原来住的那间房,真有点回来从前的感觉,小蕾还是住在她原来住的那间房,妈和小雨住我原来住的那间,我住回14层南宫越住的那房子。在妈接回小雨后,我并没有退租,每个月底都会把房租费寄给房东。从接回小雨后我并没有在去过那房子,并不是说我现在有钱没处发,而是有种不舍,和一份期待,期待哪天回到那里时能有南宫越一如既往的温存。
当我推开门迎接我的只是冷寂的黑暗,入屋后,关上门,靠在门前,任由冷寂黑暗的气息浸入我的身体。透过月光环视着四周,熟悉的一切都已失去了温度,留下那层厚厚的寂寞。周围是黑沉沉的凝重,似乎可以挤出些水来。
清晨的阳光渐渐驱赶走黑沉沉的寂寞后,我又回到紧张的生活中忙碌。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
一个月的装修结束后,又从新回到家里,一切都变得喜气。小蕾跟小聂一起回了小聂的家,在小聂的家里呆了半个月的时间后又回来,还接来小聂的父母,准备着她们的婚事。
十一,小蕾和小聂的婚礼在东华酒店举行,新娘新郎在门口迎接着客人,待客人来齐后开宴,留我一个在门口整理红包,我也没有仔细数,把所有的大小不一的红包从小到大的整理好,登记好送礼人的姓名,至于金额就留给这对新人晚上慢慢数吧,想到晚上他们两人在喜床上数钱的景象,我笑了,起身进入大堂时,在斜对面的十字路口一道熟悉能触动心扉的身影入我眼界,正想确定身影的身份时,他已消失在我视线中。我的心也跟着细微的疼痛。
我看错了吗?
这个让我围绕二十多年的身影?
我肯定没有看错,我呆定在原地。
他为什么要躲避?这场婚礼他……
“小雅,就等你了,还不进去?发什么呆啊?”小麦出来拉我入席。
从入席到席散,我心里都停留在十字路口那道熟悉能触动我心扉的身影的那一幕中,席散后,我拦了一辆的士,去了爸的住处,按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位快二十的小女孩,她问:“你找谁?”
“你是谁?”我问。
“你找谁啊?”她的语气透着厌烦。
“你住这里多久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来找人的,请问这里之前住着一位快五十多岁的男人,现在还在这里吗?”
“我不知道哦,我住进来有两个多月了,来时这里已经没有人住的。”说完关上门。
父亲又搬走了。
下楼后,拦了的士,又回深圳。
回到家中,除了小麦正在逗小雨玩之外,其他的人四目相对,却少了今天的主角,我问:“怎么了?”
唐威指了指小蕾的新房,房门上贴着一张红色A4的纸,上面写着:各位:闹洞房的戏码就省了吧!
我一副毫不知情的笑脸,摇头摆手,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小麦新婚那场闹洞房的游戏让小蕾和小聂心悸有余,她们决定避之也是理所当然。
唐朝威心里挺不平衡的,新婚之夜被我们恶整,想在小蕾的新婚这夜出这口怨气,却等到这十二个字,抱怨道:“搞什么飞机啊!小雅,是不是你们窜通好的,你可得找出他们,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的跑了。”
“我无能为力,我不知道他们去哪了,要不打他们手机问问?”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正准备拔号时,许佳说:“关机。”
我放下电话,笑道:“没有洞房可闹,那就我们也去娱乐一下?”
“我们去****欢乐一晚?”许佳提议。
我附和道:“对,对,对,我们去****,今晚所有的费用我包了。”
今晚我成了他们发泄的对象,都给我灌酒,我醉得不醒人事。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小蕾带回被我赶出家的那条宠狗。可能狗也是记仇的,在我睡着后,来我房间,我床上,咬我的脚,痛得我狠狠的蹿了它一脚,终于安静了,然后又听道妈妈的声音,“小麦,快来看看小雨怎么样?被小雅这么踢下床,应该没摔着吧?”
然后又听小麦的声音,“不知道啊,这么重重的摔下床,还不哭,不会是摔傻了吧?要不,带她去看看医生吧,要真有什么可以马上治啊!”
“只能这样了,对了,你怎么让她踢小雨啊?”
“她尿湿了,我看她正睡着,就放床上去拿尿布湿了,我怎么知道她睡着了也会踢人啊!”
听到这,我就知道出事了,顶着脑袋带来的剧痛,睁开眼睛,起身,看到小雨在妈怀里一动也不动,我吓着了,问:“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说呢?人都被你被踢傻了,你在睡觉也这么不安稳,也要踢人,还把她踢下床?”妈凶道。
“送医院吧!”小麦急忙说,当务之急还是医治小雨更重要。
妈抱着小雨往外走,才走了两步,就听小雨的哭声,又停下来,看着小麦说:“哭了,应该没事了吧?”
“还是先去看医生吧,让医生检查一下吧!”小麦推着母亲往外走,留下半躺半坐的我在床上发呆。
等我回过神来,也跟了上去,来到医院,医生给小雨做了全面的检查。结果出来,医生说并没有受伤,可能是被我踢下床时,摔的有点重,一时缓不过来,还严厉责备的我,我低头不语。
回到家中,母亲也训了我一个多小时,并下令以后我要远离小雨。小麦也唠叨了半小时,我也是低头不语。
下午,小蕾和小聂回来。看到蕾幸幸灾乐祸笑容,我真希望我的犬牙能长一两厘米,那么我会扑上前往她的颈部狠狠的咬下去,吸**的血。如果不是她避开闹洞房,我就不会为了安抚客人去****,如果不去****,我就不会被他们灌倒,如果我不被灌倒,我就不会做梦,如果我不做梦,我就不会把脚边骚扰我睡觉的小雨误会成梦里的狗,就不会狠狠一脚踢小雨下床,就不会误伤到小雨,虽有惊无险。所以归根到底都是小蕾的错。
晚饭,这对避开闹洞房的新人还是被唐威和小麦,还有许佳狠狠的灌倒。
小聂的父母在深圳又住了半个月,小蕾和妈带着他们玩遍了深圳,每次我和小蕾同处时,聂父和聂母总是分不清楚我和小蕾,他们常认错,每次拉我媳妇长媳妇短的,我总是尴尬的笑,说:我是姐姐。
我问小蕾,“我们真有那么相似吗?”
小蕾说:“老一辈的视线不好。”
为了这样的事情在次发生,我把笔直的长发汤成大卷后,他们就没有在认错,他们知道,直发的是她们媳妇,卷发的是媳妇的姐姐。
何虎看到卷发的我时,说我卷发后更加妩媚动人,女人味更浓。
小蕾却说:怎么变也比不上她纯自然的美。
半个月后,小蕾和小聂送两位老人回家,又在小聂家里住了半个月才回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