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南宫越家时,他正在浴室里跟他两大桶的衣服正在奋战,双手上粘满了洗衣粉的泡沫,可爱极了,我调侃着:“原来你有做洗衣工的天赋,以后,就算我们老了,没钱吃饭的时候,你就去给别人洗几桶衣服赚钱,多好!”
“如果真有那天,我也愿意!”他看着我若有所思的说。
“我们没有那么一天吗?”
“当然没有了,我会让我自己的老婆饿着吗?”他笑了笑,像是在掩饰着什么。只是,此时的我,已被刚知道施林的感情而心乱不已,跟本就没有注意他的改变。
我走到浴室门口,看着他两桶里装的衣服,有冬装,还在夏装,这大冷天的,他洗什么夏装的衣服呢?我问:“你洗夏天的衣服干麻呢?”
“放太久了,今天有时间,就拿出来洗洗呗!”
“你是不是脑袋让门给挤了?”南宫越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为止,他第一次这么勤快,以前,每次来他家里时,浴室都有一桶待洗的衣服,我从没有开口问过,我不希望他来一句:你帮我洗吧,所以,视而不见。
“没有啊!怎么这样说呢?”
“还是爱情的力量伟大?”
“你想说什么吧?”南宫越没有心情跟我兜圈子。
“难得你勤快一次。”我笑了,拿出手机,拍下他蹲着洗衣服的样子。
他伸手抢走我的手机,坏坏的笑道:“你不希望我勤快,你就帮我洗吧!”
“你做梦!”我躲开了他泡沫的爪子,他又抓,我又躲,一抓,一躲,一退,一进,我们从浴室,闹到客厅,很不小心的是,我撞到了沙发,摔进了沙发里,他也跟扑了上来,压在我身上,我好没气的说:“你属猫的吗?”
他吻够我之后,才得意的问:“怎么说呢?”
“你除了会像猫一样的会扑以外,你见会其它的什么。”
“其它的什么跟本就不用着,就这招,足已把你吃的死死的,看吧!”他用身体用力的压了我几次,笑得更开心了。
我用力的推开他,他压的我越紧,我越推,他压的越紧,最后改用抱的,把我抱的死死的,在几次挣扎后,我力量慢慢消失,索性放开手,说:“压死我吧,你就压死吧!”
“呵,我怎么舍得呢?”他起身放开了我,我一自由,就跳开到他几步之远的范围外,指着浴室说:“洗衣服去。”
他很听话的回到浴室去洗衣服,我去了卧房里,帮他整理衣架,不知道他有几件衣服,我把能用的衣架全都整理好,又回浴室给他。
他看着衣架,愣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接过衣架,说:“以后,你天天帮我洗衣服,我就到外面赚钱养你,多好,你考虑一下吧!”可能这话放在他心里很久了,所以说出来特别的顺口。
“你想都别想,我可以多赚点钱,请个保母。”意思就是我不会做个娴内的妻子。
“你就不怕,我跟保母来个日久生情?”我知道他这句话是开玩笑的,但从他说出口后,我的心像被什么给刺了一下,恨,一下子占满了我的全部思想。
我恨恨的说:“你不会有这机会的,谢谢你告诉我。”我转身离开了,虽然,我对他之字不提我家变的事情,但在这相处的一年里,他多少也看了,看懂了一点,他怕伤到我,一直都没有问过我。
他没预料到,我爸的背叛对我的影响有如此之深,深到只要轻轻一触,就会让我失去正常的思考,也知道这玩笑开过火了,急忙后面抱着我道歉:“对不起,我是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我发誓,我们家里不会出现保母,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只爱你。”
我用力的挣脱他的双手,狠狠的推开他,他的身体撞到墙上,发生响亮的撞击声,他的脸部表面也很难看,绝对撞的很痛,我刚才用了全部的力量,我心虽然心疼,生气却占满了我的思想,我不管他,往大门走去。
“你不相信我。”在我开门的那一刻,他在我身后叫着,我停在门口,没有回头,他也冷静下来,语气也沉稳了很多,接着说:“我知道,你爸的事情,在你的心里留下了不可抹去的伤痕,但是,你不能因此而断定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跟他一样。”
“一个跟我说会跟保母日久生情的男人,跟我这些,不是更可笑吗?更可笑的是,我并没有说我请的那保母是个女的。”我没有回头,说完这句话后,离开。
离开南宫越家后,我去了超市,又买了一只乌鸡,回家后,放在冰箱里,这夜,我一直在思考南宫越说的那句话:你不能因此而断定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跟他一样。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把乌鸡炖好后,留了一半给妈和小蕾,带了一半给夏童,看着夏童喝完鸡汤后,我才去班。
我没有接南宫越上班,我们又开始冷战,这天,我在办公室里一直发呆,我很想念以前我工作很忙的那段日子,那时,我们只有无限甜蜜生活,只有体量,只有包容,只有关心,没有争吵,原来情侣之间可以因为一句无心的话争吵,争吵过后,无有无限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