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特意早到一个小时到幼儿园,园长的脸黑的比锅底还黑,我犯了这么大的错,也严重影响到幼儿园的信誉,不过,园长并没有骂我,早在那个下午,园长把所有的言语都骂尽了,现在,只是想怎么样平息这件事情,等到小男孩的家长来后,园长一直都对小孩的母亲好言相求,希望能私下解决,不要闹到法院去。
小孩的母亲也没有在坚持,退步了,不去法院,只是当场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带着小孩办理了退学手续走了。
对于她这样的行为,我没有任何意义,是我错在先,在这巴掌后,不用去法院把这次打人事件扩大,也保住了幼儿园的信誉,一举两得,只是,我唯一不解的是,她是真的被园长说服不在追究的吗?在此之前,她的态度是那么的坚决一定要让法院?
园长直接让我离开,也不用等到新的老师来接替,我在留在幼儿园也只是一个话饼,早走早完事吧。
对于打那小男孩的事情,也成为了我这一生无法愿意自己的心结,在多年以后,我每当想到此事,我都加倍的责备自己。
走出幼儿园,我长叹一声,抬头看着天空,天空彷佛被人泼了一大盆蓝色墨汁,纯粹清丽的蓝,不杂半丝浮云,只是,在我的心中,已经有一朵黑云,怎么也抹不去,永远停在那片天地,直到永远。
我去了花店,只想跟小蕾的感情从归于好,小蕾看到我来花店帮忙,只闷闷的说:“你来,可是免费的哦!”
“只要年底分红的时候有我分就行。”我笑了笑。
一整天,我们都没有交谈,只是在我不清楚花的价钱时,问小蕾价格,才是我们唯一的话题,在心里,我们都知道,我们一直都在逃避一件事情,在这这件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们会一直这样僵着。
直到晚上,我在也坚持不住,先开口道歉:“对不起。”
“什么?”小蕾装傻。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我是说爸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突然觉得花店里的气愤开始沉重起来,沉重的原因是我跟小蕾将要讨论的话题。
小蕾没有出声,可能是在猜想,我是否知道她让施林帮她找父亲的下落的事情。
“我当时无法冷静和理智,我当时被爸那男尊女悲的观念和想只要一个儿子后续香火行为气昏了头,在他眼里,我们两个女儿和一个跟他相处了半辈子,曾经爱过的老婆都比不上他那古板的想法,我们跟他二十多年的感情,他都可以抛弃,这是我无法接受的,也不想在去祈求换回他对我们的感情,让他回家,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心痛的说。
“……”
“我不想在因为这么一个无情的男人,在毁了我们的感情,我现在只剩下你和妈了,我不想连你们也失去了,我们受的伤已经够多了,不要在这件悲剧上制造任何悲剧了,好吗?”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我不想把现在仅有的一点亲情也失去。
“那你今晚拖地?”小蕾指着地板说,我知道小蕾已经原谅我了,小蕾有一个习惯,每次我跟她争执后,要得到她的谅解,就得帮她做一大堆的事情,来换取她的笑容。
“行啊,拖地算什么,只是你不在气我就行。”我笑了。
********
我取消了让南宫越送我上下班,因为我没有在上班。
在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我在网上投了很多份简历,也得到很多回复,在面试时都因为没有工作经验给刷下来了,让我自信全无,许佳知道我辞职后,给我推荐了一份工作,在日虹广告公司里做经理助理,但我一直都没有去。
今天,我收到施恒集团的回复,招聘的是业务助理,下午准备去面试,而现在,跟许佳在她公司附近餐馆吃午饭,当许佳听道这个消息后便问我:“你知道施恒集团是谁开的吗?”
我摇头。
“你去面试,一定成功。”许佳笑了。
“你又知道?那是一个跨国的集团,他们会要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人吗?”
“别家不会,但这家会。”许佳很意味长深的说。
“不会又是你推荐的吗?”就像日虹广告公司一样?
“如果是我能推荐,那我为什么不去呢?那是个集团啊,我又何必呆在一家小公司里呢?”
“那你又那么肯定?”
“那是施林的公司,你去,她会拒绝吗?”许佳喝了一口咖啡,又说:“是的,我一直都密切的关注着她的一切,最近没有看到有招聘的,而你却收到她的回复,你想想吧?”许佳提醒着我。
听许佳这么一说,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在网上投简历,好像也没有投给过集团的,难道真如许佳所说?
“而且我还知道,施林,她是个女的,你知道吗?”许佳接着说。
“我知道。”她亲口告诉我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知道?”许佳很惊讶。
“是啊,她告诉我的,她就是那次去她家里被我误认为程可的那女人。”
“哦。我当时知道时,我还真下了一跳,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呢。”
我笑了,施林这不是摆明在帮我吗?如果没有许佳这么提醒,我竟毫无察觉,我会去面试,然后面试成功,我会高兴的以为是我的幸运,然后开始工作,然后工作会很顺利,然后会因工作优异,加薪,升职。一切都那么自然,但这一切,都是施林的细心安排,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在我不知的情况下?我心里开始有些不安。
“那个日红广告公司的职位还在吗?”我问。
“在啊!你决定去?”
“嗯!”
许佳笑了笑,给日红一通电话,下午***红面试,面试成功,第二天就正式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