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我展转难眠,我脑袋里一直存放着那个非常美的男人的脸,祈祷着他什么时候离开我家,什么时候家在次属于我,什么时候又能恢复以前幸福的模样,一直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把这份主观带入梦中,我梦见他把家还给我,我跟妈、小蕾还有爸在次回到那个家,我们一起在客厅吃饭,但这顿饭却是2000年的除夕的画面,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吃的是饺子,还是我跟小蕾包一个下午的成果,我在其中一个饺子里包了一枚硬币,在吃饭时候,我宣布如果谁吃到这枚硬币,就可以拿到我包的一千元的红包,我希望这枚硬币能选中母亲,小蕾也希望这枚硬币选中她,乐着说:我一定要吃那饺子,便把饺子夹了一半在碗里,吃完后还是没有吃到硬币,还跟我急说我一定是在骗她的,结果那硬币被落入我口中,我咬着硬币一直傻笑,小蕾就吵着说我在做弊,那一千元的红包应该归她,因为,她吃得最多,我不依她,她就动手跟我抢,最后,小蕾还是没有得手,我把红包如初所想的给了妈,小蕾才停止。
因为梦里有饺子,梦里有硬币,我更加肯定是2000年除夕晚的那顿饭,在我清晨醒来后,我脸是湿的,我梦里哭了,我也希望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洗漱后就出门。
南宫越一如既往的在大门外等着我,手里提着热腾腾的早餐,还有那我不喜欢的营养牛奶,我看着这个不懂我却对我呵护辈置的男人,这个每天都带着我不喜欢的早餐接我上下班的男人,这个在我不开心时逗我开心的男人,这个我一直忽略却不容我忽略的男人,这个我不爱却又很爱我的男人,他,就站在我前面,还有那灿烂的笑容,还有两个让我着迷小离窝,我该把这个男人怎么定位呢?
“小雅,在不走,就要迟到了?”
“哦!”坐在后座上,我看着南宫越的背,这个我看过无数次却从没有触摸过的背,他一直是属于我的,我突然想做情侣一直都在做的事情,就是搂着他的腰,此时,我拥住这一直属于我的腰,把头枕在他背上,真踏实。
“小雅!”
“嗯!”
“我爱你!”南宫越大声的喧誓着,引来很多路人来观看,我把头埋进他的后背,南宫越把速度加快,像是在庆祝这一刻。
“南宫越爱后雅!”
……
南宫越送我到幼儿园后,牵着我手诚恳的说:“小雅,我很高兴你能接受我,真的。”
“我没有接受你吗?”我没有听懂话里真正的含义。
“小雅,你知道吗?以前,我载你的时候,你从来没有搂过我的腰,无论我把速度加的多快,无论你有多害怕,你只会抓紧后座,也不会搂我的腰,给我一种,把我隔在你心房外的感觉,但是,现在不会了,你搂我腰了,就是你说已经接我了,是吗?”
“嗯!”我笑了,我一直认为南宫越不懂我,那都是我一方面的想法,他一直都懂我,才会在于询欢送聚会上失去理智,如此暴力的对我,而我的谎言未能骗过他,而是他一直在包容着我。
“我终于完整的拥有你了,是吗?”南宫越在次询问,是想得我肯定的回答,让他的心也得到肯定。
“对,我完整的属于你了,人跟心都属于你了。”在这刻,我知道我真的爱上了我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爱你,女王。”
“我也爱你,爱妾!”
就在南宫越转身之际,我叫住了他:“我只喜欢喝伊利的牛奶。只喜欢吃我家街头的早点,只喜欢喝百事的可乐。”在把我的习惯告诉他时,我心里已经接受了他。
“我记住了,我的女王。”说完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我视线后,我才走进幼儿园。
我跟南宫越在于询错误的邂逅后,才真正开始普写我和南宫越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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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绕过校车,看着小孩子们蹦蹦跳跳从校车下来,跟我打招呼:“老师,早上好!”一个一个的跟初晨的精灵般可爱,着实让我喜欢,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校车的司机已经不在是王伯,什么时候换成一个小帅哥的?还叼着一跟烟,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良好市民,这不像是园长的决定,不过,我怎么会对这样一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看够了没?”看,态度恶劣,就不怕会污染小朋友吗?
我转身离开,我想到我跟南宫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在珠宝店的窗口前沉思,他误会我在看窗内的珠宝,也就是我勃子上的这条项链,我们因Gluck而相遇,也因Gluck而相恋。
这个让我似曾相识的小帅哥,在小麦口中得知,他居然是那个火焰头陈彦时,让我难以置信,原来园长在上次我家楼下相遇后,便四处寻找他,寻得后并把他带回家,陈彦是园长的希望,如今的陈彦,除去了那嚣张的火焰头,除去那些不伦不类的衣服,现在的他,英挺俊美如雕塑般的修长身材,黑玉般光泽的微短的黑发,点漆的星眸如梦幻的星空一样缥缈,如冰冷的阿波罗神,浑身弥散着冷漠的气质就像罂粟花般有着令人室息的吸引力。
“怎么?花痴了?”小麦笑的特贼。
“是的。”我调侃道。
“弟妹,陈家的大门为你敞开!”小麦大笑起来。
“如果南宫越同意的话,我没意见。”
我们都笑了,从这以后,小麦就开始管我叫弟妹,无论我多么反对,无论我如何强行制止,弟妹就成了她对我的称呼,我真的很头痛,不过,南宫越就开始管小麦叫姐,其实南宫越还长小麦两岁,南宫越跟我说:我做她弟了,你照样是她弟妹,当然这些是后话。
园长把陈彦接回家后,也把陈彦安排在这幼儿园里当司机,因为陈彦除了会开车以外,其它的是一窍不通,那还得多谢谢当初带他入会的那人就是给他们老大当司机的。
中午,小孩子们都睡着了,我便去钢琴房里练一下琴,从我爸夹款失逃后,我就没有在摸过琴,感觉手都生疏,虽然我不是专业的钢琴手,但来到这幼儿园起,我几乎每天都会练上一会,除了周末。
我喜欢修长而又纤细的手指在钢琴键上飞舞的感觉,喜欢指间跟琴键的亲吻,像是热恋中的情侣,有着海誓山盟的情意。
一曲终了,我不知道陈彦什么时候站在门口,他静静的看着我说:“很好听!”
“谢谢!”我不否定现在的陈彦有着让我着迷的吸引力,可以说有着让所有女人如痴如醉魅力,如果他生在一个健康家庭,那么他会是一个耀眼的焦点。
“能在弹一次吗?”
“好的!”一首轻快的乐曲便在教室中扬起。
“你笑起来很甜。”在一曲结束后陈彦说。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很甜?
于询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不知远在北京的他现在怎样?
“谢谢!”我起身离开了校室。
不是说好了放弃于询的吗?怎么会这么轻易又想起他呢?
放学后,南宫越等在门口,看到我出来,对我笑着,又露出那两个小小的离窝,当我走到南宫越跟前时,小麦也出来,对着我大叫:“弟妹!”
我狠狠的瞪着小麦,看着到走到我跟前:“弟妹,夏童来深圳了,说是周末让我们一起聚一聚呢?”
夏童,和小麦(陈麦)都是我大学同兼好姐妹,“行啊,约好时间,地点后通知我。”
“叫上我弟一块去吧!”看着小麦笑的那贼样,我真很想给她两拳。
“好的,那我就先谢谢大姐你了。”南宫越说。
“行了,被你这么一叫,把我都叫老了。”小麦推了南宫越一把,“走了,弟妹。”小麦把“弟妹”这两个字叫得特暧昧,好像我真跟她弟有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