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该起身了。”
“今日爹娘可在?”
“今儿个一大早,夫人和老爷就忙着去帮小姐置办嫁妆去了,老爷吩咐过今日要晚些回来,让小姐安心在府中缝制给姑爷的里衣。”
白墨想起那一夜,不由红了红脸颊。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的脸色这般红?”
“没事,这还没有过门,你就一口一个姑爷,想必是你想出嫁了吧!”
“小姐,你可别拿奴婢打趣,奴婢也只是按老爷的吩咐传话。”
“好好好,梳妆吧!”
铜镜映月月羞涩,湖水照花花凋零。美人的一举一动都是优雅大方的。
“小姐,门外有一侍卫送来一个锦盒,说是送给小姐的谢礼。”可心手捧一个精致的锦盒走了进来。
“可知那是什么人吗?”
“那人身着锦衣华服,奴婢看着不像是普通人家的。”
白墨接过锦盒,只见盒内是一块游龙玉佩,白墨见此心中明了,能有这游龙玉佩的人想来也只有方隐了。玉佩之下还有一张字条,上面是一首诗:日一轮,月一轮,草色又绿几回春,忍把寂寞吞。霜之晨,雪之晨,独守空闺抱芳魂,情尽锁重门。
白墨将字条放了进去,转身问道:“可心,那人走了没有?”
“奴婢进来时还在门外,小姐怎么了?”
“你将这礼送还回去,就说‘谢君盛情,不过无功不受禄,心意已领,这礼物贵重,还是交由今后倾心之人吧’。”
“是,奴婢这就去。”
“小姐是怕起事端吗?”
“小心些总是好的。”
过了一会儿,只见可心小跑着进来了。
“小姐,你怎么知道那人还在府外啊?”
“我不过是猜的,都办妥了?”
“那人好生奇怪,接过锦盒后只笑笑就走了,仿佛知道小姐不会收下似的。”
“好了,别瞎猜了,裁衣吧!”
嬉嬉笑笑间,不知叶已红。方隐见到回来的人手中拿着的锦盒,心中便已经知道她有意拒绝,却依旧不甘心。起身吩咐随从再去一趟白府,让白墨到天香楼一聚。
白墨心想是应该将话说清楚,便前往。
“白小姐能赏脸前来,方某感激不尽。”
“太子客气,不知今日所为何事?”
“白墨,你可知我从未如此对一个人上心过。”白墨听见方隐自称我,心中到底还是软了几分,语气也不似从前般清冷,能这般放下身份与自己交谈,多少也该给几分面子。
“太子应该知道,我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可我不在乎,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即刻带你回西番。”
“太子为何认定你可以给我我所想要的一切?”
“我以太子妃之位迎你入东宫,将来西番的国母之位也愿意为你保留,只要你愿意和我走。”
“太子此番作为难道就不是为了与沈将军争个输赢吗?况且太子应该明白,我不要什么太子妃之位,更不要国母之位,我此生所求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如果太子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所想,那就请太子想好再来与我交谈不迟,白墨告辞了。”
白墨的一番话,让方隐震惊了,是啊,自已想要的是一个输赢?还真的是那个倾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