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陈名宇雨,今年我九岁,是东方小学四年级一班的学生。学业平平,一张惆怅的脸蛋。大家都喊我无心鬼,我不知道没有心的鬼是什么样子,但是我还是喜欢大家这样喊我的,人一旦无心无欲,应该很快乐吧。
小头鬼,张振,我的死党,或许是头长的小吧,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除了成绩不好别的什么都会,也是我的军师,万事通。
大头鬼,郑凯,一个很有内涵的胖子,力气大,经常打架,时不时就能看见在校门外打架的踪迹,也算是一员猛将。
黑乌鸦,王雨凡,耍酷的男孩,从不穿校服,一身黑西服,那堪天晴下雨,留着自以为美的长发,喜欢和女人比美。
白衣鬼,宋杰,穿着一生白色的衬衫,有点帅帅的,留着短短的平头。
我们都是东方小学四年级一班的学生,送了个名号“四鬼一鸭”。学习平平,打架斗殴,抽烟喝酒,无所不通的。校门口我们几个罚站最多的,写检讨最多的,也是我们班倒数数的着的人,是这个学校有点小名气的孩子。
韩雪,算是偷偷追求的对象,一个清纯美丽的高个女生,打扮的文文静静的女生。每次考试总是在前一二,是我的梦寐以求的新娘。
吴梦溪,我的她的死党,扎了个马尾的女孩,其实也很迷人的。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选其一而得之。一个号称风中雪,一个号称溪边月。
我们学校前面有一天蜿蜒清澈的河流,奏着欢快的旋律,听着欢快的旋律,轻松自在,有点说不出的快乐。一阵阵风吹来,淡淡地味道,灵魂空洞,飘逸成仙。
校门口有棵大槐树,一米见方,记忆中就是那么大,没有人知道它的年龄。或许它一直都那么大,深深的抓住大地,撑起一百来平方米的绿伞。为小鸟构建了绿色的家园,为学校带来了凉意,点缀了学校的生机。
某个冬天早晨曾在大树下,捧着热烘烘的烤红薯,朗朗地读书。等待开大门的值班老师。某个夜晚曾在望着漫天的火烧云,印在红扑扑的脸蛋上,忧愁,沉思。某个飘叶的秋天,拾起一张张树叶标本插在书中。某个繁星漫天的夜晚,它和你一样孤独,凝视着茫茫的苍穹。
那棵树一直在那,就如我心一直屹立在河边。听着河流的歌,观赏皎洁地月色,回想年少的绿荫。或许你直指苍穹,经历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玩弄风霜雪露,度过苒苒年华。那一片绿荫不再繁茂,那强壮的枝干已经变得龙钟。你依然挺立在哪里,因为你的心装的是辽阔的蓝天,蓝天是你的向往,是你的梦,也是我曾经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