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城这几天颇为平静,但是底下厉以宁和许绍洋两个人所形成的两股强大势力却已经开始暗中斗狠。时不时的会出现事故,两边都在积蓄力量,准备这最后一战。
顾泠然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但是她不知道其实她这几天的忙碌都是拜他丈夫所赐,但是她并不知道他丈夫其实是占据穆城一方势力的黑帮老大,只以为他只是整容院的院长,仅此而已。
厉以宁这段时间其实已经实质性的“骚扰”了许绍洋很多回,同样炸毁了不少许绍洋的据点,因此许绍洋这边同样损失惨重。
但是许绍洋并没有因此退缩,显然他此刻感觉自己遇到了对手,虽然双方之前就是占据一个南,一个北的势力,但是之前几年一直相安无事,可能是最近许绍洋觉得坐在这个位置上太久,有了一种独孤求败的心理,所以暗中开始想法设法抢了不少厉以宁的生意。相对于厉以宁来说,许绍洋做的更多的是违法生意,一些暗中的交易实则台不上门面。
而厉以宁其实不是南面黑帮的第一把手,第一把手是跟他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两人从小一个院长大,这个人名字叫陆流,陆流长着一张娃娃脸,平时看上去显得特别无害,但是别被他一张脸给骗了,想当初他和厉以宁联手把南部的黑帮的搞下台的时候,手段残忍简直让人不能相信是这个人做的出来。当他和厉以宁从废墟里面出来的时候,两人就差举杯庆祝了.
而两人自从拿下南方的经济之后,陆流就飞到国外过他的逍遥日子去了.而厉以宁显然没有长期在国外的打算,所以一直留在国内,这些年来一直做着南方的第一把手,当然这也是黑社会里才知晓的,在普通老板姓眼里厉以宁就是个正经的商人.
但是自从许绍洋的父亲去世,而他开始接管父亲之前留下来的产业,便开始不满足南北两方势力的割据,想趁此机会一举拿下厉以宁,而上次南方的失火事件就是他的计划之一.但是他还是错估了厉以宁的实力,他以为厉以宁这几年来从未涉足黑道,因此对黑道上的事可能会缺少了解,他认为这是拿南边势力最好的机会,可是厉以宁这块骨头他到现在还没啃下.
事实上厉以宁骨子里并不想走入黑道这条路,但是当时发生的事让他不得已走上了这条道路,这几年他一直做着正经商人应该做的生意,至于道上的事其实还是陆流暗中在操作,陆流这几年一直在海外拓展自己的势力,所跨的领域也在逐渐扩大,并不是想收手就能收手的.而厉以宁当初买下海岛那块地皮还是不得已动用了自己暗中的势力,这几年有人对海岛这块地皮的觊觎并没有停止过,因此厉以宁也是不得已继续踏在这条道上.
这几天厉以宁陆续的派人炸掉了许绍洋不少的工厂,还一直派人在四处惹事,自有挑衅的意味在里面,而令人奇怪的是许绍洋这边并未有大动作,反而任其发展的趋势.
许绍洋和厉以宁一样也是人中翘楚,只是性子要比厉以宁显得顽劣许多,可能是从小跟在父亲的面前,耳濡目染全是道上的那点东西,许父有意把他当做自己的接班人,从小就对他严加管教,相反许绍洋的弟弟许懿资质平庸许多,许父之前一直就把他当成平常人家的孩子培养,并没有让他看到底下不堪的东西.
许绍洋比陆流晚了几年上道,但是他的手段却是和陆流过之而不及.
两人彼此试探了将近一个月,也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交锋,在外界看来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意思,但是真正的交锋只有厉以宁和许绍洋两人知道,就是这小打小闹的事件可坑坏了顾泠然,顾泠然三天两头往事往事法地点跑,各种采访,脚都快费了的节奏.但是她似乎还不知道这几次事件中厉以宁也有份.
这天厉以宁在办公室,助理陈洋敲门进来:“厉总,我看这几天夫人跑的挺辛苦的,是不是我们制造太多的麻烦事了?”
厉以宁一听到夫人这个词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他差点想问夫人是谁,后来他才知道自己的妻子居然是名记者.
“陈洋,你觉得我会因为她而心慈手软吗?让她多运动运动也是好的.”
陈洋摸着自己的鼻子:“厉总,你果然心狠手辣。
另一边的顾泠然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心里念叨着是谁在记挂自己。她绝对想不到就在刚才自己的丈夫说了自己的坏话。
厉以宁和许绍洋这一次都有一种想要把对方置之死地的意思。两人心有灵犀的选择了同一天作战。
六月的穆城到了晚间,气温也并没有低下去,走这么走在路上,仿佛都能让人走出一身汗,城北许绍洋的别墅外隐蔽的停了好几辆车,许绍洋的车刚刚开出,后面几辆车开始陆续的跟上来,速度不快不慢。
许绍洋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呦,厉以宁这么快就行动了,老张,我派出去的人现在怎么样?”
名叫老张的立刻回答到:“许总,全部安插在厉以宁的附近,据悉他今天一天待在公司,刚才才下班开车离去。”
“嗯,盯紧点,早点行动。”
”还有帮我甩了那几只苍蝇,一直跟着让人耳根不能清静。“
”是的,许总。“
说着车子加快速度,而同时从两边窜出了几辆车,堵住了后面追上来的车。
厉以宁这边接到手下刚发过来的消息,说自己人跟丢了许绍洋,并没有恼怒,反而无所谓的笑了:”算了,这只老狐狸有的是手段,他们不是刚运进来一批货吗?你看着办。”
“是的,厉总。”
第二天新闻再次播报了一则新闻:许绍洋北边的工厂里的一批货再次无故自燃,损失惨重。
一时间媒体记者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