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看着盘子里的金票等物品,又把其中一块雕刻好的祥云图案蓝玉拿起来向张家家主说道∶前辈这块玉晚辈不能要了,三少爷已经给过了,所以这块还请前辈收回,”
张文远突然哈哈笑道∶“乌大师多虑了,三儿给你的先天灵玉我知道,但那是三儿送的和我给的报酬不相干,所以乌大师不必芥怀,”
“这........这不太好吧,毕竟报酬之外已经拿了不少了”乌云三天之内不说回玄丹,光是给他解渴的各种灵果就不少,都够他自己酿两次猴儿酒的了,当然乌云是一个都没吃,全收起来了.
“这算什么,不过是些普通果子,跟我弟弟的性命比起来,我都觉得少了点,在说了,大师可比城里的其他医师要强百倍,那些简直就是草包,欺世盗名而已”家主女儿张天爱有些心里不顺的说道.
这时张文远夫人微笑说道∶“虽然我女儿说话是直了点,但也说的在理,和我三儿比起来确实是少了点,乌大师别嫌弃就好,我听文远说你是开药店的,对灵果需求很大,所以我让文远给了你个打折令牌,凭这个令牌可以去我门张家的灵材铺子以七折购买,而且我门张家铺子的灵果种类可不少,有很多都是我娘家运来的,可以长期供应的”
乌云听到张家家主夫人这么说,才注意力转到盘子那块黑色令牌上,
“晚辈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夫人和家主对晚辈的厚爱,说心里话,这个牌子在所有东西种是最有意义的,学医之人皆都如此”
乌云又把黑色令牌拿在手里看了看,但乌云心里却是在想刚刚毒印的事,于是又说道∶“家主和夫人对晚辈如此厚爱,那晚辈也不能光站便宜,三少爷毒解了,但是经脉受了点损伤,要静养个把月才能恢复如初,不过晚辈这有师傅炼制的一种丹药,可以修补受损的经脉,让三少爷几日之内便可康复,说来也惭愧,本来早该拿出来的,只是此丹药炼制不易,而且晚辈也只有三颗在身,今日两位前辈如此厚爱,那晚辈也不能小气,”
“乌大师客气了,不过乌大师的老师看来是医术非凡之人啊,不过有如此好药能让我三儿提前康复,自然是最好的了,我三儿品性好动,让他呆个把月不下床估计不太可能,有如此好丹药,那就只有多谢乌大师了”
家主说完后,乌云就要求去给张天亮送药,还要家主找个带路的,他怕走错,于是张文远叫他女儿给乌云带路,走时,乌云还拿了个小酒瓶,张天爱看的不知所以,乌云告诉她可以提高丹药效果.
乌云和张天爱走进张天亮卧室后,就把刚刚带来的酒瓶给了张天爱,瓶里此刻有三颗药在里面,里面的酒只有一点点了,告诉张天爱早晚给服一颗,现在先服一颗.
此时张天亮没醒,张天爱把他叫醒,没办法,丹药吃下去,要运功,否则就浪费了.
本来这几天张天亮就疲惫不堪,现在可以睡个踏实觉还被吵醒,本想发作,但是看到乌云也在,以为有出了什么麻烦,让他心里忐忑不安,张天爱却笑着说道“吓死你,给你送药,你还不高兴,那你在床上睡上个把月吧,省得影响你睡觉”
乌云把丹药效果和张天亮说了下,结果张天亮顿时精神饱满,斗志昂扬,乌云心里都称赞果然是疯子啊,也就只有这样的疯子才有资格叫句天才.
随后来到张天亮的客厅里,乌云又让张天爱去请她父母来此,说他有要事和他们说,而且还要不惊动其他人.
张天爱看着乌云有点认真的样子就问下什么事,乌云就只说了句下毒之人的事,这时张天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就连忙去请他们的父母.
乌云其实不愿去管别人家的闲事,但是在刚刚饭桌上张家家主和夫人对他不错,当然主要还是感觉他门这家人融洽,十分羡慕,但是有个内鬼在恐怕以后还是要遭殃,乌云不是恶人,也算不上好人,但不想看到这样的家庭出现悲剧的事情,所以才决定和他门说下.
没过多久,张文远和他夫人赵雨晴,还有张天爱都到了张天亮的小屋的客厅,乌云把心中的猜想和张文远他门说了一便,结果张文远陷入沉思种,他夫人和女儿张天爱也没说话,乌云看到这样的气氛有些出乎意料.
许久后,张天爱站起来说道∶“现在很显了,就是五长老干的,我说三弟平时出门,先天灵玉在身,不可能中毒,何况还是外祖父给的上品紫玉,也就只有在家里有时候会把紫玉拿下,不知不决的中毒,如果不惩罚他,那以后三弟会更危险,父亲对他不薄,以他的资质不可能进阶灵气境,父亲花大代价帮他冲击灵气境,助他脱凡,可他却不感恩,反而要置三弟于死境,不严惩的话将永无宁日.
乌云此时听的是一头雾水,不过到是听出了忘恩复意的故事,不过乌云觉得自己还是不参与的好,更不愿听,所以向张家主和赵夫人告辞.
张天远知道乌云是好意,但是不想家丑外扬,就说了声抱歉之后,让张天爱送乌云出去.
乌云回到祥云行已是深夜,街上都没人了,乌云一进后院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好好的睡一觉,这几天可以说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受到了严重的考验,现在已是被不堪,于是什么都不做,直接睡上一觉在说.
第二天,太阳都快到头顶了,乌云才醒过来,这一觉睡的踏实,乌云走到院子里,才知道都快晌午了,于是乌云直接去了李老的坐诊房间,推开门进去就看见李老头手里拿着一块玉在手里琢磨着,乌云就问道∶“咦!...........李老,你什么时候也搞了块先天灵玉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你以为先天灵玉是破铜烂铁,满大街都是啊,这只是个普通的玉,但是又不普通,你来猜猜,这是什么?”老李摸了摸蓄了没多久的山羊胡子,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