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就是田怡花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或把我的舌头割了,我都不会向她招的。”仙草底气十足忠心不二的回答玉娇儿的同时,其实她的心里也在不停的打鼓,怕事情败露了,自己就是一个替罪羊。
玉娇儿又躺回到床上,她看着帐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姚姑娘,对不起,我要不是为了生活,被生活所逼,还有田怡花那破烂货处处偏袒你,我都不会这样做的。我请你千万别怪我啊!”
站在一旁的仙草看到玉娇儿唉声叹气的样子,她就安慰道:“小姐,你就别再自责了,也许我们把姚姑娘的衣裳弄坏了,是在帮姚姑娘都说不定,你想,我们把姚姑娘穿去参加花魁比赛的衣裳剪烂了,姚姑娘就没有参赛的衣裳了,她就不能去参加花魁比赛了,那就意味着她当不上花魁了,她没当上花魁,田怡花就觉得她没什么利用价值,说不定田怡花还会放姚姑娘离开消魂阁,你说我们算不算是在帮姚姑娘呀?。”
玉娇儿举起手在仙草的肩上拍了一下,嘘了一口气说道:“你想得太天真了,姚姑娘落到田怡花的手里,田怡花还舍得放姚姑娘离开这里吗?就不说别的,就凭姚姑娘那个脸蛋,是田怡花打着灯笼都难找到的,她求都还求不来,她还舍得放姚姑娘离开这里,你说的是天方夜谭的话吧!”
“小姐,我们就别再说姚姑娘的事了,免得你越说越伤感。小姐,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叫邱太医来给你看病,我生怕被穿了帮。”
玉娇儿看着仙草笑了一下,说道:“穿帮!我哪次穿过帮的,你看那老****,她每次惹我不高兴,我就给她唱这一曲,我穿过帮了吗?想想看,但是我没穿过帮,那邱太医倒捡了不少的便宜去了。我想,邱太医每次来给我看病时,他很可能都没带过开方子的纸和笔吧!他想啊!反正带也是白带。”
“小姐,我们俩就别再讨论穿帮的事了,你明天还去不去参加花魁比赛?”仙草问玉娇儿。
“我当然要去了,我费尽心思阻挠姚姑娘去参加花魁比赛,这下好了,你又把她参赛的衣裳剪烂了,她就没参赛的衣裳了,她拿什么衣裳穿去参加花魁比赛?只要姚姑娘不去参加花魁比赛,我就没有竞争对手了,我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就算这次参加花魁比赛的美人儿堆积如山,我玉娇儿都没什么好担心的,那些参赛的姑娘在我玉娇儿的眼里,她们只不过是给我玉娇儿当陪衬罢了。”
玉娇儿说到这里,她急忙伸出双手拽住仙草的胳膊摇晃了几下,然后很谨慎的说道:“仙草,你说那姚姑娘没有参赛的衣裳,她还会不会去参加花魁比赛呀?”说完,玉娇儿焦急的看着仙草。
“我怎么知道!”仙草挠了挠头,又说道:“也许会去吧,也许也不会去。”
玉娇儿听了仙草的话,她用拳头擂了一下仙草,说道:“你说的是什么屁话,等于没说一样。”
仙草做出一副为难相,说道:“我又不是神,我怎么知道姚姑娘去不去参加花魁比赛。小姐,你这样聪明,不如你自己猜吧。”说完,仙草又去收拾田怡花捣乱留下的残局去了。
玉娇儿指使仙草把田怡花借给苏静思穿着去参加花魁比赛的衣裳剪破了,她的目的是,就是想阻止苏静思去参加花魁比赛。她认为,苏静思就是她夺魁的障碍物,如果把苏静思这个障碍物搬走了,那花魁的宝座自然就是她的,所以她做了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
苏静思从玉娇儿那里回来,刚走到房间门口,灵丹就跑到门口来一把就把苏静思拉进了房间,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关上了房门。苏静思站在屋中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灵丹,她就问道:“小东西,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在苏静思说话间,灵丹拿来了床上的那件黄色的天蚕丝衣裳。灵丹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的走到苏静思的跟前,她抬起双手撑开衣裳让苏静思看。
苏静思走马观花的在衣裳上扫了一眼,说道:“你给我看什么看,这衣裳有什么稀罕的,不就是田怡花她姑祖……”
“姐,你好好的看看,这衣裳是怎么回事,到处都破了!”灵丹把衣裳拿到苏静思的眼睛面前,想让苏静思看得更清楚一点。
苏静思听到“破了”二字,马上就紧张了起来。她一把夺过灵丹手里的衣裳,撑开仔细的检查着,这不看不打紧,看了把她吓了一跳。她激动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衣裳我先试穿时都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到处都是口子呀?这是谁干的?这是哪个缺德鬼干的……”
灵丹看着焦急的苏静思,她垂头丧气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我送你的换洗衣裳去洗衣房回来就发现这衣裳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静思把衣裳拿到眼睛面前仔仔细细的检查着,就像在衣裳里找蛛丝马迹一样。她查看了半天,把衣裳拿到灵丹的眼前,说道:“灵丹,你看,这衣裳上的口子虽然是大小不一,这些口子的边都是整整齐齐的,看来是哪个缺德鬼有意用剪刀剪破的……”
“姐,你怎么知道这衣裳是剪刀剪破的呀?”灵丹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着苏静思。
苏静思撑开衣裳上的口子,放到灵丹的眼前,说道:“灵丹,你傻呀!这些整整齐齐的口子不是剪刀剪破的,难道是它自己破的吗?”
灵丹看着衣裳上大小不一的口子,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说道:“姐,你说这衣裳是不是田怡花剪破的啊?”
苏静思听了灵丹的话,一下就来了精神,于是就问道:“灵丹,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你说来我分析分析!”
这时,灵丹就像个小诸葛一样,她围绕在苏静思的身边,滔滔不绝的说道:“因为田怡花曾经做过这样的事。去年,田怡花不知从哪里买来一个姑娘,那姑娘买来后,生死都不愿做**,田怡花为了挽留住那姑娘,她趁那姑娘去上茅厕之时,于是田怡花就吩咐王彪去那姑娘的房间里,把那姑娘床上的帐子被单,只要是床上的东西,全都剪破了。”
“他们剪破以后,他们却栽赃到那姑娘的头上,说是那姑娘不愿留在消魂閣,拿她的东西撒气。如若那姑娘想离开消魂閣的话,就得陪银子。姐,你猜田怡花要那姑娘赔多少银子吗?我说出来,吓都要吓死你!”
苏静思睁大眼睛看着灵丹,问道:“多少银子?”
灵丹伸出两个手指头,拿到苏静思的眼前比划着,苏静思看着灵丹伸过来的两个手指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二十两。”
灵丹听了苏静思猜的数字,她没吭声,她也没收回手指头。
苏静思看到灵丹没吭声,也没收回手指头,她就知道没猜正确。她又思考了一会儿,接着就猜道:“贰百两,是不是贰百两银子呀?”
苏静思猜了贰百两银子之后,看到灵丹还是继续保持那个动作,苏静思知道又没猜正确,她又猜道:“难不成是两千两银子啊!我的妈呀!她那是什么床上用品啊!值这么多的银子,她那床上的东西是金子做的吗?”苏静思一副惊讶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