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川和安以墨推开门进去,安以墨看见一个人坐在沙发的正中央,看着屏幕,安以墨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安以墨意识到了,是监控。
顾流川对着那个人喊了一声:“哥,我来了。”(没错,这个人就是顾流川的哥哥顾流风,顾流风还是顾氏集团旗下思丹饮食集团的执行总裁)
顾流风笑着说:“小川来了。”顾流风看到顾流川身后站着一个人,就对顾流川说:“这是谁啊。”
顾流川把安以墨推上前,并对顾流风说:“哥,这是同学,同桌同学。”顾流川还特意的补充了一下。
安以墨害羞得低着头,不敢抬头看顾流风,顾流风浑身散发着一股霸气,让所有人都不敢直视他。
顾流风说:“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安以墨一直低着头,顾流川就在一旁说:“哥,别为难她了。”
顾流风说:“好好好,听你的就是。”
顾流风的手机响了,顾流风接完电话后,就说:“我一会儿还有事,你们自己在这里玩。”
顾流风说着就拿出一张夜魅酒吧黄金会员卡,对安以墨说:“拿着,这是这里的会员卡,以后想来,就拿着这张卡,没人敢拦你。”
安以墨说:“这怎么可以。”
顾流川说:“我哥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不然他会后悔的。”
安以墨就说:“那我就收下了。”
顾流风说完就离开了,安以墨看着顾流川,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顾流川就对安以墨说:“我们去k歌包间里唱歌。”
“k歌包间?”安以墨还在疑惑,就被顾流川拉着离开了独立包间,前往k歌包房。不久,他们二人就来到一间包房,推开门走进去,这两个人的反应截然不同,顾流川看着包房里的摆设都见惯了;安以墨表现得像一个农村人刚进入大城市一般,见什么东西都感到新奇。
安以墨冲进包房坐在沙发上,突然大叫说:“啊,好软啊。”顾流川听见安以墨大叫,之后又听到那一句“好软啊”,顾流川的心才平静下来。
顾流川问安以墨:“想唱什么。”
安以墨说:“既然,我们“意外”的成为同桌,那就先来首《同桌的你》,怎么样。”安以墨看着顾流川。
顾流川说:“一时也想不到要唱什么,那就唱这首吧。”
顾流川操纵遥控器点播了这首《同学的你》。
顾流川和安以墨接连唱了几首,他们二人感到有些疲惫,他们停了下来,坐在沙发上,吃着桌上的果盘,喝着饮料。本来顾流川是想喝啤酒的,可是顾流川为了安以墨才决定喝饮料的。
安以墨看到顾流川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顾流川想起他家的家世,顾流川的脸上就没有了笑容,顾流川想到因为自己的家世,从小都交不到真心朋友,和顾流川交朋友的,要么就是图钱,要么就是图势。顾流川周围的人,都是“上流”社会的人。顾流川从小就看够了这些“上流”社会的虚假。
顾流川至从认识了安以墨之后,顾流川感到安以墨没有那些人虚假,安以墨反而很真诚,对人亲和,为人善良。
安以墨和那些人一对比,让顾流川觉得世界上并不是只有虚假。还有真诚和善良等这些好品质。
安以墨看见顾流川的表情,于是问道:“顾流川你怎么了。”
顾流川摇摇头,说:“我没事,只是想起小时候认识人和你不一样罢了。”
安以墨起了好奇心,问道:“能告诉我吗?”
安以墨用真诚的目光看着这位富家子弟,顾流川犹豫了一下,安以墨又说:“要不然,我们玩个游戏,敢不敢。”安以墨用小眼神看着顾流川。
顾流川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将法,被安以墨这么一说,顾流川当然不服气,之后一句“有什么不敢的,来就来,谁怕谁。”从顾流川嘴中脱口而出。
顾流川这句话瞬间点燃现场气氛。顾流川说:“什么游戏。”
安以墨想了想,说:“那我们就玩掷骰子,比大小,怎么样。”
顾流川说:“不就是掷骰子。”
安以墨强调说:“我们这赌注可不一般,先想好到底要不要玩,省得一会有人抵赖。”
顾流川说:“是什么赌注。”
安以墨说:“秘密。”
顾流川疑惑道:“什么秘密。”
安以墨说明游戏规则:“掷骰子比大小,输的那一方告诉赢得那一方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必须是别人不知道的。”
顾流川犹豫了一下,安以墨说:“刚才是谁说得:有什么不敢的,来就来,谁怕谁。”
顾流川这才想到,中了安以墨的奸计了。顾流川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说,顾流川哪怕是硬着头皮也要完成。
顾流川说:“好,我同意。”
顾流川和安以墨各自拿起一个骰子,安以墨先掷,安以墨一看“是五,是五”激动得叫着,顾流川开始有些担心了,顾流川把骰子往桌子上一扔,顾流川把眼睛一闭,可见顾流川多么不希望知道结果。
安以墨笑着说:“是一,顾流川你也够厉害的,连一就扔出来了。”
顾流川听到这个结果犹如晴天霹雳,安以墨用手拍了一下顾流川的肩膀,说:“怎么样,愿赌服输,快说吧。”
顾流川说:“好吧,那我就说我小时候的事。事情是这样的:我从小就生活在“上流”社会,读得学校也是那种只有有钱人才供的起贵族学校,在那里的话题,永远不变的,就是“我家有多少资产,你家有多少资产”,可能是我与他们不一样吧,我和他们的关系也就一般般,而他们之间的友情是建立在金钱上的,而我所向往的友情,是那种可以为对方而死的。所以我从小就没什么朋友,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我所向往的那种友情,是真实存在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可以以我的命换你的命。”
安以墨说:“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太深奥了,我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