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桌子上坐着四五个人,就连武松都在,忍不住讥讽道,“大官人的眼界是越来越差了,连这等腌臜的货色都能上的了台面?”
武松一直受他气惯了,知道洪先是柴家庄很受器重的教师,便忍气吞声不再说话。
洪先看到石秀长得十分丑陋,更是嘲讽道,“大官人,这等货色就是打扫茅坑都嫌弃的,如何能上桌吃酒?”
石秀也是火爆脾气,哪里受得了这等的侮辱?便是栾廷玉的武艺高出他不少,他也浑然不惧敢拼死相搏,又何况洪先一个小小的教师?
他一拍桌子大怒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石秀爷爷面前=撒野?”
洪先对着柴进怒道,“大官人,这等不知道好歹的东西,让洪先教他如何说话!”
柴进看到洪先骄横跋扈的样子,心里早就不爽了。他记得小说上说,这个洪先看林冲不顺眼,要跟林冲比试最后羞愧万分离开的。没想到在这里出了点偏差,变成和武松石秀起了冲突。
他悄悄地用功勋系统测试了一下洪先的数据,不禁哑然失笑。这个洪先顶着教师的名头,武力值居然只有79,比宋万还要稍稍低一些。忠诚指数和义气指数都低于80,简直是个不择不扣的小人。
柴进心里对洪先十分的厌恶,又不好明着说出来,便站起来笑道,“洪教师,我这几位兄弟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你休要小看了他们!”
洪先傲然道,“大官人,江湖上都闻听大官人仗义疏财为人仗义,便都说自己的武艺如何如何,不过是想来混口饭吃混点银子罢了。”
石秀大怒道,“不怕死的狗贼,我哥哥何等的英雄,怎么会有你这样不开眼的东西?”
洪先指着石秀大叫道,“来来来,不要走!叫你知道洪先的手段!”
石秀也站起来怒道,“便让石秀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道死活的东西!”
柴进抚掌大笑道,“洪教头,柴某正想见识一下教头的手段,便请到后院演示一番如何?”
洪先也不答话,大踏步向后院走去,石秀也是腾身而起,跟着走了出去。
“走,各位兄弟,便去看看如何?”当时各人一起站起来进了后院,都想见识一下石秀的手段。
洪先挑了一支枪站定,对着柴进叫道,“大官人,刀枪无眼,恐怕误伤了人不好!”
石秀挺起朴刀大叫道,“刀剑无眼,便是死了也是命该如此!”
洪先大怒道,“你这厮合该早死!”
石秀正要上前,被武松一把拉住道,“哥哥且慢,武松在庄上白吃白喝了大半年,正好借此机会显露一下身手!”
石秀还要争,就听见柴进笑道,“石秀兄弟,你的武艺我一清二楚,武松兄弟的武艺倒是不清楚,就让武松先演示一番如何?”
石秀听了只好退下,却惹恼了洪先。他睁着怪眼大叫道,“大官人好无道理,让一个废物和洪先交手?”
柴进眯眼看了他一眼,对着管家喊道,“去拿二十两银子来,作为彩头!”
洪先听了眼睛一亮,二十两银子啊,那可是整整二十贯铜钱啊!在这个年头,够一家人吃喝一年的了。他更是打定了主意,要不惜一切拿下武松。
武松去兵器架上看了一下,选了一把腰刀试了一下,走回来站定,指着洪先大叫道,“来吧!”
石秀看了赶紧叫道,“武松兄弟,我这朴刀你拿去用!”
这不由得石秀不担心啊,凡是练武的人都知道,两人对战武器的长短非常重要,有一寸长一寸强的说法。现在洪先手里拿的是长枪,而武松拿的是短刀,已经是弱了一大截,加上洪先盛气凌人的架势,不由得他不担心。
鲁智深和林冲也是暗暗皱眉,不看好武松能够获胜。
只有柴进心里明镜似的,武松在小说中的武器就是两口戒刀啊,还不照样是大杀四方?现在他用刀正是得心应手,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不过为了不让大家怀疑,他故意问道,“武松兄弟,要不要用长一些的兵器?”
武松傲然道,“武松便用这短刀,让这厮见识一下什么叫好汉!”
洪先大怒,长枪抖出一个枪花,往武松便刺来。
栾廷玉和林冲都是用枪的好手,一看洪先的枪法哑然失笑,心说这草包,也敢自称为好汉?不过他两个都为武松捏了一把汗,栾廷玉更是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好在关键的时候将武松救下。
哪知道场上的情况让他们大跌眼镜,一个个目瞪口呆。
只见武松也不躲避,挺着腰刀站立一动不动,眼看洪先的枪要刺到了,这才身子一闪避开枪尖,腰刀顺着枪杆削了过去。
栾廷玉已经要出手了,看到武松的招式眼睛一亮,便收手不在过问。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武松简单的一闪一攻,栾廷玉就看出武松本事不小,要比洪先高出一大截。
洪先本以为一枪就能逼武松认输,哪知道反被武松把刀削了过来,心里大骇躲闪不及,只好将长枪撒手,啊呀一声往后蹭蹭蹭退了几步,狼狈不堪。
武松哪里给他机会,趁着他还没站稳一个箭步上前,挥起一拳将洪先打倒在地,在上前一步腰刀抵住了他的胸膛。
洪先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蒙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倒在了地上,看着明晃晃的刀尖面如土色,一动也不敢动。
“就这等货色,也敢号称教师?”武松不屑地喝道,“这等狗屁武艺,就是给人挑粪,还担心挑洒了一地。”
石秀和鲁智深两个哈哈大笑,对着武松竖起大拇指道,“武松兄弟好身手!”
林冲和栾廷玉也是暗暗点头,心里想着要是和武松对阵,要打上多少个回合。
洪先脸色十分难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武松收回腰刀傲然站着道,“滚吧!休要再出来丢人现眼!”
洪先满脸羞愧,低着头灰溜溜的爬起来,收拾了一下行李狼狈不堪地离开了柴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