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伤的同时,我又想起一个不合理之处。王大拿说过,全村的人都死于泥石流,为什么王婶两口子的尸体会在这里?难道和我一样,也是被水鬼给拉进来的?疑惑之余,我仔细打量了一下王婶身边的‘盗墓工具’,发现根本就不是盗墓工具,而是铁锹和锄头。铁锹和锄头?我眉头一皱,如果说王婶两口子是被水鬼拉进来的,绝不可能用这么接地气的武器反抗,就连拿把菜刀都比这玩意儿有杀伤力。如果不是用来自卫的,又是干什么的?很快,我的注意力被墓室中央的土坯吸引。按理来说,如果这个土坯是明清时代就已经存在,那么上面肯定会长满蕨类植物,而且泥土会被蕨类植物的死根凝结在一起,留下历史的沉淀痕迹。但现在这个土坯上面却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而且我用手机近距离照射,发现泥土上面还留有被铁锹压实拍打的痕迹。我脑海中灵光一闪:“难道,这个土坯是王婶和刘叔死前堆砌的?如果真是这样,那这里面又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为了一探究竟,我捡起锄头,对着土坯就是一通猛挥,很快就把外层的土坯给挖开,一个还算得上新的棺椁出现在我的眼前。可能是当时比较紧急,棺椁没有上漆,呈木质原色,应该是老榆木制成的。与此同时,我发现木棺有些不对劲,棺盖走七七四十九道钢钉,将木棺完全钉死。棺盖之上还放着一个巴掌大的陶坛,坛口被红布塞着,把塞子拔开,顿时一股恶臭迎面扑来,熏得我一个踉跄。我捂着鼻子,用手机往陶坛里照,发现里面乘着一种异常粘稠呈半流体的黑色液体,像极了止咳糖浆。我不知道这些液体是什么玩意儿,就随手把陶坛从棺材盖上搬下,然后用铁锹把棺材盖上的钢钉全都拆下来。忙活了半天,等我好不容易把棺材盖推开,看到躺在里面的人时,我整个人瞬间愣在原地。由于棺椁密封的非常好,杜绝了微生物繁殖,因此里面的尸体并没有腐烂,而是化成了一具干尸。尸体的双手举在半空中,五根手指呈勾爪状,是个指甲盖全部脱落。不光如此,尸体的面相极度扭曲,像是死前受到莫大的痛苦。与此同时,我发现棺材盖里面的一侧,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挠痕。一个惊人的事实摆在我面前,这个人是关进棺材里的时候还活着,是被活体下葬的!最关键的一点,这具尸体身上穿着浅蓝色中山装,黑布鞋,身长一米六出头,比较胖,脑袋上的头发非常稀疏。而这一切,都跟我二叔如出一辙!我被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棺材里的二叔。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二叔死前遭受的折磨,心痛如刀割。为什么我二叔早已经死了,却有人仍旧在我家设灵堂?为什么王婶两口子要把我二叔活埋?我离开的这五年,这个村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无数疑问不断挤进我的大脑,混乱的思绪让我头疼欲裂。在短暂的迷茫之后,我忽然想起一个人,王翠花同志!如果王翠花在我出生之后就死了,那她肯定是一直呆在柳子村,柳子村发生的事情必然被她全部目睹,只要找到她,就能弄明白柳子村究竟发生了什么。想到这,我拎着铁锹冲到墓室的入口处。墓室里之所以没有水,是因为与水洼形成一个U型弧度,就像是马桶下水道一样。我站在入口水潭处,刚要往下跳,就看到水面浮现出一张惨白的面孔。整张脸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已经褶皱到一起,就像是在脸上敷了一张面膜。我看着他,他也用白茫茫的眼球注视着我,好像在告诉我:“有本事你下来呀,下来老子就爆你菊花!”无论王婶两口子为什么要活埋我二叔,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之所以死在这,肯定是被这个水鬼堵住了去路。尽管我知道这种做法很危险,但我必须离开墓室,因为我意识到村子现在很危险,秦暮语她们倒是没什么关系,就怕周小念遭到毒手。我壮着胆子往前迈了一步,水鬼的脑袋立刻浮出水面,发出阴啧啧的笑声。笑你奶奶!我二话不说,抡起手里的铁锹拍在水鬼的脑袋上。力量很大,直接把水鬼给拍回水里,水花四溅。水鬼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就连平静的水面都变得沸腾起来,像是有人把水烧开了一样。这样一来,我更不敢下去了,没被水鬼搞死,先被煮瘦了。短暂的迷茫之后,我忽然想起王大拿说过,镇上化肥富二代王刚淹死在这,难道这个水鬼就是王刚?我妈和老村长都说过,史树香嫁给了王刚,我估摸着肯定是死后办的阴婚。想到这,我冲水下大吼:“王刚,咱俩商量商量,给哥们让条路,再怎么说我跟你老婆还有点交情呢。”沸腾的水面立刻安静下来,我还以为有戏,趁热打铁:“你们俩结婚的时候,我没到场祝贺,实在是我的不对。要不这样,以后逢年过节,我给你俩烧点计生用品,算是补交份子钱了。”刚说完这话,王刚就从水里冒了出来,用白茫茫的眼球盯着我,也不说话。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索性当他是同意了,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恐惧,迈步走入水洼之中。水洼的入口很小,直径只有半米,而王刚就浮在水面上,因此我要走进去,就要先从王刚身边经过。我俩距离很近,几乎都是脸贴脸了,看着他白茫茫的眼球,我强忍住惧意,嘿嘿笑道:“刚哥,祝你早生贵子啊。”就在我准备潜入水里的时候,王刚动了,被水浸泡的严重浮肿的右手抓住我的胳膊,阴冷道:“出去就得死!”我心想,当我傻不是?出去我还能让秦暮语她们保护我,要是留在这,那才是真正的必死无疑。我可不想和王婶一样,在这慢慢化成一堆白骨。我想要掰开王刚的手,掰不动,就笑道:“刚哥,要不让你老婆跟我聊几句?”结果我刚说完这话,我就感觉后背刮过一阵阴风,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聊什么?”我一个踉跄,转身一看,发现史树香就站在我身后。不过此时此刻的史树香早已面目全非,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脑袋像是被什么重物给压瘪了,右眼爆裂,左眼下垂。最令我心痛的是,她胸前的那对哺育后代的粮仓像是被什么啃食过一样,残破不堪,烂肉里还有几只绿豆蝇爬来爬去。瞧她这死相,八成是被乱石砸死的。我现在觉得王大拿说的话,也不全是屁话,多多少少还是能信一点的。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冲史树香笑道:“香香,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小强啊,你忘了小的时候,我经常带你去村后的草垛里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我只是单纯的想唤醒她儿时的记忆,然后一心软放我走。结果没想到,我一说出这话,史树香当时就怒了,喝道:“臭流氓!你居然还敢提起这件事,我今天要连本带利跟你算清楚!”说完,就伸手抓向我的脸。艹,亏我以前还不厌其烦的给你上卫生生理课,你丫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啊!果然女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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