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一听项伯就在门外,胸中捏了喷字诀,双眼一睁便有了计策,也不敢衣衫不整匆忙跑将出去,喊道:“项伯先生何在,速速现身!”
项伯正一眼不眨的盯着被张良踢出来的女子,看着那满身雪白想到:“只要给某盏茶时间,此女全身定被某家玩尽!”
天色漆黑,正要往前走几步,且待看个清楚,一听刘邦呼喊,咳嗽了两声回道:“某家在此,沛公何故慌张,此时衣衫不整,莫要喧哗免得被军士看到,坠了威风!”
刘邦大笑道:“哈哈哈,此间地上何人安敢笑我,项伯先生且与我前来,有件喜事邦要与你商量!”
项伯小眼一转,心中疑惑道:“这刘邦尽有喜事与我说道?难道张良没有和他说此刻已经大祸临头了吗?看他样子不像装的,我且听他道来,再做计较!”
进了大帐之中,张良已然不见了踪影。
刘邦为项伯端上好茶,又取来水果糕点,就差点烟奉酒了,被刘邦热情打动,项伯不由得向刘邦问道:“将军如此高兴,有何喜事值得这般庆祝!”
刘邦贼兮兮道:“本来某家还在等先生,不想今夜先生就以突至,实有喜事与先生诉说,此事关系我两家未来,望先生点头!”
项伯被刘邦此话搞的不甚明白,问道:“两家未来,将军所指为何,项伯,实不明白,还请将军明说!”
刘邦回道:“据邦所知,先生有一儿子聪明伶俐,为众人所赞,今邦足下,有一小女!生的眉清目秀不说,更是知晓道理,邦早就想着将此女嫁于先生之子。以后,我们两个便是亲家,这难道不是喜事吗?”
项伯闻言,顿时内心琢磨道:“老子多年肾亏之下,努力半辈子才得了一个儿子不说,还是个傻子,至今都喜欢吃鼻屎。虽说老子家教甚严不曾走路风声,但要说众人皆赞却是过了点吧?可是,看刘邦这样子明显不是装的,倒是刘邦的女儿却是出名的才女,比我那小子要不知道高出多少倍来,或许真要结了亲家,还真不错呢!”
刘邦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项伯,脸上带着一种人畜无害的笑容。
项伯不由得又疑惑了,内心继续假想道:“看刘邦这样子,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消息,张良跑得那么快会不告诉他?妈的,老子被整懵逼了啊!要是和他结了亲家,就必须得保住他这条小命,倒是我那侄子项羽是个愣头青,很好糊弄,要不要问问他嫁妆之事,试试他?”
项伯想通此点,正要开口,却被刘邦大手一挥打断道:“项伯先生天下闻名,我女儿若是能嫁到你家之中,刘邦愿意奉上东珠百颗,另有金饼银两无数。当然我刘某现在也算一地之主,女儿出嫁,必须得有人伺候,所以,刘某人更愿添上百位丫鬟同去,而且保证各个美貌不说,还必须全部都是未破瓜的处子之身!”
项伯又赶紧抓了根黄瓜,咬掉一口继续内心琢磨道:“这刘邦好大的手笔,可是,真的好有吸引力啊!既能让傻不拉几的儿子娶个漂亮老婆,更有万贯银钱财宝送上,最主要的还是那一百位美女,听着就让人觉得心动,要不要救他啊,哎呀,救的话就给我那傻侄子添了个绊脚的,不救的话可是又真的不错。咦,如果刘邦成了我项伯的亲家,那就和项羽成了一家人了啊,到时候打下天下平分就是,哪里还用自家人刀枪相见,我靠,老子真是太聪明了!老子今天就帮刘邦一把,如此活命大恩之下,以后他弄到的财宝美女还不都乖乖的献给老子?”
想好了的项伯顿时两眼放光道:“将军提出的喜事,项伯正好有一拍即合的想法,不过,将军所说的美女,呃,丫鬟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刘邦哈哈一笑道:“项伯先生莫不是看不起邦?某家说出的话犹如牲口的蛋蛋,岂是说骟就骟的!”
不等项伯搞懂这句话的意思,刘邦双手啪啪一拍,就有十数名女子进的帐来,各个美艳不说,所穿之衣皆是用心裁剪,衬托的分外靓丽!
刘邦点起一柱熏香说道:“项伯先生,若是不信,自可试试,你我亲家,邦岂能够骗你?”
项伯嘴上说着哪好意思,手却不由自主的摸向其中一位女子,那女子倒是胆大,一把将项伯粗糙手掌放在自己胸前娇羞道:“啊,这位先生的手掌怎的如此坚硬?”
项伯喜道:“多年练剑,故而如此坚挺!”
女子将项伯之手往下放了放再次娇道:“啊,我的这里好痒,却是不知大人能否为小女子一解难过?”
项伯回头看时,刘邦已然不在了,顿时那燥火直起,拉过那女子便做起了羞羞之事。
帐外,张良急的脑门见汗,一看刘邦出来赶紧问道:“大王可曾向项伯求饶,让项羽饶了我等性命?”
刘邦晃晃头回道:“不曾。”
张良又问道:“那大王可曾说明愿意下跪,拜项羽为上!”
刘邦继续晃头道:“也不曾!”
张良闻言,吓的就要尿了裤子,急道:“如今已然是钢刀在颈,大王何故还死要面子,明日那项藉匹夫杀来,我等还不如此刻便逃了!”
刘邦笑道:“汝这胆小之徒,竟然害怕项藉如斯?某家已经使了计谋,这项伯定然会保我等性命!”
张良听了,顿时大喜道:“大王差点吓死臣了,大王既有对策,定然可保我等无忧!”
刘邦挥挥手朝张良问道:“你说这项伯肾水不足?”
张良回道:“此事千真万确,先前他与我共侍一女,吹灯拔蜡的功夫便以解决,想必是先天不足故而如此迅速。”
刘邦掐着手指道:“那他应该就要出来了!”
待到刘邦刚刚说完,项伯已经提着裤子走了出来,老脸之上兀自还挂着一片潮红,更是满身上下涂满唇印,见了刘邦在外等候,喜道:“亲家果然诚不欺我,如此美女,某家已然各个临幸!”
闻听此言,刘邦脑门见汗道:“就这短短一刻,先生便以阅尽十数美女?”
项伯以为刘邦不信,挺了挺胸部回道:“已然阅尽!”
刘邦咽了口唾沫道:“亲家,果然有异于常人之术,邦不如也!”
项伯听了很是受用,笑道:“还要多谢亲家款待,项伯这便回了,我那小侄项羽还有些小事与某商量,明日我便将消息托于亲家!”
说罢,两手一挥,运起轻功,一溜烟跑了!
看着项伯远去的背影,刘邦继续装道:“啊,亲家所指消息为何?还望点明,邦实不知啊!”
张良进了帐中,十数名女子看着他低声道:“大人!”
张良点点头,咳嗽道:“刚才这位,姑娘们有何感觉?”
一位胆大的站了出来,娇媚道:“此人空有一副好身板,那家伙事却如针尖一般短小无用,猴急的要破人家的瓜,却未等深入,碰了菊门便已休了!”
另一位站出来道:“姐姐说的不对,那人虽然短小,却胜在起勃之上,虽未等将我们处子之身破去,但却每人都来了一下,人家现在还有些湿腻呢!”
张良听得,一股气憋不住,大声笑道:“哇哈哈哈,你等数人此事莫要再说,先去洗净,一会道我帐中来,看我带你等升天修仙!”
姑娘们嬉笑着去了,刘邦进来看看张良道:“你还不去睡觉?”
张良恭敬道:“那项伯是个银杆蜡枪头,虽说在一息之间,阅尽数女,却并未破去其等之身,我想着要不要将她们洗净,再为大王现身一回?”
刘邦摆手道:“今日不用了,某一人想要安静一会,你若是喜欢便带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张良恭敬退出后,刘邦从怀中掏出喷家绝学道:“此等秘术几次救我于危难之中,万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想了想,竟然将那竹简破开,又穿起一件怪衣,说是怪衣便是指那衣服有着许多窟窿,正好将一块块的竹简藏于其中。
刘邦将竹片全部塞进怪衣后,又贴身穿起,巧妙的是,那怪衣做的奇特,竟然在外丝毫看不出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