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大婚在即
作为他掳来的一个可怜的待字闺中少女,我本不应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是北莫冷这小子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拉(逼)着我来这里见葬天歌。当在底下听见他酒醇厚实的声线不咸不淡的说出这句话时,我与站在他身边的夜凌都明显愣了一下。虽然这结果是在我意料之中的。
只是,有些快了。
夜凌近日来看似暂做了教主之职,但实则还是北漠冷这小子在打点着一切,她只不过是个门面而已。夜凌傻愣愣地看向站在她身侧的葬天歌,那有些颓然的脸只微微一瞥笑,就揉出了万分柔情,这样的笑意是从来没有对过我的。他拉着夜凌的手,在众阁手下面前说着腻死人的甜言蜜语:“夜凌,你可愿意嫁给我,做这一教夫人,与我一同打理这天翎教?”
结果,当然是这位夜凌小姐满怀欣喜的点头答应。
前面的是一片皆大欢喜,而我这边的是一阵乌烟瘴气。当这个婚讯在教中迅速传开时,他们成了祝福的一对,我成了嘲笑的一人。教中人见到我,要么眼露惋惜,要么语含嘲讽,我与他们两人成了近日来大家的热门话题。
对此,我轻笑。只希望离开的日子能早点来。在他们的饭后茶余中我是个家世不如夜凌,容貌不如夜凌,气质不如夜凌,才学不如夜凌,聪慧不如夜凌,什么都不如她的一个卑*贱的市井流民。我沉默,因为,这只是饭后茶余的笑谈,这里,我不会待久,这里的人,我注定不可能一辈子相见。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我干脆在教中的后花园走走,顺带向葬天歌毛遂自荐去了他的花圃帮他护花。许是近日喜事在即,心中愉悦,葬天歌爽快的答应了,我也爽快的到了他花圃里帮他养护这一圃的黄花。
但就是这样避开,北莫冷这小子还是阴魂不散的跑来寒碜我。在他的话语里,他漏了这么一句话:夜凌家世也比我强。
至于她什么显赫到令人吓得尿裤子的家世,呵,谁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因为在路上也会遇见烦心的人,我干脆将家具物什统统搬到了这个四方花圃旁的竹屋里。每天只要一觉醒来修剪花枝,溜到厨房里蹭个吃的,再回来伸一个懒腰美美地伴着虫鸣蛙叫,夜来花香入了美梦即可。
今日,北莫冷这小子又跑来烦我。一上来就将我手里的剪刀夺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色猫七,明日都是教主哥哥大婚的日子了,你怎么还可以这么清闲的在这里修修花除除草?”我懒懒地瞄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剪刀继续修剪花枝。这几日我算是将大部分人都回避开了,偏偏这个北莫冷总自个儿跑来烦我。算一下日子,他跑来烦我的次数比我想吃糯米糕的次数还要多…..
这孩子,可真勤快…
我有点郁闷他今日跑来这里说这些是想干嘛?来告诉我一个事实,明日就是葬天歌结束二十四年孤家寡人生活的日子?明日就是天翎教十年难遇的庆宴?我就当他来刺激我的吧。我也甘心受着,明日对于我来说是几十年难得一见白吃白喝山珍美味的大好日子。
他气节的再次夺过我手里的剪刀,拉着我走出了花圃。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他北莫冷是要做什么?我用力止住了他的步伐,看他一副蹙眉不爽的表情,猛地甩开他拉着我的手,转身向着花圃走去。以背影对着他大声说着:“北莫冷北少侠,我已知晓明日就是你的教主哥哥的大婚,如是教主允许我这个外人参加,我自当精心打扮一番,绝不会丢了脸面,如是不允,那也便罢。还请北少侠离去,我亦要修剪花枝。”
站在那里的北莫冷脚步定在了那里,目送着我的背影。我想他心中此刻定有万千的咒骂,暗想按着他的性格定会情绪波动,最后一刻爆发的在我的背后咒骂:“色猫七,你个大蠢货,就永远和这堆花永远在一起吧!”好奇怪,为何是这样怪异的气氛?我想着,亦轻笑。幸运我不久将会离开这里。
但终归是我想错了。他只冷哼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与我只
背道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