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香楼里,冷漠喋喋不休的说着,也不管有没有在听。冷情那叫一个头疼,素手扶额皱眉。
“你弟弟很吵。”喝着君山银针茶的妖尊冷不防的说了句。
冷情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补充一句:“好歹也是个三星的法皇,可以保护照顾我一下。”
说累了的冷漠也不说了,端起妖尊的茶杯就是一口闷,还说了一句:“好茶。”
“你拿了我的杯子,我喝过。”妖尊淡淡的瞥一眼,轻描淡写的说着。
如果是封夏在这的话,它就会直接翻译成另外一句话,那就是:你喝了有我口水的茶杯,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这…冷漠一下子就楞在哪儿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说的孤酒零一下子杀意慢慢,也吓得冷漠拿着杯子的手抖了几下,然后…紫砂的茶杯就这么光荣的‘碎身’了。
他说:“我…我会娶你的!不过…你现在还太小…等你芨荓后…我再来娶你!”
孤酒零的双眼危险的眯起,周身气息忽然变了,变得和眼眸一样的危险。
“砰”茶杯落地,留下一小潭水渍。
妖尊再一次淡淡的看几眼,语出惊人的说着:“这一只茶杯两百万。”
然后,封夏这时就会在补充一句:“把你卖了都不够。不对,是把你全家卖了都不够。”
这下子,冷漠是吓傻了。“啊!这么贵。”目光转向自家的姐姐冷情,可怜巴巴的说着:“姐,我没有那么多的钱赔给她。”
冷情不可细微的瞅了瞅嘴角,特别无情的说着:“你以为你姐我就有钱?”
“嗯嗯。”冷漠连连点头,满脸神飞色舞的说着:“姐姐当然有钱。那一面琴可是卖了七百万水晶币,怎么会没钱?”
孤酒零一挑眉,“哦~你知道那把琴是谁买的吗。”
“我当然知道。”冷漠一昂头,朝着他说:“是五楼包间的一个男人。”
“呵呵。”孤酒零轻笑,来到冷漠的身边。低头在他耳边轻语,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他的脸,也有些微红。
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会脸红?为什么心跳会加速?有一种小鹿乱撞的感觉?为什么会因为他的靠近而紧张?而身体僵硬?为什么会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为什么!太多的为什么盘旋在他的脑中,让大脑停止运转。
如果封夏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十分惋(偷)惜(乐),悲(猥)痛(琐),忧(幸)心(灾)忡(乐)忡(货)的对着冷漠说:“孩子,你咋能说弯就弯了!要弯你也做个攻好不?你这现象明显是个受啊!”等等这些话…
街道传来热闹的欢送声,应该是皇宫的皇子皇女皇孙们出宫了。
眼中一抹暗红闪过,孤酒零开口有些迟疑的问:“妖妖,什么时候才能杀了那个讨厌的人?”
换个杯子接着喝茶的妖尊不紧不慢的说:“不急。等他进入幻境中再杀了他。”
其实,冷漠很想问:那个讨厌的人是谁,但实在没胆子问出来。
妖尊喝完最后一杯茶,就在鹿邪收拾好的一瞬间,他们就到了森林里。